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隻是想抱抱她
怎麽可能沒有想。
聽到光澤兩個字,因為那個澤字,帶了鬱澤深的名字的澤,會想到鬱澤深。
吃飯的時候,想起鬱澤深曾經說過他喜歡的某個菜,會想到鬱澤深。
跳舞的時候,想到鬱澤深曾經這樣抱過她,會想到鬱澤深。
別人說個深字,澤字,都會想到鬱澤深。
怎麽可能會沒有想呢。
林思影不知道鬱澤深是怎麽算出這小時分鍾和秒鍾的。
她都無從知道鬱澤深說得對不對,但卻肯定鬱澤深說的,一定是對的。
林思影有點無力招架,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想了。”
“想了?那有多想。”
“吃飯的時候,跳舞的時候,別人提到澤字或者提到深字,都會想你。”
林思影回答得毫不扭捏,有問必答,如此乖巧。
鬱澤深的唇角輕輕勾起來,隨即,一隻手伸出來,托住林思影的後腦勺,讓她向自己靠近。
鬱澤深的唇也迎了上來,一個淺淺的吻,就落了下來。
帶著鬱澤深清冽的氣息,溫溫的唇,軟軟的唇,溫溫的吻,軟軟的吻。
後來,不知道是誰主動了,這個吻,卻是繼續加深。
就在林思影喘得有一些厲害的時候,鬱澤深結束了這個吻。
他的喉結上下翻滾了兩下。
林思影不隻是手控,她還喜歡看男人的喉結。
她覺得鬱澤深這個人長得是真好,樣樣都長在自己的審美上,怎麽覺得什麽都好看,就沒有不好看的。
什麽都性感,就沒有不性感的。
這個人,就連個喉結,都長得這樣性感。
那喉結上下翻滾的樣子,真的是勾人得緊。
林思影如被蠱惑一般,伸手摸向鬱澤深的喉結。
鬱澤深微微一愣,就這樣看著林思影。
林思影旋即過來,唇湊上去,慢慢吻上了鬱澤深的喉結。
她做這動作的時候,並沒有想太多。
但顯然,男人卻是經不起撩撥的。
很快,鬱澤深就化被動為主動。
上一次,兩個人就差一點擦槍走火。
這一次,鬱澤深和她,分開的短暫別離,就像是一股催化劑。
然而,在兩人意亂情迷的時候,鄧豔在屋子裏醒了,著急的喊道:“小影,小影。”
林思影一聽,連忙將鬱澤深推開,所有的旖旎都消散了。
“我媽在叫我。”
鬱澤深嗯了一聲,聲音啞得有一些厲害。
林思影連鞋子都來不及穿,急切地進去了。
鄧豔其實是夢魘著了。
她夢見自己眾叛親離,夢見自己最心愛的女兒不在身邊。
那些身外之物,她都可以不在乎。
但是林思影不可以。
這個女兒,是自己最心愛之人。
她喊著林思影,隻覺得自己怎麽也找不到這個女兒。
鄧豔眉緊皺:“小影,小影。”
“媽,我在這兒,媽,我在,我在,媽,我在。”
林思影伸手握著鄧豔的手,輕聲哄道。
許是感覺到林思影手心的溫度,又能聽到林思影的聲音,鄧豔慢慢的平靜下來。
等到鄧豔再次睡著之後,林思影走出去,卻發現鬱澤深還在那裏。
“阿澤,你還沒走?”
鬱澤深回過頭來,朝她溫潤一笑,同時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說:“小影,過來。”
林思影在他身邊坐下。
其實一看到鬱澤深的時候,臉頰還是有一點熱的。
一想到兩個人……
鬱澤深摟著她,帶著憐惜。
這個時候,不帶任何的情yu。隻是單純的想抱抱她。
林思影承受的太多了。
“阿澤,你回去睡吧。”
鬱澤深說:“嗯,一會我就過去了。你也早點睡。”
“好。”
兩個人絕口沒有提剛才的事。
鬱澤深摟著林思影坐了十幾分鍾之後,才離去。
林思影送他到門口,鬱澤深伸出手來,摸了摸林思影的頭,說:“小影,晚安。”
林思影說:“阿澤,晚安。”
林思影踮起腳,吻上了鬱澤深的唇。
看到鬱澤深進了對麵的家門,林思影揮了揮手,才把門給關上了。
她忙完手上的事情,晚上是跟鄧豔一起睡的。
第二天,鄧豔醒來,發現自己跟林思影躺在一塊。
林思影還沒醒過來,睡著的樣子,十分恬淡甜美。
鄧豔看著看著,眼眶就有一些發紅了。
她當初,真的應該跟林德古拚死一搏的。
可是,卻在證據確鑿之下,認下了這冤屈,白白的讓林思影受了這麽多累。
鄧豔抬起手,想幫林思影把臉頰的頭發理開,卻又怕吵醒了林思影。
鄧豔愛憐的看著林思影。
怎麽看都覺得自家的女兒是最好的。
她最近這半個月,其實也沒有閑著,而是各種托關係,走動。
她離開了十二年,早就已經人走茶涼,但也有的,還念著舊情。
鄧豔決定不再忍氣吞聲。
既然這是林思影想要的,那她就助林思影一把之力。
一定要把林德古拉下水。
他已經多過了十二年的逍遙生活了。
鄧豔最終,還是沒忍住伸出手,替林思影將頭發理開。
林思影睡覺淺,很警覺。
以前在國外也是寄住在別人家裏,每天晚上睡覺前,她都會把門窗都給檢查好,最後還要把桌子椅子給死死的抵著門邊,才敢睡過去。
睡覺的時候,床下還要放著一把刀。
這種習慣,直到後來,自己終於成年了,可以一個人睡了,不再寄人籬下,才改了過來。
所以,鄧豔的輕微碰觸,林思影立即醒過來了。
見鄧豔一有慈愛的看著自己,林思影立即揚起欣喜的笑容。
“媽,你醒了?有沒有覺得頭暈,有沒有覺得難受?”
鄧豔看著她一直麵帶著笑容。
“沒有,媽沒有頭痛。隻是,昨天晚上,媽沒有給你添麻煩,沒有在澤深麵前鬧笑話吧?”
她丟人,到時丟的也是林思影的臉。
鄧豔不希望別人會因為她,而對林思影留下不好的印像。
林思影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媽,你昨天喝了酒,就跟我一起去洗了澡,然後就睡覺了。而且,阿澤也早早就過去那邊了。”
鄧豔想起來,是有這麽一回事。
當時,鬱澤深吃了飯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