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用光了
而她的眼睛也不是斷的向四周看著,這裏光禿禿的,什麽也沒有,就隻有雪,而沒有什麽更好,要是有個野獸什麽的,那要怎麽辦,會不會吃了她們啊?
“李佳,你說,這裏會不會有狼啊?”
她小聲的問著當然也是快要哭了。
“你想的真好,你理想化了,”李佳真的感覺這孩子太單純了,“現在你想要看到狼,就隻能去動物園了,狼都是存在無人的地方,要是這裏有狼,你以為他們還敢過來嗎?”
林依樂嘿嘿的笑著,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自己的臉縮在了軍大衣裏麵,結果她猛然的一抬關,卻是發現前麵好像是有東西
“喻心,你看,有東西,”她連忙指著前麵的不遠處能看到了一棵大樹。
而唐喻心抬過去,此時,天已近蒙蒙的亮了,再是加上四周都是雪,雪本身就是有反光,她將燈多向前麵拿了一些,就看到了在她們不遠處的一片雪地上,果然的是有些東西的,還是在隨著風雪飄著,
她連忙的走了過去,已經站在了那棵大樹的下麵,而樹枝上麵,掛著一塊紅布。
她將紅布從上麵解了下來,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是被風吹的掛在這裏的,可是不對,不像是吹的,因這上紅布明顯的是被人給綁在這裏了,還是係了一個死結。
“前麵也有,”李佳再是眼尖的發現,前麵的一棵樹上也有一條的。
而唐喻心再是向前看去,果然的,也是有一條,不對,不是前麵有,是前麵的樹上都是有,每隔幾棵樹上都是會有一個,而且不但是紅布條,還掛著其它的東西,比如已經沒有水的水壺,還有帽子之類的,以及皮帶也都是有了。
這就是用來打記號的,如果不是用來打記號,哪個會腦抽的皮帶,還有掛水壺。
是有人故意掛在上麵的,而且也是用來指路的,或許說,也是用來尋路的。
他們可能就在前麵。
唐喻心指了一下前麵,“這是他們留下來的東西。”
“我也感覺是,”李佳的心裏不心一急,再是一緊,然後再是一鬆。
這是不是就證明,她們找到了人了,她們一晚上的辛苦,一晚上的擔心受怕,再是一晚上的雪也是沒有白吃的對不對?
“那我們快走,”林依樂走的最快,當然也是在找著四周的標記,而她們越走,天就越是亮,可是雪還是沒有停,繼續的有著大片大片的雪花向下落著,而前麵的雪已經深到了她們的膝蓋中,幾乎都是要將她們給埋起來了。
雪越是下的大了一些,而此時,天已經幾乎是全亮了,當然也就能看清,每棵上掛著的東西,也是越來越多,就連大衣上麵的領子都是開始掛在了上麵,也不知道這是誰的主意,一會是不是就連褲衩也都是要掛了,真要是沒沒東西可掛的話,那就真的要掛內褲了。
而此時,她們並不知道,就在她們前方的不遠處,有一個地方,已經被清理了出來。
地上躺了兩個人,他們身上都是蓋著棉衣,雖然說,已經搭了一個簡易的帳篷了,都是用他們身上負重的東西七手八腳拚起來的,可是雪還是不斷的往他們身上下著,更是下的無孔不入,不管是在那裏,總是可以感覺到有雪落在臉上的冰冷感。
如果唐喻心在的話,那麽可能會知道,這是她們認識的。站著的人,一個是沈飛,一個則是顧寧,他們兩個都是沒大事,就是身上的衣服現在十分的單薄,因為大衣都是給了傷員了。
他們五個人,其中兩個受了重傷,而現在麻煩的事,道路中斷,同伴的也都是受了重傷,無法移動,而且他們已經不敢再是走了,再走下去,幾個受傷的人可要怎麽辦,真的不能再動,也是不能耽擱了。
“顧寧,我們已經沒有東西做記號了?”沈飛摸了摸自己的大衣上麵的口袋,口袋都是被他給扯了下來,裏麵的棉花都是露出來了。
“如果再綁的話?”他咬了一下牙,再是將手放在自己的褲子上麵,“我準備犧牲一下我的內褲了。”
顧寧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活脫脫的就像是在說兩個字。
白癡。
“你就不怕熏死別人,你都三天沒有換過了。”
“還說我?”沈飛提了提自己的褲子,“你不也是一樣,你的內褲也是三天沒有換過了,大家誰也不用說誰,如果真的真的非要走到了那一步,就把我的內褲脫出來,到是你可不許說,那是我的。”
顧寧轉過身,都是不想同這個人搭話,因為真的,同他說話,有些太過於降低自己的智商了
他小心的打開了簡易的帳篷,再是走到了兩個傷員的麵前,然後伸出手摸了一下他們的額頭,真有些發燒了,而在這樣惡劣的條件之下,這麽冷的,真的很容易被凍死的。
隻是他也不知道要怎麽辦,隻是知道,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等,等著救援的人過來,因為可能再是一移動,這兩個傷員,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沈飛也是走了進來,他小心的拉開了一個傷員身上的被子,然後搖搖頭,“怎麽又是流血了”喻心給的那種藥還有嗎?那是止血的神藥。”
“用光了。”顧寧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真的用光了,就在晚上的時候,他一直都是給傷員在用,不然的話按著這樣的流血速度,早就要將身體內的血給流光了。
隻是,這藥並不是完全的,可以止住這個傷員傷口上麵的血,剛是灑了藥,就能好上一些,可是隔了一會又是流血,這都已經反複了好幾次,現在藥都是用完了,可是血還是在流,他都是在害怕,要是還沒有等到人來救,可能他們就已經要在這裏給凍死了。還有這兩個傷員,一個會比他們早死。
沈飛直接站了起來,再是走了出來,然後抓了一大把雪,將雪按在了這個傷員的傷口上麵,傷員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嘴裏也是有著痛苦的呻吟著,而且臉上的冷汗也是一滴一滴的向下掉著,可是他們都是沒有辦法,他們的把他們帶著的藥都是用上了,把身上背著的被子也是給了他們,可是現在仍然是沒有止住血,也沒有辦法兩人退燒,甚至還是越燒越是厲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