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一種不安
進去的時候,她是空手而進,而回來的時候,也是空手而歸,隻是無人知道,此時她放在自己的口袋裏麵的,有一包藥粉。
而她希望,這東西最好用不上。
他們回到了招待所裏休息了一會,準備下午再是出去,還好招待所離的很近,不然的話,他們就隻有等到晚上的時候,才能夠回來。
一天下來,也不知道要走多少的路,而這一天的路,也是足夠他們腿疼腳疼了。
唐喻心拿著那包藥放在手心裏麵玩著。
那是什麽啊?許苗苗將自己的臉給扭了過來,知道唐喻心會弄些好玩的東西,比如她配的一些藥粉,可以泡腳,可以洗澡之類的,效果可好了,而且有時感冒發燒了,喝一杯她配出來的草藥水,很快的就會發了汗,然後沒有事了。
她聽唐叔叔說,唐喻心以前跟著村子裏麵的一個中醫大夫跟著學了幾年,所以這些藥理她是懂的。
而有時她是真的感覺唐喻心實在是不能幹了,能幹的,她都是有些小小的嫉妒,當然這些嫉妒最後全部的都是變成了喜歡。
恩,以後唐喻心反正是要當醫生的,以後她要有個頭疼腦熱的,就找她了,而她的健康全部的都是交給她啦。
“是不是糖啊?”許苗苗伸出自己的白嫩的手指,戳了一下唐喻心手中拿著的小紙包。
“你想吃嗎?”唐喻心問著她,一臉的真城,隻有那雙眼睛清清涼涼的,映著許苗苗一臉的讒樣。
而許苗苗突然之間的有些害怕了。
而對於自己的未知的東西,當然會害怕,所以她是正常人的。
“那個……”她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我看,我還是不要了,真的,我沒有那麽大的好奇心的,”而事實證明,好奇心真的會害死貓。
唐喻心的東西,不能亂動,因為有些是藥,而是藥怎麽可能亂吃,怎麽可以亂動呢,亂吃亂動的結果,就是自己的受罪。
這一點她可是一定要記一輩子的。
她縮回了自己的手指,連忙的跑到了自己的小床上麵,拉開了被子睡覺,醒醒了,他們一會還要玩呢,就是這腿有些疼,怎麽辦?
“喻心,我的腿疼,”她轉過了身,扁著嘴說著。
“習慣就好,”唐喻心將那個藥包放在了自己的衣服裏,這腿疼她有什麽辦法?這是過分走路之後的正常疲勞,就算是今天緩解,明天還是一樣的疼,還不如慢慢的習慣。
許苗苗將被子晃到了自己的雙腿中間,把被子扭的就像是麻花一樣
就是她再是一轉身,就唐喻心平躺在了床上,她將自己的雙手放在小腹處,平靜的呼吸著,就像是與整個大自然融為了一體。
許苗苗就沒有見過唐喻心睡覺換過姿勢,可是每次她在睡著時候氣息,總是很平和,也很平緩,聽起來也是很舒服。
不像是有些人,這一睡覺就要打呼嚕,就像是,她真想踢一下這麵牆,因為還能隱約的聽到了許立冬正在打呼的聲音。
都是快要趕她爸爸了。
而她也是躺了身子,學著唐喻心的樣子,將雙手放的放在了小腹之上,然後放鬆身體,再是閉上眼睛,可是一會兒的時間,她就有些受不了,直接再是將被子夾到了自己的自己的腿心裏麵,她睡覺向來都是不老實,而她並不知道,在自己的睡著了之後,唐喻心卻是坐了起來,她走了過去,從地上撿起了被子,然後蓋在了許苗苗的身上,然後自己再是躺了下來,還是一樣的姿勢。
也是多虧了唐喻心在,不然的話,許苗苗已經不知道被踢了幾次被子,又是要感冒幾回了。
等到他們睡醒的時候,都已經是到了下午兩點左右了,他們再是去外麵吃了一頓好吃的,然後就再是沿著湖邊走著,而他們現在要逛的就是水城最是出名的,水上建築了。
房子都是建在水上麵,也不知道以前是怎麽蓋起來的,一排排的還真十分的壯觀,就是許苗苗感覺住在那裏,應該是挺讓人害怕的才對。
你說這萬一要是發了大水,可要怎麽辦?萬一要是水把房子衝走了怎麽辦?萬一要是路被水給衝垮了怎麽辦?那麽是不是要被淹死,要被餓死啊。
她一路都是在這麽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著,結果了一回神,兩人都是離她走的遠了,她本來她是要跟上的,結果卻是看到了一個賣著小玩意的小攤子,女孩就是受不得這些東西的誘惑,她直接就跑了過去,看看這個,再是看看那個,然後一口氣買了好幾個。
隻是她不知道,此時,就在不遠處,有幾個眼神不善的人已經注意她很久了。
許苗苗買完了東西,本來要走的,結果肚子又是不舒服了,
“你們等下我。”
她衝著前麵等著的唐喻心還有陳立冬搖了搖手,“我去上個廁所,我肚子疼,我要拉一會。”
陳立冬用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半天邊,真的有些慘不忍睹,能不說別把這事說的如此的直白行不?
而唐喻心則是靠在一邊,就像是不認識他們一樣,此時,她的手心裏麵拿著一個藥包玩關,因為才是在招待所洗完了澡的原因,所以她身上冷香到了淡了一些。
而她現在總算是知道要怎麽將身上的香氣降到最低了。
她以前沒有感覺,隻是感覺白了最好,有體香的話,這樣以後可以不用香水了,可是卻是不知道,原來有時有這種香味,也是很麻煩的事情。就比如,許苗苗總是掛在嘴裏的那一種話,讓她去熏屋子,她是人,又不是一個移動的香盤。
而她身上的香,每次在洗完澡後,明顯的就是會低上很多,而且若隱若現的,也是聞不到了。
她再是將藥包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裏麵。
隻是,十分鍾過去了,許苗苗沒有出來。
又是過了二十分鍾,她人還是沒有出來。
唐喻心站直了身體,而陳立冬的嘴裏也是抱怨了起來,“你說她這是去了哪裏了,怎麽進去了這麽久的時間,不會是沒有手紙吧?”
“我去看看,”唐喻心向廁所那裏跑去,而心裏突生的,竟是有了一種不安感,這種不安感,就像是昨天感覺的那種莫名的危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