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放血

  陳家的所有東西她都是想要得到,她執著這些東西,如果得不到,那麽讓她一輩子怎麽可有會安心,怎麽可能會安寧?

  隻是這些東西,也隻是從童風嘴裏說出來,童風自己也是從別人那裏聽來的。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們都是沒有見過。或許這隻是一個傳言,或許這世上根本就不可能會有的這些存在。


  可是不管童風,還是童舒,他們對於這些卻都是有一種難以消散的執著感。


  不然的話,童風也不可能追求了一輩子,現在還是在追求。


  想來,童舒也是一樣。


  而此時外麵的天氣似乎是變的更加冷了一些,就都的天氣本就是幹燥要,而現在更是幹冷著,可是在幹冷過後,卻也是可以看到外麵那一方湛藍的天空。


  光光禿禿的樹枝,於風中,不是的搖技,揮動起了那一片的蕭瑟,也是給空氣裏麵,帶來了同樣的有些幹燥的味道。


  顧寧此時坐在唐喻心的房間裏麵,他的外套已經脫了,裏麵的衣服也是脫了,此時正光著膀子坐在椅子上麵,因為一直有訓練的原因,所以他的身體一直都是十分好。


  寬肩窄腰的,腰線十分的健美,再是加上全身都是有著很是流順的肌肉線條,小麥色的皮膚,也不稱不上白皙,不過卻也是男人所特有的陽剛之氣。


  而他的身上也可以明顯的看出來,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幾乎都是遍布了全身,如果說顧青是一個被拚湊出來的血肉,那麽,他也是差不多。


  這身上幾乎都是沒有什麽完好的皮膚,什麽疤痕都是有,而他身上這一道一道的傷疤,都是代表他所立下來的那些軍功,那些都是用他的身體的得來的,是他用自己身上的傷,身上的血,身上的肉換來的。


  唐喻心拿過了自己已經消好毒的銀針,其實她也是最近才是發現的,顧寧的肩膀很差,可能也是輕為受過舊傷,所以一到天氣變冷的時候,他肩膀上麵的那些舊傷便會疼痛,不過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太能忍了,所以一直的,她竟然都是不知道。


  現在讓她發現了,她到是想要幫他治一下。


  當然這種沉傷,最好的辦法,不是吃藥,也不是手術,而是調理,中醫裏的針刺放血是最好的方法,尤其是陳家的複原針法,裏麵就有這樣一種針法的。


  她在很小的時候,就在她爸爸和二叔的身上練過手,她那時的膽子也大大,因為不管是手勁,還是經驗方麵,都不是太過關,可是最後還是硬生生的把爸爸和二叔在地裏落下來的那些舊毛病都是給治好了,這些年來,一直也沒有犯過。


  她從裏麵拿出了一根針,手指一彈,連看也沒有看一眼,針就憶經紮入到了顧寧的肩膀上麵,顧寧看不到,不過卻是可以到肩膀上有一種微麻和微酸的感覺,至於疼痛到是沒有。


  唐喻心再是拿出了一個玻璃罐,拿過了打火機,在瓶口繞了一下,也是將瓶口裏麵的空氣燃燒掉,她將玻璃罐直接就扣在了顧寧的肩膀上麵。


  再著紮了一針下去,然後上麵再是一個火罐。每一針長短都是不同,麵這些針在她的手裏,幾乎都是與她的身體融為了一體,她可以隨心所欲的指軍這些針,讓它進到她想要的那個位置,還有那個角度。


  唐喻心再是走到了顧寧的麵前,然後打量著顧寧身上的傷,隻是,一會就看花眼了。


  “顧叔叔,你的身材真好啊。”


  她對顧寧沒有男女之防,一是因為,顧寧是病人,二是因為顧寧是叔叔,所以也沒有多餘的心思,當然也沒有什麽臉紅心跳的感覺。


  男人的的身體她看的多了,上麵的下麵的,都是看過了,哪怕是顧寧現在脫光了站在她麵前,可能她都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存在。


  顧寧伸出手將她的臉戳到了一邊。


  “不怕長針眼。”


  唐喻心搖頭,“我把你都是看光了,能看的,不能看的也是看了,”唐喻心攤了一下手,她說的也是實話啊,顧寧都是落在她的手中好幾次了,她看光了也是很正常。


  “有沒有個女人樣?”


  顧寧沉下了臉,也是訓著唐喻心。


  “我是醫生,”唐喻心站了起來,再是打量了顧寧半天,不過他的這身皮膚雖然有些傷疤,可是處處卻也是充滿了男人的果斷剛毅,她到是真的想要摸一下,不過就是沒有那個膽子,她可不敢對顧寧出手。


  這可是叔叔啊。


  而她一直都是提醒著顧寧是叔叔,卻是忘記了,顧叔可不是她的親叔叔,她把顧寧叫叔叔,可是顧寧卻是把唐誌年叫叔叔,這樣的輩份,也實在都是亂了套了。


  顧寧還是正身坐著,唐喻心也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什麽叫做坐如鍾,站如鬆,半個小時了,他幾乎都是不沒有換過一個姿勢。


  可是唐喻心不行,她自己已經起來過兩次,喝了兩次水,是了一次廁所,又是換了好幾個姿勢,總之的就是有些無法坐住。


  她再是站了起來,走到了顧寧的身後,手指在了顧寧的肩膀上麵輕輕一按,將火罐裏麵的空氣也都是跟著放了出來,而火罐也是隨著她的手指掉了下來。


  肩膀處的病氣,十分的重,幾乎都是烏青了。


  而從針尖出拔出來的血,也都是黑色的。


  唐喻心拿過了紙巾,將那些黑血都擦了幹淨,當然也沒有忘記給顧寧欣賞一下。


  “好了,顧叔叔,現在是我們見證奇跡的時候了,”她將沾著黑血的紙巾放在顧寧的麵前。


  顧寧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血,竟然是這種顏色的,血是紅色的,他見過的多,不管是自己身上還有別人的身上的,都是有,可是這種黑色的血,卻是第一次見識。


  確實是黑色的血,幾乎都是像是墨汁一樣。


  而顧寧現在隻是看到了黑色的血,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肩膀上麵的黑色印子,那才是叫可怕的。


  身上的濕氣太重了,不是一次兩次可以好的。


  這也是難怪,訓練也就不說了,執行任務的時候,總是各種奇怪的地方,雨林,沙漠,天上,地下,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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