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年輕人啊
“王爺爺,思思姐姐有爺爺了,可是程程還沒有呢?”
“爺爺怎麽可能會忘記你呢,”老先生摸摸程程的小腦袋,“思思姐姐是爺爺的孫女,程程也是爺爺的孫子啊。”
就這樣,張香草多了一個爹,程程給自己找了一個大靠山,當然現在他還不知道什麽,等到他長大了之後,才是知道,原來他給自己找的靠山竟然這麽大的,還都是大到了可怕。
當然這認親禮可是不能少的,唐誌軍當然也是高興,張香草有個娘家人的,就算是隻是幹親,可是有時這幹親要是相處的好,可是一點了不比親的差。
他知道老爺子喜歡喝藥灑,也是將藥酒看的比自己的命都是重要,所以就直接將院中的老槐樹挖開了,把唐喻心給他留的那壇子藥酒拿了出來,唐誌年當然也是一樣,畢竟他兒子也是給自己撿了一個便宜爺爺回來。
老先生又是得了兩壇子好酒,那裂開的嘴角就沒有落下過,當是唐喻心回來之時,一見被挖開的老板樹,臉都是要抽了。
他們還真是大方,這可是她辛苦釀的藥酒啊,這不是灑,這是命啊,等到他們五十歲之後喝,保管喝的身強體壯的,可是現在真大方,送人了。
如果不是老先生認了張香草當女兒,認了程程當孫子,這酒唐喻心哪怕是偷也都是偷回來,她餘下的真的不多,就隻有兩小壇了。
那麽現在要怎麽辦?
算了啊。
不算還能怎麽辦?
老先生把酒都是讓王司令運到了他們京都的家裏去了,還是要埋在地下才成,她總不能現在就飛回去,把酒給偷回來,也不顧二嬸還有弟弟的臉麵。
“他們給的,我是長輩,自然是要收的,不然就是看不起他們。”
老先生明明得了便宜,還像是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唐喻心暗自翻了一下白眼,什麽也不說了,不然的話,她怕自己一會氣的,會用針直接把了這位老先生給紮死了。
老先生一見唐喻心不是太好看的臉色,也是對他不理不睬的,心想著,他這一次確實是把唐喻心給得罪狠了。
“你看,”他隻好說著軟話,畢竟唐喻心可不是別人,這是他的救命恩人,那意義是絕對不同的,如果沒有唐喻心,他早就已經死了。
他王愛國這個人,向來都是滴水之恩,那是要湧泉相報的,不報的,那就不是他。
“我是你二叔的爹了。”
“不是親的,”唐喻心抬了抬眼皮,想起自己的那幾壇子酒,心都是疼哭了。
“不是親的,也勝親的。”
老先生抬起了自己的下巴,性子十分的倨傲,別人不知道,他自己還能不知道嗎,張香草那一句爸爸喊的,他比當初抱著自己親兒子的時候,都是要讓他高興。
所以這幹女兒,在他看來,可是要比親兒子親的多了。
“那又怎麽樣?”
唐喻心的抬眼皮看著老先生,她的酒,就這麽一下子沒了三壇子,要知道,她一共才是五壇啊,那可是她最有底氣的東西,而現在呢,沒了。
“還能怎麽樣?”
老先生伸出手戳了一下唐喻心的腦門子。
“你弟弟都是叫我爺爺,你也是得喊一聲爺爺,白送給你的爺爺,你應該感覺榮幸才對。”
“好像是這麽一個理,”唐喻心想著這麽錯宗複雜的關係,她的腦袋都是混了。
可是不管怎麽樣,她的酒還是沒有了啊。
“本來就這麽一個理,”老先生抱起了自己的胳膊,“以後我們王家給你做靠山,你就可以在京都橫著走的,隻要我們王家在的一天,你就能橫一天。”
而他用的是王家,而非是他,不是他這個老不死的不在了,王家就不認這門親了,隻要他認了張香香,那就既就是他王愛國的女兒,就是他們王家人,他們王家在,就沒有人敢是欺負他們。
這樣啊,唐喻心點點自己的下巴,好像是有些意思了。可以橫著走,她摸了摸自己的短短的頭發,這些日子,她一直都是在這裏,也是同老先生一樣,都是被養著的對象,也是伴著這些好山好水,好吃好喝,外加好心情,不但是老先生恢複的很快,就加她這個都是餓的麵黃饑瘦的人,也都是跟著長了一些肉了。
當是她摸到了自己的頭發之時,才是想到了什麽?
“我是有一件事要同你說,”唐喻心將手中的藥材放下,這是很認真的事,當然這也就是她給王家人治病的要求,這是王司令親口答應的。
哪怕是沒有張香草這一層的關係,救命之恩,也是可以換的回來。
“恩,說吧,”老先生正襟危坐,也是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了膝蓋之上,而他也是感覺,唐喻心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可能不是什麽好事。
果然的,當是唐喻心說完了之後,哐啷的一聲,老先生不將手中的茶杯給摔飛了。
那是,我家的……
唐喻心忍著不說,
而老先生扔了杯子,再是呼一聲就站了起來。
“這個童風,膽子也真是太大了,他枉為一代國醫大師,就連這這一點的氣量也沒有,還當什麽大師,如此的草菅人命,如此的無恥下流,我真不知道,他在外人麵前裝著一幅高的不可侵犯的樣子之時,到底臉是不是燙著的?”
“你等著,”老先生站了起來,也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衣角,“讓他先是得瑟上幾天,等我好了之後,再回去收拾他。”
“嗬……”他冷笑,“他最在乎什麽,就讓他失去什麽就行了,到是等到他變成了乞丐,你再是賞他一碗剩飯去。”
“好啊,”唐喻心就等著賞那碗剩飯,當然,她也不急,所謂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還沒有到一年。
湯要慢慢的熬,罪也要慢慢的受。
就是……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翻出了記錄,她最後一次顧寧通話的時間,都是一個月前了,然後他又是出了任務,也不知道現在了哪裏?
“想什麽?”
老先生一幅過來人的樣子,“唉,現在的年輕人啊,不見一日,如隔三秋。”
“嗬嗬……”唐喻心隻是笑笑,不同老先生解釋什麽。
確實是如隔三秋,可是他們不是那種關係,他是叔叔嘛,隻是,她的這張老臉燙個什麽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