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5章 有多少把握
但是晉軍將士在應對戰爭的時候,會全力以赴,不管敵軍的實力是何等的強悍,晉軍將士不會說因為敵軍的實力強悍就產生退縮的心理的,他們追求的是戰爭的勝利,追求的是在戰爭結束之後,讓君主能夠得到更多的發展。
但是在封禪隊伍之中,呂布心愛的女子遇到了刺殺,生死不明,可想而知呂布心中的怒火。
此時呂布與張機交流的時候,都是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的,當前糜貞的性命,最為主要的還是要看張機的,再說尋常的時候,張機對於晉國的貢獻是很大的,在這方麵呂布是承認的,既然是對於晉國有著貢獻之人,呂布就會給予相應的尊敬。
雖說當前的形勢緊急,呂布的一些話語可能是有著不當的地方,但是呂布並不會說因為這樣的事情,真正的將一名可是寶貴的財富,這樣的醫者數量更多之後,就代表著晉國的發展速度更快。
晉國的醫者水平,是遠超其他的國家的,在呂布看來,這樣的優勢繼續延續下去是有著重要的意義的,讓晉國的軍隊在征戰的時候,安全方麵的問題能夠得到更多的保障,讓晉國的子民能夠在生病之後能夠看醫者。
這樣的事情對於國家的發展是有著重要的意義的。
聞訊而來的糜竺,見到滿身血跡糜貞,如遭雷擊,雖說糜貞進入皇宮之後,想要見上一麵,並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糜貞對於糜家是有著不小的貢獻的,尋常的時候,糜竺和糜芳對於糜貞可是有著諸多的疼愛的。
誰能想到,在一名女子最為榮耀的時刻,糜貞竟然選擇為呂布阻擋刺客的進攻。
雖說這樣的舉動能夠在更多的程度上增加糜貞在呂布心目中的分量,如果說糜貞在遇到刺客之後就此身死的話,才是最大的不幸。
不過糜貞在關鍵的時刻為呂布當下了刺客的進攻,對於晉國方麵可是有著重要的意義的,不管怎麽說,呂布可是晉國的皇帝,若是晉國的皇帝在封禪隊伍之中出了事情的話,對於整個人晉國來說,才是最為嚴峻的問題。
封禪對於一個國家來說可是有著重要的意義的,若是在封禪的過程中,軍中將士連給予君主相應的安全保障都沒有的話,將會成為曆史上的笑話。
呂布在統治晉國的時候可是有著莫大的成就的,僅僅是這些方麵的成就,就足以讓呂布在後世的名聲更加的響亮了。
率領軍中將士征戰疆場,能夠在一次次的戰爭中有著突出的作為的皇帝,遭遇的刺殺也是很多的,以往呂布在發展過程中,亦是受到過很多的刺殺,但是這些所謂的刺殺,想要對呂布的安全造成影響的話,遠遠是沒有想象中那般的簡單的。
不說其他,僅僅是呂布的高強武藝,就不是一般的刺客能夠應對的,再說呂布的身邊可是有著親衛隊伍的保護,暗中呂布亦是掌控著神秘的力量,這些力量保護的情況下,刺客想要得到成功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不僅如此,從以往發生的事情上能夠很好的看到,當刺客站在呂布的對立麵上之後,與以往對抗呂布的諸侯是一樣的,將會承受的是被消滅的代價。
僅僅是呂布在這方麵的作為,就足以讓更多的人心生敬畏了,讓他們從這樣的過程中看到的是晉國的強盛實力,想要在某些時候,對於晉國的發展有著更多的影響的話,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晉軍將士縱橫疆場,能夠在一次次的對戰之中得到勝利,當前晉國的實力又是那般的強盛,這樣的晉國,招惹之後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聖上。”糜竺語氣略顯焦急的行禮道。
呂布擺了擺手,示意糜竺不要說話。
“聖上,娘娘的傷勢比較重,不適合留在此處,臣簡單的處置之後,帶到城內治療,才是最為重要的。”張機拱手道。
從呂布之前的表現上能夠看到的是呂布對於這名女子的重視,現如今連戶部尚書糜竺都已經前來,此女的身份已經是極為明顯了。
不過張機在麵對這等事情的時候,可是沒有那般多的畏懼的,麵對受傷之人,醫者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救治,即便是救治不能得到成功,也要盡力的。
“有多少把握?”呂布的聲音有些低沉。
一旁的糜竺聽到呂布的問話之後,將目光投向了張機,此人糜竺是認識的,曾經不止一次的得到過呂布的稱讚,而今乃是朝中的禦醫,不過張機這個禦醫,可是沒有想象中那般的簡單的。
因為張機,不僅僅是有著禦醫的身份,更是享受著州牧的待遇,僅僅是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呂布對於張機的重視了。
而且張機在醫者中間是有著很高的威望的,其實見到張機出現之後,糜竺的心情就輕鬆了很多,如果說連張機出手,都難以救治糜貞的話,換做其他的醫者前來,情況也是一樣的。
“三成。”張機沉默片刻之後道。
呂布道:“無論如何,定要將朕的愛妃救治妥當,事後,朕重重有賞,有什麽要求,盡管告知朕即可。”
“喏。”張機鄭重行禮道。
從呂布的話語和之前的行為上,能夠看到的是呂布對於這名女子的重視,若是能夠將糜貞救治好的話,對於張機以後的發展是有著相應的幫助的,不過張機需要考慮的不是以後的發展問題,而是說在這般情況下,如何能夠將糜貞的傷勢盡快的穩定,如何能夠讓糜貞恢複過來。
這等事情才是最為關鍵的。
張機得到命令之後,當即開始了忙碌,這樣的傷勢,必須要先進行必要的清理才行,方才張機檢驗之後,心中比較輕鬆的是敵人的兵刃上,是沒有毒藥的,否則的話,就算是張機有著再高的水準,想要在這等時候將糜貞救治過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拉圖拉如乃是貴霜成名已久的高手,而且是第一高手,這樣的高手若是在刺殺的時候使用毒藥的話,損傷的是拉圖拉如的威名,反正這樣的事情放到拉圖拉如的身上是不會去做的,貴霜的高手,豈能使用毒藥這樣的手段,僅僅是憑借自身的實力就能將呂布擊殺了。
想象是美好的,但是在真正的刺殺之中,想要得到成功,卻是這般的困難,關鍵的時刻,有女子站出來為呂布阻擋進攻,就讓拉圖拉如的計劃落空了,想要完成對呂布的刺殺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說在最後的時刻,拉圖拉如選擇的是終結自己的性命,既然在刺殺的過程中不能得到勝利,就算是勉強活下來,承受的將會是更多的屈辱。
身為貴霜第一高手的驕傲,讓拉圖拉如不想成為晉國的俘虜,成為俘虜之後,將會經受的折磨肯定是巨大的,拉圖拉如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從這樣的折磨之中走出來,既然如此的話,選擇身死,才是最為重要的。
這次的刺殺,雖說沒有得到預想之中的成功,能夠擊殺呂布的一名妃子同時擊殺一名晉國的重要官員,在拉圖拉如看來已經是不錯的了,就算是身死也是沒有更多的遺憾的。
見到張機正在處理糜貞的傷勢,呂布靜靜的看著,並沒有打擾,前來的後宮諸女以及朝中的重要官員,即便是他們在這等時候有著其他的事情稟告,也隻能靜靜的等著。
糜貞救治的地方,已經為軍中的士卒拉起了帷幕,糜貞乃是呂布的妃子,身份尊貴,救治的時候,自然是不能為外人所看到的,其實張機選擇救治糜貞,還是有著一定的危險的。
因為在救治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會接觸到糜貞,皇帝對於這樣的的事情,往往是反感的,但是在這等時候,張機隻能選擇的是全力以赴,盡可能的將糜貞救治好,讓糜貞從受傷之中能夠緩和過來,這才是最為重要的。
至於說在救治之後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張機是沒有更多的考慮的,呂布乃是晉國的皇帝,在晉國是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威的,這等人物,想要對一名禦醫不利的話,往往需要的隻是一個小小的借口罷了。
不過張機對於呂布是有著足夠的信心的,能夠從諸侯之中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呂布的胸襟是極為開闊的,從呂布以往做事情的時候就能更多的看到這方麵的東西了。
呂布對於張機而言可以說是有著知遇之恩的,張機是想要將醫者的事業發揚光大的,在呂布的治下得到了實現,這對於張機來說就是極為重要的事情,他當前最為重要的是能夠將呂布的妃子從傷勢之中救治過來,唯有如此,才是最為妥當的。
帷幕之內,正在進行著緊張的救治,帷幕之外,卻是出奇的安靜,在這等時候,沒有人敢於發出其他的響聲。
封禪,對於晉國來說是重要的事情,誰能想到在封禪的過程中,竟然會出現刺客,而且這名刺客就隱藏在晉軍的士卒之中,這樣的事情,絕對是難以想象的,但是這名刺客的突然出手,卻是給封禪隊伍帶來了不小的慌亂,如果不是糜貞在關鍵時刻為呂布阻擋進攻的話,將會出現什麽樣的情況是難以預料的。
如果此時倒下的是呂布的話,對於整個晉國能夠造成的衝擊會有多大,所以朝中的文官武將,對於糜貞是有著諸多的感激的,一名女子能夠在最為關鍵的時刻做出這樣的舉動來,足以看出這名女子對於呂布有著何等的情感。
誰說皇家之人是無情的,糜貞在這等時候的選擇,是因為她對於呂布的愛意,是因為她對於呂布的保護。
僅僅是從這方麵來說的話,糜貞為晉國做出的貢獻是很大的,這樣的女子就算是身死之後,也是會為後人所銘記的。
突然發生的情況,讓軍中的將士緊繃精神,誰能想到會在封禪隊伍之中發生刺殺的事情,經過這次的事情,讓軍中將士更多的看到,在封禪隊伍之中,遠遠沒有他們想象中那般的安全,刺客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混入晉國的士卒之中,在這等關鍵的時刻發起致命的進攻,僅僅是這等事情,就足以給軍中的將領帶來更多的震撼了。
在震撼之後,軍中將領首先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對軍中士卒的嚴格篩查,為了這次的封禪典禮,晉國方麵可是做了諸多的準備的,如果說讓隱藏在暗中的宵小之輩得到成功的話,這才是晉國方麵最大的恥辱,這次的封禪典禮,必須要取得成功,這是晉國奪取天下之後的封禪典禮。
這次的封禪典禮,將會吸引的是天下人的關注,必須要將這件事情處置的更加的妥當才行。
黃忠此時的心情是極為憤怒的,作為負責封禪隊伍的統帥,竟然會在軍中發生這樣的事情,刺客隱藏在軍中士卒中間,沒有被察覺,這樣的事情,雖說與黃忠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是黃忠是有著不可推脫的責任的。
所幸的是呂布沒有出現其他的事情,不然的話,黃忠的心中是會有著諸多的愧疚的。
黃忠在呂布麾下可是得到了足夠的重視,僅僅是從黃忠率領軍中將士征戰疆場的時候能夠得到的信任上,就能更多的看到這方麵的問題了。
得到呂布的信任之後,讓黃忠得以在晉軍之中有著如今的成就,如果說在尋常的舉動中,與呂布的信任不相符合的話,這才是最大的悲哀了。
呂布在對待軍中將士的時候是什麽樣的態度是極為明顯的,這樣的君主,往往能夠得到的是更多的尊敬。
呂布在晉國取得如今的成就,憑借的是自身的努力,以及麾下文官武將的盡職盡責,而今的晉國實力強盛,在對戰敵軍的時候能夠得到諸多的勝利,讓晉國的疆土更加的遼闊。
但是軍中發生刺殺的事情,往往是朝中的文官武將難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