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群下賤的愚民,本王還沒有動手,就先起內訌了。不過奴隸們的事情,本王可沒興趣參與,本王來這裏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聖杯。”英雄王金閃閃說著,目光已經看向了伊莉雅。
聖杯分為大聖杯與小聖杯,如果說大聖杯是連接世界根源實現奇跡的大型魔法陣,那麽小聖杯就是控製大聖杯的遙控器。當聖杯戰爭結束,失敗的英靈們全都完成獻祭之後,小聖杯便會成為獲勝者用來實現願望奇跡的獎品。
而小聖杯的製造方法,禦三家愛因茲貝倫、遠阪與間桐雖然都有過研究,但真正能夠製作出來的隻有愛因茲貝倫家族,而這一代的成品就是伊莉雅的心髒。
“那邊的聖杯容器,感到榮幸啊,你的心髒屬於本王了。”金閃閃大笑著說道。
“不管你是誰,我的心髒隻屬於我自己。”伊莉雅冷哼了一聲,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張魔法卡,放在了魔杖之上。“職階卡archer,限定展開!”
“不知所謂,本王準許你這麽做了嗎?”金閃閃的背後出現了一個金色漩渦,一把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了紅寶石。
伴隨著兩種不同魔力的碰撞,魔法卡與那件寶具一起飛了出去。
“下一擊瞄準的便是你的身體,你的心髒本王收下了。”又幾個金色漩渦出現,裏麵的寶具相繼射向了伊莉雅。
“吼~!”看著伊莉雅身處危險中,巴薩卡已經衝到了她的麵前,用身體為其擋下了所有的攻擊。
“這是什麽東西,這麽畸形醜陋,簡直侮辱了本王的眼睛。”看著經過機械化改造的巴薩卡,金閃閃眼中顯露出了濃濃的厭惡。“給本王消失吧。”
隻見金閃閃背後出現了更多的金色漩渦,一排排寶具出現,齊齊射向了巴薩卡。
“護盾展開。”就在這時,零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巴薩卡與伊莉雅麵前,手中的一張卡片亮起,形成了一個金色的護盾。
作為巴薩卡的改造者,在巴薩卡徹底改造完成之前,她自然不會準許其就這樣被破壞。
“你的身體充斥著被汙染的氣息,墮落者理應受到製裁。”零盯著金閃閃說道。
“汙染,你是說聖杯之中溢出的汙泥嘛,的確是令人不快的事物,但正是這所謂的汙染,重塑了本王的身體,讓本王能夠褪去英靈的狀態,挺劃算的不是嗎?”金閃閃不以為意的說道。
“至於你說的製裁,這世間能製裁本王的人還沒出生呢,而現在你——阻擋本王的女人,你做好被本王製裁的準備了嗎?”金閃閃哈哈笑著,背後的金色漩渦更多,攻擊一瞬間增強了數倍,將三人全部籠罩在內。
零見此隻好擴大了護盾範圍,將巴薩卡與伊莉雅完全籠罩在內。
然而卡片的功率畢竟是有限的,這東西與其說是武器道具,倒不如說是零的一些日常玩具,在金閃閃如此密集的攻擊下,金色護盾變得搖搖欲墜的起來。
“等一下,那邊那個金閃閃,不準欺負我的女仆。”見到這一幕,水月終於站了起來,緩緩向著兩人走來。
“嘁,煩人的家夥怎麽越來越多了。”金閃閃隻是掃了一眼水月,便失去了興趣,隨意的手一揮,一個金色漩渦出現。
然而就在這時,地麵突然震動了一下,金閃閃腳下的電線杆瞬間斷裂,那把發射出去的寶具因為這一瞬間的失去平衡,方向偏的不知道哪兒去了。
“運氣不錯的女人,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重新站在斷裂電線杆上,三個金色漩渦已經對準了水月。
但異變卻是再次發生,柳洞寺地下的地脈魔力突然出現了躁動,導致地麵上幾處殘缺的魔法禁製被激活,這幾處魔法禁製本來是caster布下,隻不過在剛才的戰鬥中被破壞了,此刻這幾處魔法禁製正好處於水月麵前。
“砰!”三件寶具瞬間被彈飛了出去,而水月就連腳步都沒有緩一下,就這樣走到了零三人麵前。
“女人,我看你的運氣能夠持續到幾時。”金閃閃被徹底激怒了,這不僅是因為自己的耐心受到了挑戰,更因為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光芒,不知為何讓他發自心底的抗拒。
無數的金色漩渦展開,其中一件件的寶具出現,金閃閃已經打開了大半王之寶庫,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柳洞寺。
“零,這卡片這樣用就能釋放出聖光了嗎?讓我來試試吧。”水月從零的手中接過了卡片,同時手一招藍寶石便自動飛到了手中。
“受死吧,女人!”無數的寶具在此時落下,這樣的威力足以將整個柳洞寺夷為平地,但水月卻是不緊不慢的將卡片放在了藍寶石上,輕聲吐出了一個字。
“光~!”
刹那間,耀眼的聖光吞沒了水月的身體,化為了一個燦爛的金色太陽,照亮了整個柳洞寺的天空,那種神聖與強大,足以驅散了一切黑暗與不潔。
“這是什麽?”被聖光吞沒的金閃閃吉爾伽美什,此時終於感受到了一絲恐懼,
而在這光芒的照耀下,原本被揍得不輕的衛宮與上條,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金色的聖光是一種非常柔和的惰性能量,對正常生命體的進化成長具有極大的益處。此時的他們隻感覺身體暖洋洋的,身上的傷痛正在快速消失。
所有人的力量都在恢複,隻有金閃閃的臉色無比蒼白,他那用聖杯黑泥塑造出來的身體,此刻突然裂開有絲絲黑血溢出。
“可惡的女人,今次就先饒了你們,等著吧。”空氣中彌漫的聖潔能量與淡淡光芒,讓金閃閃的身體生出一種強烈的不適感,讓他在這裏一分鍾都待不下去。
“贏了?”遠阪凜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道,不是她反應慢,而是形勢變化的太快了。
“不管了,反正是贏了,archer,剛剛的事情,要好好算一筆賬······”
然而遠阪凜的話剛說到一半,便發現紅A已經到了麵前,將她提在了腰間。“凜,我為什麽要聽你的,要知道我已經不是你的英靈了啊。”
“archer,你在幹什麽,趕忙將遠阪放下來。”剛剛恢複的衛宮見此,立刻就急了。
“衛宮士郎,想要救凜的話,明天就一個人到冬木鎮教堂後麵的森林去,在那裏我們做一個了斷,否則就不要怪我將凜補魔了。”紅A盯著衛宮說道。
“你休想······等等,補魔是什麽意思?”
“這個詞我好像聽土禦門講段子時偶爾提起過。”一旁的上條低頭思索著。“補魔在魔法界好像是那個意思。”
“哪個意思?”衛宮還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就是那個那個的意思啊。”上條硬著頭皮說道。
“你說的到底是哪個那個······等等,莫非是·····archer,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紅A聞言淡定的伸出手摸了摸遠阪凜的可以玩一年的大長白腿。
“archer,再不放我下來就被怪我不客氣了。”羞紅了臉的遠阪凜,正想要激活身上的魔力回路,但紅A卻是快速的在遠阪凜的臉上親了一下,一瞬間遠阪愣住了,但她還沒有來得及惱羞成怒,但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睡意襲來。
“archer~!”衛宮怒吼著,此刻他的眼睛都綠了,內心不知道有多少的醋壇子,在一瞬間被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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