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神經病啊
唐喻心再是關上了那扇門,把裏麵的紅木家具都是關在了裏麵,可是,最後還是不放心,直接就將門給反鎖了起來。
其實還不如她買的那些二手家具呢,最起碼想怎麽踩就怎麽踩,想怎麽跳就怎麽跳,想怎麽滾就怎麽滾的,哪怕是她在上麵犯二,也不會心疼。
可是這紅木的,就……算了。
等到唐誌年和程程走後的第二天,唐喻心直接就去了學校,學校裏麵對他們進行了全校的表揚,還給他們一人一份學校的特別津貼。
學校內部的免費食堂飯卡。
一月1000以內的飯菜隨便吃,但是隻限於本人食用,這樣的話,唐喻心的手中,就有了4000塊錢的飯卡了。
可是告訴她,她生在這樣的一個年代裏麵,一天下來連十塊錢都是吃不完,她到底怎麽能吃得了4000塊錢,還是學校是真的把她當成豬在養了?
田園她們得到了這張卡,當然是高興了,以後想吃什麽就能吃什麽,喝豆漿也是可以喝一碗倒一宛,牛奶可以用來洗臉,酸奶也可以不用再是甜瓶蓋了。
而張永安看著台上那個拿走了獎品的唐喻心,這一瞬間就像是有隻貓在抓著他的心髒一樣,一月1000塊錢,要是他的就好,是的,要是他的多好的,還好,他還不知道,唐喻一月可不是1000,而是4000,不然他非要瘋了不可。
而不管他有多想要這張飯卡,也就隻能是他的做一個美夢,而夢醒之後,最後他還是要活在這樣一個現實裏麵,他還是那個三餐不定,隻是吃蘿卜鹹菜的張永安,他還是不能讓唐喻心把自己的飯卡給貢獻出來,他的父母還是被關在派出所裏麵,他下月的生活費也是搖搖無期。
他以後考研究生怎麽辦?要是讀博士怎麽辦?想要出國留更要怎麽辦?想要留在京都發展,總不能天天都是住學校吧,可是現在京都的房價這麽高的,他怎麽可能買的起。
而他不由的第一次的恨了起來。
憑什麽別人都是過的比他好,憑什麽人家就能拿學校的的免費的飯卡,他不出色嗎,他不優秀吧,他人長的不好嗎?怎麽這學校裏的女生一個個都是瞎了眼睛,怎麽就沒有一個人喜歡他?
他這個鳳凰男,還是認為自己的是鳥中之凰,自然是難以駕馭的,而他的卑感帶來的就是強烈膨脹的自信心,他明明都是都自認高人一等,為什麽這些不公平的事,卻老是要由他來承擔。
而這一天晚上,他又是做了一下夢,夢裏,他已經從國外學成歸來,一家公司主動的向他拋出了橄欖枝,他一越的成為公司裏麵的高管,年薪幾十萬的白領人士,天天都是穿著西裝,再是打著領帶,儼然的一幅成功男人的樣子。可是回了家裏,他卻是發現,自己家裏站了一個黃臉婆,那就是唐喻心。
我不喜歡你了,我們根本就無法生活在一起,他將五萬錢甩在了桌子上麵,這就是你這些年給我的學費,我們好聚好散。
而他看著崩哭的大哭的女人,竟然心裏會有一種痛快的感覺。
“哈哈……唐喻心,你也有今日,你也是有今日……”
他突然間就狂笑了起來。
直到啪的一聲,燈打開了,一個宿舍的人都是被他鬼哭狼嚎的聲音給嚇醒了。
“大半夜的你在鬼叫什麽?”
“有病吧?”
“這宿舍我不住了,再是住下去,都是成了神經病了。”
“我也不住了,天天都是鬼哭狼嚎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第二天,這個宿舍的學生集體的都是要求找老師,要給他們換宿舍,說是那宿舍沒辦法住了,張永安天天晚上夢遊,嘴裏總是在喊著,唐喻心,你也有今日,哈哈,你也有今日。
一個男生把當時張永安聲音幾乎都是學成了十成的像,不像又有什麽辦法,不像能成嗎?這天天這樣喊的,一次兩次的他記不住,可是一星期,一個月的都是這樣,再是怎麽樣也都是要跟著學會了。
這唐喻心可是慶大的名人,與她的長相無關,與她的身份無關,而是她是醫學係的高材生,也是陶院長最得意的學生,還是上過兩回電視,是連校長都是特別注意的學生。
老師一聽學生這麽說,心裏也都是有些害怕了,他不由的都是想著,這個張永安不會真是得了神經病了吧,這萬一,他要是神經病給犯了,傷到了其它的學生那還怎麽辦?
於是連忙的就將張永安調到了一個偏遠的宿舍裏麵,他一個人住一間大宿舍,這簡直就是住的總統套間啊,有的學生想要住都是住不成的,隔辟是廁所,再隔壁是水房,他天天聽到的聲音,不是別人水龍頭的聲音,就是別人上廁所的聲音,真的痛苦無比,可是他要找老師換座位時,老師連他都是不理,怎麽了,給了他這麽好的宿舍,還嫌棄什麽?
這麽大的地方,都是他一個人的,東西想放哪裏就放哪裏,出門就能上廁所,再一出門就是水房,這夏天多涼快的,也不用天天的檢查宿舍的衛生,他哪怕是把宿舍變成豬窩都是沒有說他。
張永安的日子幾乎都是開始水生火熱了起來,也幾乎都是被全班人給排斥著,你可以呆。你也可以傻,你更可以醜,可是你不能有病,神經病。
而不知道這是誰傳出去的,就說是張永安是有神經病的,而且傳的都是人盡皆知的,認識的不認識的,現在可都是知道了,經濟係的有一個神經病的學生的,軍訓的時候,表演放屁,交個女朋友,被女朋友直接扇了臉,因為他把人家女孩的飯裏的肉都是吃完了,還暖異想天開的總是以為醫學係的高材生,那個被陶姚長收成學生的唐喻心是他的女朋友,還讓他的父母一起過來鬧。
而這些唐喻心都是聽到了,不過,似乎是與她無關。
她與那個男人的一切,也都是在上輩子,簽下了那張離婚協議書之後,全部的都是結束了,她上輩子死時,與他完關,這輩子,活著也是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