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生機
“我可以這麽給你們說吧,”朱院長將片子給放了在桌子上麵,“小姑娘是被一個老中醫教著長大的,自小接觸的就是我們的國醫,她說是名村醫,可是我感覺不簡單,你們應該知道,我們的中醫有著很多,已經失傳了東西,而這些東西也是我們所不知道,所不想象不到的。”
“或許這個小姑娘會的就是這些。”
“我也問過她,她隻是告訴了我兩個字,”朱院長豎起了自己的兩根手指,是的,就是兩下字。
“生機。”
“我們之所說要對黃司令進行截肢,就是因為他的腿壞死了,是壞的,所以死了。”
“因此我們必須要截掉他的腿,因為若是不截的話,還會感染配對其它好的地方,可是如果這腿是活著呢,那麽,這雙腿就可以保住,而小姑娘就的那手神針可能就是催生著這腿上餘下來的生機,所以才是可以救活這雙腿,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大概就是如此的。”
而話到這裏,其它的醫生想來也是大概的明白了,至於所謂的生機,他們或許還是需要很長的時間的才能夠明白,可是這一線的生機,不就是他們這些醫生所想要把握,所不想放棄的,隻要有這一線的機會,那麽有時就可以救活一個人的生命。
生命何期的珍貴,做為醫生的他們,怎麽可能不懂,怎麽可能不知?
而他們就是給這病人帶去生機的人。
唐喻心將手中拿著的飯盒,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麵。
黃司令現在已經能夠坐起來了,不過就是不能動他的腿,可是比起過去,這腿上的疼也是少了不少,而且最近他還能夠感覺到一些麻麻癢癢的感覺。
有這種感覺就對了,那就證明,他的傷口正在恢複,正在複原,再是過上一段時間,就可以拆掉上麵的紗布,而他也能夠下地走路了。
“你是不是給我帶的好東西了?”
黃司令笑著問著唐喻心,現在的精神好的多了,有時也能同唐喻心開開玩笑,唐喻心感覺他是很好相處的人,卻是不知道,在部隊上麵,他卻是一個鐵麵的執行官,而且有時也是不盡人情到了極點。
隻是因為他知道自己身份的轉變了,現在的他不是那個可以領導著千軍萬馬的司令,而是一個普通的病人,一個雙腿的皮肉都是被炸的幾乎是沒有的病人,如果不是現在這個小大夫,他的腿現在已經沒有了,其實他剛是送到醫院的時候,他自己是意識清醒的,他聽到了醫生的話,那就是他的腿必須截肢,所有的醫生都是如此說,所有人也都是這樣說,他以後就隻能有半截的身子,他沒有了腿。
直到了後來他是被疼醒的,而那時他已經動過了手術,而他清醒後,問護士的第一句話就是,不是說我的腿沒有了嗎,什麽還是這麽疼的?
護士告訴他,他的腿還在,是顧首長從京都是帶來了一個小醫生,小醫生跪在地上做了十幾個小時的手術,才是將他的腿給救回來的,小醫生也說了,這種傷十分的疼,可是沒有辦法,就隻能讓他先是忍著。
而當他一聽說自己的雙腿保住了,瞬間就是喜及而泣,無法自已。
他活了五十歲了,第一次的如此想哭,他真的想要跪地感謝上天,如此的想要跪地感謝命運。
而他歎了一聲,最難的時候都已經過去了,他的腿還在,那就證明,這是在恢複的。
唐喻心拿出了一個小碗,然後將保溫飯盒麵的東西舀了一些放在了碗裏,然後放在了黃司令的麵前,黃司令端了過來,放在鼻子底下聞了一下。
“這味道好像不太好啊?”
不過他也沒有嫌棄什麽,端起來直接就給喝了進去
“中藥?”他喝了之後,才是將碗放了下來,“不過,還是真的挺苦的。”
“是有些苦,”唐喻心再是給他舀了一碗放下,還有一碗是下午的。
“為什麽要喝中藥?”黃司令問著唐喻心,反正是他是十分的信任唐喻心的,哪怕是唐喻心讓他喝毒藥,他都是可以不眨眼的喝下去。
“將腿上的毒排出來。”
現在你的腿裏已經有了一些毒素了,不過就是包紮著,所以排不出來,就隻能用這種方法,唐喻心將飯盒放好,等到下午的時候,再是熱了給黃司令喝。
可以用喝的?黃司令是想要問的,可是最後他沒問出來,反正小唐醫生說什麽就是什麽了,而到了幾個小時之後,他總算是知道唐喻心所說的排毒是什麽意思了。
一會兒的時間,他就開始出汗,尿量也是多了一些,而且都是帶著黃色的,可是等到了這些汗排出了之後,他的腿卻是感覺輕鬆了很多,好像是不疼,也不癢了,反而是十分的輕鬆。
而現在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是撼動不了,唐喻心在他心中的地位。
這個小唐醫生還真是神醫,還是是他們軍區的預備人才,就算是不是,他也會想辦法,會把她調到他們的軍隊上麵,以後這一手的醫術,要拯救了他多少的兵,他們多少的人才,
隻是他是真的將唐喻心想的太好了,也是太厲害了,唐喻心再是神技,她也隻有一個人,她動一全手個,有時也是幾個小時,十幾個小時,她一天也隻有二十四小時,而非是四十八個小時,或者是更多。
這麽多的人,她不可能全部救回來了,還是需要靠著大家的。
黃司令大概喝了兩個星期的中藥,身體上的汗也是漸漸的從黃色變成了正常的顏色,而他的腿也是感覺有了力氣,可是還是不能隨意的移動。
而今天是他的腿拆著紗布的日子,
此時,裏麵已經有了很多的大夫還有護士,他們都是想要見證一下這個奇跡的誕生,想要知道這雙都是被判下了死刑的腿是怎麽長好的?
唐喻心小心的拆掉了紗布,而黃司令雖然麵容平靜,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此時,他的手的到底抓以了身邊的被子有多麽狠,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也是同別人一樣,目不轉盯的盯著自己的雙腿,似乎在他眼中,這雙腿已經不是自己的,而成了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