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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兄弟吵翻

  又是一天,急促的敲門聲將冷烈吵醒。


  還未等他應聲,外麵就是大哥的聲音嚴厲的傳來。“四弟,你是不是瘋了!快開門!快給我出來!”


  冷烈忙起身,不知道是起的猛了些,還是身體這些日子太過疲乏,一起身,感覺眼前一陣發黑,忙扶了桌子穩住身子。


  外麵門敲的又急,又響。


  冷林不停的在叫“四弟,沒聽到嗎?快開門啊!”


  “聽到了!”冷烈應一聲,堅持著去開門。


  門一開,冷林劈頭蓋臉又一頓教訓。“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讓你離月兒遠些,你不但不聽,好,還搬過來住下了,你怎麽回事?哎,你的臉色不對,怎麽了?”


  話還未說完,冷烈往前一倒。


  冷林忙扶住了昏倒的冷烈,大聲呼喊“四弟——!四弟——!快來人啊——!”


  醒過來,一陣頭痛的厲害,冷烈手撫了額頭,咬牙忍痛。


  “醒了!”大哥的聲音響在耳邊。


  看明白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冷烈忙想爬起來,可眼前又是一陣的眩暈。


  “你給我好好躺著!你都虛弱成這個樣子了,還想做什麽?”冷林說話不教訓人是很少的。


  冷烈無奈隻好乖乖躺下來,問了句“我怎麽在這裏?”


  “這是你的房間,你不睡這裏,睡哪裏?難道還想去睡柴房?我看你也是瘋了!”冷林恨聲道。


  “那,蓉兒呢?”冷烈又問。


  “我把她安排到那間小客房裏去了,那裏靠著花園也安靜些,適合她休養。”冷林道。


  冷烈吸口氣,看來大哥做主的習慣要在此處也實行一番了。不過,他這樣安排也沒有什麽不好,不想與他再起爭執,未出聲。


  “還有!”冷林卻又嚴厲的出聲。“我告訴你,那柴房不許你再去了!”


  冷烈狠喘口氣。“哥,我有分寸!”


  “你哪裏有半點分寸!”冷林猛起身,壓不住的火氣。“讓你離月兒遠些,是為了你好!你偏偏就是不聽。怎麽樣?偏要鬧出些事來,你才肯信邪不成?你信不信,你再去柴房,我就將你綁出來,或者幹脆就將月兒送出去,讓你再也見不著,省得你每日裏煩心了。”


  “哥——!”冷烈也猛的坐起身,眼前又是一晃。


  “你!”冷林上前一步,忙扶住他。坐在床邊,讓四弟的頭靠在自己的肩頭處。


  “哥——!不,不能這麽做!她們都是我的家人,我的命!”冷烈忍不住眼淚又流下來。


  冷林深歎口氣“可你也是我的家人!如今我不能由著你的性子,讓你做傷害自己的事。”


  “哥,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這是我的家事,您就不要管了。”冷烈努力的抬起頭,雖然沉重,卻不想依靠著大哥。


  冷林看著他,眯起眼睛,微皺起眉頭,許久,才歎了口氣道“答應我,不要做傷害自己的事。隻要你好好的活著,其他的事,哥不管了。”


  言罷站起身來,往外走了幾步,又停住腳步道“我還有許多的事要去辦,不能駐留此處了,我再勸你一句,莫要再去柴房了,最好將月兒送出府去。你多保重,若是遇了什麽難心的事,支會大哥一聲,我們怎麽也是一家兄弟。”


  歎口氣,邁步出門,再不回頭,任冷烈身後喚了再喚,也不再應聲,立即安排了人駕了車就走。


  春澤急急來報,說大老爺氣呼呼的令人駕了車走了。


  冷烈深歎口氣,知道大哥的脾氣,自己這樣一再的拿他的好心當無物,他不生氣才怪。


  ‘走了便走了,自己的事,任何人也管不得,還是要自己去辦。’


  想著,應聲“知道了,大哥是生我氣呢!我問你,我昏倒的時候,大哥都做了什麽事?”


  春澤將大老爺安排了夫人去了小花園客房的事說了一遍。


  “然後呢?他沒有動月兒?”冷烈問。


  春澤搖頭。“沒有!”


  冷烈深出口氣。“那就好,夫人那裏就別動了,讓她住在花園那裏也好。二小姐那裏好生照顧,我這幾日怕是過不去的,你吩咐下去,莫讓人慢待了她。”


  春澤應聲,“老爺,我請大夫過來給您瞧瞧?”


  冷烈擺手。“不用了,你下去安排吧!”


  春澤下去了。


  冷烈慢慢躺下來,撫了發痛的頭,皺緊眉頭,長吸口氣,心裏也是生恨。


  ‘怎麽偏偏就在柴房裏昏倒了,正巧又被大哥看到,更做實了我會被月兒害的事。可惡!’


  想著,恨著,如今起不得身,也無法去顧忌夫人和女兒了,隻得安靜躺著。這些日子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皆是太累了,太累了。累的恨不能一睡就不再醒了才好。


  夫子鎮上,千傑苦苦的盼,每日裏醒來,什麽也不關心,隻是問一聲“爹,老爺有信嗎?”


  爹搖頭,就換來他滿心的失望,聽不進去爹了說些什麽其他,隻是心下念著‘快啊!快啊!時間過的快些吧!快讓冷老爺的信來吧!日子真難熬啊!我究竟能不能等到來信的那一天啊?上天啊!保佑我等到那一日吧!’


  一天天的盼著,數著指頭熬日子。


  熬著,熬著,感覺這期間老爺已經走了不短的時日,可依舊沒有信過來。心下就更是亂想。


  ‘出了什麽事?想來老爺應該到家了,回到家他就應該立即處理小姐啊夫人的事。尋個僻靜些的宅子對老爺來說不是什麽難事。尋到了,送大小姐過去就是了。隻要送到了,給我來個信可以嗎?怎麽還沒來信,是怎麽回事?難道老爺還沒有回去?不對啊!這麽久,來回也夠了。難道是老爺根本就沒將我放在心上,把事情處理了也沒有記得給我來個信嗎?可他明明臨走的時候答應我的,說一有消息立即傳回來。


  就說不將我這個孩子,這個下人放在眼中,可還有劉館長吧!還有表小姐吧!還有爹啊!三個人在這裏等,至少他到了家,應該報個平安信回來吧!可為什麽沒有呢?


  我不停的問,不停的問,問遍了所有的人,可哪個也是搖頭,說沒有信過來。怎麽回事?難道,難道……


  最不想聽的信,是老爺反悔了,不願意按照原定的做了,還打算永遠關著大小姐,還是……還是有更糟糕的事情發生。’


  想著,心下又不由的煩亂的厲害,哪裏躺的住,想起身卻渾身依舊痛的要命,顧不得,抓了床頭,掙紮著,好似故意再跟自己的身體生氣一般,任由他痛的渾身的冷汗,就是要起來。


  ‘如果,如果沒有你這麽不經事,我又何必離開大小姐。在府裏,即使老爺將大小姐關在柴房裏又怎麽樣,我會去天天陪著她。即使她是煞命又如何?我也不怕,我要天天陪著她,直到死的那一刻。那樣即使死了也不會像如今這般,近又近不得,放又放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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