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他發現了什麽
而他也隻是希望了,童舒可以找到了那種針法,可以讓他們童家更近一步,更上一層樓。
隻是,等的時間太長了,他們童家的幾代人都是在找著,找了一生又一世,一世又一生,世間的輪回都是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可是他們仍然是沒有查出來,那個陳家複原針法。
甚至陳家的是不是存在。
陳家是不是會有那一套可以保存生機的針法
陳家的人是不是還有後人在。
他們都是不知道,也是無從找起。
他站了起來,再是走了出去,然後在院子外麵,打起了太極,這一次一次的下來,他也是感覺自己的呼吸順了很多,當然心也是平和了一些。
可是心頭壓下來的,仍然是那一套陳家的複原針法。
如果找不到,可能他會如他的太爺爺,爺爺還有父親一樣,最後鬱鬱麵終,死不瞑目。
而陳家的複原針法這幾個字,幾乎就像是刻在他們童家人心上的魔鬼一樣。
他們終其一生,都是為了為找到它,可是最後找到的,也不過就是他們一輩子的堅持罷了。
收了勢,童風再是走了回來,坐下之時,也是沒有剛才那般心浮氣躁了,也不由的他會如此的浮躁,如果他們童家再是出不了一個像他這樣,極有天份的繼承人,他也不會如此。
而自是童舒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他就感覺自己選人方麵的眼光,還是過於短淺了,童舒不是他心目中完美的繼承人,隻是這月都是有圓缺,花也不可能四季常開。
一個人也不可能完全的擁有完美。
而再是不完美的繼承人,也是他現在唯一的繼承人,所以他才是如此想要找到了一種方法,可以讓他們童家繼續的輝煌下去。
而坐了一會,他又是感覺有些難耐的坐立難安,又是站了起來,就在開始屋子裏隨意的走動著,心緒也是開始了又一次的難以平靜。
就在他要出去再是打一會太極的時候,卻是偶而的發現不知道被他何時扔在這裏的一張光盤。
“這是……”
他走了過去,拿過了那一張小張的光盤,這個他到是會用的,家裏的幾個孫子,經常會給他放電影看的。
他將光盤再是丟下,剛要走之時,卻又是拿了回來。
算了,看看吧,現在也是無事,他也是好好看下,到底被朱院長如此照顧的小醫生又是誰?又有怎麽樣的一種本事?
之所以他認識這個光盤,也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是因為光盤上麵還是寫著軍區醫院專用的幾個字,而當時他也隻是收了一個,他雖然年紀大了,可是卻不是老糊塗,這一點的事情,他還是記著的。
光盤放進去了之後,他就坐了下來,當然也是沒有多少的感覺,不過就是想要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是到了哪一種地步了。
當然他其實並不報多大的希望,不用想也知道是西醫的,而他們國家的中醫,已經漸漸的都是落寞了,其實也不是落寞,西醫更直觀一些,其實說的通俗一些,就是速成,可是中醫卻是不同。
中醫需要時間,需要沉定,需要天份,也是需要緣份。
非是他們這種中醫世家,很難成就出一個適合的中醫出來。
他將自己的背向麵一靠,而電視上麵的畫麵,正是一間手術室,這是手術過程的錄像,當然看不清楚病人的長相,就隻能看到病人的一雙腿是露在外麵的。
而這雙腿的看的人都是有些不舒服,腿上都是血肉模糊,也是可以森森的白骨。
童風眯起雙眼,這樣的傷。
怕也隻有截肢了。
哪怕是他,也不可能救得了這條腿。
隻是,接下來的畫麵,讓他猛然的坐了起來,而他的臉色從沉靜,到了通紅,最後卻也是成了鐵青,而後再是回歸到了自然。
啪的一聲,他關上了電視,再是取出了那一張光盤,拿在了手中。
“爺爺,你找我?”
童舒從醫院裏麵回來,就直接到了童風這裏,而自是她出了那件事之後她都是感覺爺爺對於自己的沒有以前那樣好了。
可是這也能怪她是不是?
就算她再是天材,可是也是會有犯錯的時候,誰知道那女人的腿會變成這樣,誰知道,最後都是到了無法收場的地步,還要讓爺爺親自過去,才是幫她擦了屁股,不然的話,她可能以後就連醫生也都是沒法當了。
是的,就是這一句。
以後可能就連醫生也都是無法再當了,而童風再是如何,也都不會放著自己的辛苦培養出來的接班人,就這麽毀在一個小手術上麵。
“那個女人出院沒有?”
童風問著童舒,一看就知道那女人可不是什麽憨厚的人,想來不狠心的啃下來他們一塊肉,是絕對的不會善罷甘休的。
童舒的臉色有些難看,當然也是生了一肚子的悶氣。
“她給我要給五萬塊錢。”
五萬,嗬嗬,五萬,而提起這五萬塊,童舒幾乎氣的都是將自己的牙給咬碎了。五萬塊,一個普通人要賺多少年才是可以賺到,這還真的敢開口,敢這麽獅子大開口,一張嘴就是五萬塊。
是的,現在的五萬塊其實是很多,因為很多人的工資也不過才是一千左右,可能還是不到,而這五萬塊,可能都是要一家人,要十年的時間才能存到手的。
“她要就給她。”
童風對於錢,現在到是看的淡,他是把童家放在第一位的。
而且五萬塊,他的眼睛閃了一下,有些事情,可能別人不知道,但是他不可能不知道,五萬塊錢,買了一個人可能都是十年的命,這筆買賣並不虧。
當然這件事情,他不可能對任何人提起,至於那個女人拿了錢,以後到底能活到了多少歲,那都是要看她的命了。
童舒聽童風都是這樣說了,她也不敢再上麵報怨什麽?
爺爺的性子她很了解。
他決定的事情,那就是既成的事實,不可能改變。
“你可知道,你們院長當初給我推薦的學生是誰?”
童瘋不動聲色的問著童舒。
當時童舒樣子他是看到了,似乎是很不以為意,當然也是不喜歡,想來朱院長所說的那個人,童舒一定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