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7章 交鋒
“殺!”曹性確認黃蓋在軍中,直接下達了命令。
雖然是在深夜,騎兵的行動受到了很大的限製,但是並州軍中的騎兵還是比較振奮的,能夠在戰場上斬殺敵軍,對於他們而言,本身就是值得興奮的事情,他們不會在這場戰鬥中放過這些賊寇。
黃蓋率領騎兵選擇一個方向之後,開始了突圍。
雙方的戰馬開始在戰場上衝鋒,隆隆的馬蹄聲震撼人的心靈,黃蓋麾下的一名騎兵承受不住這般大的壓力,直接丟棄了手中的兵刃,大喊道:“我要投降。”
然而迎接這名騎兵的卻是騎兵的淩冽的刀槍,在這場戰鬥中,他們不需要俘虜,這些人為禍並州百姓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日,敢在晉侯的治下為禍百姓,豈能讓他們幸免。
一名名投降的騎兵倒在了屠刀下,在這樣的情況下,黃蓋麾下的騎兵驚慌不已,投降的心思,很多騎兵都是有的,如果可能的話,他們也不願意過躲躲藏藏的日。
,但是並州的管控製度很嚴格,哪怕是想要混到普通的村莊裏麵當一名百姓也是困難的事情,每名村莊的百姓都是經過統計的,增加人的話,是要前往當地的衙署報備的,對於外來的陌生人,村落之人肯定不敢輕易的接受。
這場戰鬥對於黃蓋等人而言是不公平的,但是他們沒有更多的選擇,想要生存下去,就要從這裏突圍,隻有離開才能繼續生存,但是在這樣的戰場上想要突圍走,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黃蓋率領騎兵,經過一番廝殺之後,倒是找到了並州騎兵薄弱的地方,向著遠處疾馳而去,隻要逃離了這裏,曹性想要再次找到他們這些騎兵的蹤跡很難,然而曹性會給黃蓋這樣的機會嗎,戰場上再次多出了星星點點的火光,這些火光散步在黃蓋即將離去的方向。
黃蓋口中苦澀,心知想要從這裏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沒有想到曹性做事竟然是這般的決絕,沒有留下絲毫的餘地,對於投降的騎兵甚至直接斬殺。
“隻有離開這裏才能繼續活下去。”這樣的信念不僅僅是黃蓋,其身後的騎兵有著相同的看法,他們的投靠不為敵人接納的時候,他們就意識到了這一點,投降不成,他們隻有在戰場上拚命。
天色微明之際,黃蓋的身邊隻有百餘名騎兵,夜色給了黃蓋等人不小的掩護,然而擺脫並州軍騎兵的包圍之後,他身邊的騎兵折損了大半。
這樣的戰鬥結果讓黃蓋心驚不已,雖說己方的騎兵隻有三百餘人,在戰場上想要將騎兵完全剿滅本身就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在這等深夜之中,他們為並州軍的騎兵發現之後,就有了這般慘重的損失,讓黃蓋有些難以置信。
黃蓋知道並州軍的騎兵很強悍,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強悍到了這種地步。
隆隆的馬蹄聲再次響起,黃蓋麵色大變,好不容易擺脫了敵軍,而今敵軍再次追了上來,想要走脫還會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嗎。
無論是在戰馬的精良、騎兵的兵刃鎧甲上,並州軍對戰黃蓋麾下騎兵的時候處在絕對的優勢上,戰馬的精良決定了他們在戰場上衝鋒和逃走的速度。
“黃蓋匹夫,還不快快上前受死,莫非你以為到了這種時候還能從本將軍的手中走脫不成?”曹性沉聲道,黃蓋的目的他自然是清楚的,若是能夠活下去,誰人願意去死呢,從方才黃蓋麾下騎兵的表現就能看出,在麵臨生死的時候,不少騎兵毫不猶豫的選擇投降,若是曹性在最初的時候就讓麾下的騎兵收攏投降的士卒的話,擊潰黃蓋付出的代價會更小。
但是曹性不會這樣做,他要用這些賊寇的鮮血來告慰死去的百姓和當年戰死在並州疆場上的將士,曹性甚至懷疑,現在出言招攬的話,黃蓋甚至會選擇投降,人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會做出明智的選擇的。
“曹性小兒,莫非本將軍畏懼你不成。”黃蓋冷聲道,作為江東軍中成名已久的將領,黃蓋也是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的。
長刀一揮,黃蓋殺向了曹性,對於自己的武藝,黃蓋還是比較自信的,雖然曹性是呂布帳下有名的將領,隻要將曹性斬殺,他就有逃走的機會,否則曹性率領騎兵在身後追趕,他們想要走脫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並州騎兵不僅是在速度上,在數量上遠超黃蓋麾下的騎兵,一旦再次形成包圍的話,就是黃蓋的末路到了。
黃蓋身後的騎兵見到這等情形,策馬殺了上去,他們的心中或許是想要投靠敵軍,但是之前投靠的袍澤卻是為敵軍無情的殺死,讓他們對於投降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
雙方的騎兵映著清晨的陽光,展開了慘烈的拚殺。
曹性手中的長槍一揮,擋住了黃蓋的進攻,心中則是一震,從黃蓋的出手和長槍上傳來的力道看的話,黃蓋不僅刀法厲害,力量上更是不弱,曹性能夠成為並州軍的主將,肯定是有著一番本領的,一手槍法使用的爐火純青,在力道上,曹性自問比之黃蓋要強上一些。
兩名將領的交戰你來我往,轉眼之間便是二十合,黃蓋看向曹性的目光有些凝重,方才交手的過程中,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兩次若不是他反應的及時,恐怕已經死在了戰場上,看向曹性的目光亦是有著敬畏。
對於有本領的將領,縱然是敵對的一方,也會流露出欣賞之意,曹性無論是領兵作戰還是個人的武藝,在並州軍中都是佼佼者。
“曹將軍好武藝!”黃蓋不由讚道。
“好武藝乃是為了擊殺黃將軍的。”曹性冷笑道,對於賊寇之流,他自然不會有絲毫的放鬆,尤其是黃蓋這等將領,征戰沙場多年,想要將其在戰場上擊殺,就要更加的小心。
若是一不小心傷到了黃蓋的手中,對於曹性而言才是巨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