第664章 原來……
“我兒子和他的未婚妻吵架,被他的未婚妻氣到了,當進人就摔在了地上,而他的腿也才是動完了手術,現在腿又是出了問題,其它的大夫說,命可能也是都是保不住了,孩子他媽媽已經承受不住的,也是住院了。”
“大夫你說告訴我。”
男人再是害怕的問著。
“我兒子怎麽樣了,他還能不能活,我就隻有這麽一個兒子,如果他出了什麽事,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男人捶著自己的胸口,疼到了難以喘息。
“我們還要再觀察一下,”唐喻心將桌上的病例整理好,其實她的心裏有了一些底了,這樣的病症,她在陳忠手劄中見過,而陳忠的手劄中正好就有相似的病症,腿傷是主因,心情是否因。
男人本來還想要問什麽,可是一見唐喻心一幅不怎麽想回答的樣子,也就什麽也是再也不敢多問了,他就怕惹的大夫不高興了,到時難受的還不是他兒子的命。
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曆聲的質問了,再是用錢砸死人,可是現在,他恨不得都是跪在醫生的麵前,求他們救自己的兒子,現在錢容易得,可是一個好的大夫卻是難得。
他剛才都是聽說了,這個年輕的大夫,可是這家醫院的天才醫生,真的就是天才,那麽她一定有著過人之處,說不定就是這麽一點的過人之處,卻是可以救自己的那個沒出息的兒子呢。
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放著就近的醫院不去,反而跑到了這裏。
隻是他那個兒子,怎麽的就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弄成什麽樣子了。
而他到底是哪輩子造了孽了,怎麽就生了這麽一個兒子出來,最後還要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的。
唐喻心再是進到了病房裏麵,此時這個男人正躺在加護病房裏麵,四周都是隔離著,裏麵就隻躺了一個男人。
她走了過去,就見男人的臉色比起最初好了不少,雖然還是沒有多少的血色,但是,卻已經像是正常人了,就是還在不醒人世。
揭開了被子,她拉過了男人的手腕,手指也是按在了他的脈搏之處,診了一會之後,她的神情也是從最初的緊凝,緩緩的變的有些了舒緩了很多。
等到她再是進來的時候,已經拿來了自己救人用的銀針,消毒,下針,陳式複原針法在她的手中用運的就如同她身體的本能的一樣。
穴位在哪裏,進針的深淺,落針的差度,幾乎都是隨心而走,不出片刻的功夫,眼見的著男人的臉色一點一點的變的好了起來,就連呼吸也都是跟著變的比之剛才強勁了很多。
她伸出手摘掉了這個男人的氧氣,果然的,也是用不上了。
好了,沒事了。
收好了銀針,唐喻心伸了一下懶腰,不要問淡為什麽一個一度的心髒停跳了好幾次的男人,就這麽被她的紮了幾針,就好了。
醫學上有些東西,其實是無證可尋的,通俗一點的來說,其實也是與病人的求生意誌有關,這男人身上的生機幾乎都是斷了,而斷掉的生機要怎麽補出來,靠著一般的外在手術或者這樣持續的外麵給的營養,遠遠的不夠的,最快的,也是最有效的,其實就是人體自身對於生機的補充。
這不,就這樣好了。
她出了重症監護室,也是喊來了護士。
“怎麽了,唐醫生?”
護士也是一臉的疲憊,這一天晚上還真是夠忙的,忙的到了現在都是沒有閑過。
“也沒有什麽事,”唐喻心指了指裏麵的人,“把他移到了普通病房就行。”
護士眨了一下眼睛,他們就是為了這個病人累死累活的,剛才病人還是半死不活的,怎麽的,這是好了,要住普通病房了。
“走吧,”唐喻心拍了一下護士的肩膀,“再是堅持一會,馬上天就亮了。”
是的,馬上天就亮了,也是要換班了。
護士這才是點點的頭,還是有些呆呆的走進了重症監護室裏麵,可是一見裏麵的人,差一些就呼喊出了聲,當然剛才還都是爬到了眼底的瞌睡蟲,現在瞬間都是跟著走的沒有了。
什麽都不用查,單是一看臉色,就知道這人再也正常不過了,唐醫生這是怎麽弄的,這是神醫啊,她的老天,她要暈了。
她連忙就給病人移床,當然也不需要做什麽檢查了,唐喻心自己就是醫生,如果她沒有把握的話,就一定不會做這樣的決定。
再一次的那個中年男人站在了唐喻心的麵前,差一些都是要給唐喻心下跪了。
“唐大夫,剛才我兒子還醒了,還說對不起我,他說他會好起來的,唐大夫,這一次真的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可能我都是要給我的兒子收屍了,”不對,不隻是兒子,也要給妻子一同的收了,到時這個世上就隻有他一個人,他幹脆也是死了算了。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唐喻心客氣的回著,當然她並沒有感覺自己做了什麽,這些都是她做為醫生的職責所在,說白了,這就是她穿著這白大褂,拿著這一份工作,所應該盡下來的義務。
男人還是感激的紅著眼眶,卻是說不出來話了。
唐喻心再是拿出了病人的病例,金文涵,這個名子還是如此的耳熟,但是她的記憶力並沒有偏差,她的腦中並沒有過多這個人的記憶。
可是,能讓她耳熟的,除了認識的人,就隻有病人。
可是她的病人,她還是記著的,畢竟她剛是來到這個醫院,也是沒有多長的時間,從中接手的病人,也都是極危重的,平均一天下來,他們的名子都是要出現在她的耳中,至少有十幾次,甚至是幾十次,但是金文涵這個名子,卻是熟悉中帶著不少的陌生。
好像,她曾今給這個人做過手術。
金文涵。
雙腿。
姓金?
姓金的?
“我能不能問下,你兒子的腿上的手術是中在哪裏做的?”
唐喻心將病例放了下來,試探性的問著,按著這個病人的腿部的情況,能恢複成這樣,並不容易,而現在國內的接骨手術,她不知道除了她自己,還有誰可以將手術動到如此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