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你踩到什麽了,才會遇見我?
私底下讓他查琬茹和琬秋的事,他沒查出來;讓他查白曦城的事情,最後還是猴子先把張釗的事情給找出來的。真心不知道張謙這段時間確實是出了什麽問題還是因為其他的。
張謙的臉色略微有些難看,“袁惟倫你丫的沒良心的家夥,昨天老子為了你那麽晚才到這裏,早知道我昨晚就應該把你從溫柔鄉裏直接給拖出了,看你今天還有沒有精神在這數落我!”
“好好好……謝謝你,辛苦你了我的張大警官。”袁惟倫妥協了。其實他也隻不過是嘴上說說,隻不過這個張謙,有事沒事就往人家晚上的事情上麵扯,他還是趕緊打住吧,他一個大老爺們不害臊,人家琬茹還是會不好意思的嘛。
“現在吳達鍾是什麽情況?”張謙抬起胳膊看了手表,已經是十一點半了,約的人到現在還沒來,他隻能先問問嫌疑人這邊的情況了。
“到現在還沒睡。”一個警官說道。
“給他一些安眠藥,讓他先妥妥的睡一覺。”張謙皺了皺眉眉頭說道。
“你們今天不是要提審他的嗎?”那位年輕的警官疑問道。
琬茹也站了起來,吳達鍾這一覺要睡過去了,那今天還怎麽審訊呢?那今天有怎麽會問出答案來呢?
袁惟倫拉了拉琬茹的手,叫耐心的等著。雖然剛剛和張謙拌了下嘴,不過他還是相當相信張謙的辦事的。
半小時後,張謙等的人還沒過來,不過張小霞倒是帶著小天明過來了。
小天明今天看起來狀態好多了,又恢複了之前的可愛。當他見到袁惟倫的時候,一下子便撲在袁惟倫的懷裏,充滿童音的說道,“謝謝你,叔叔!”
袁惟倫很開心,張小霞把小天明教的很好,雖然她聽不見聲音,但是她卻讓小天明說了一口標準的普通話,並且懂得知恩圖報。雖然他隻不過是簡單的說了一句謝謝,但是卻讓袁惟倫覺得即便被狗給咬傷了也值得。
“琬小姐,吳達鍾還沒恢複嗎?”張小霞問道。
琬茹點了點頭。
“那真是對不起了,可能他變了。”張小霞歉意的低下頭。
“小霞,不要覺得歉疚,你能告訴我們這麽多有用的信息,我們已經非常感激你了。”琬茹借來一直紙和筆和寒月交流起來。
“琬小姐,我要帶天明回去了。謝謝你們能讓我和張釗見一麵。”張小霞聲音有些清脆,卻帶著一些憂傷和難過的說道。
“不客氣,你今天就回去的話,那現在還需要和他見麵嗎?”琬茹問道。
“不見了。”張小霞肯定的回答。
張釗是她孩子的父親,每個月他除了定期給他寄錢之外,就沒有回去看過小天明幾次。在張小霞卡那裏,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小天明的父親,她想要的丈夫是一位正直善良顧家負責的人,這樣的人才陪做孩子的父親,而張釗一點都不跟這幾項沾邊。
張小霞並沒有告訴小天明昨天去看望的人是他的父親,她站在張釗麵前很久,但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張釗見到她和小天明的時候眼角都溢出了淚水,而後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可不可以不要帶走天明?”
張小霞的鼻子也酸了酸,隨即眼裏溢出了淚水。張釗唯一心心念念的就是那個身體裏流淌著他的血液的小天明。而她和他的情誼,早在他和別的女人鬼混的時候消失殆盡了。
張釗期盼的看著張小霞,張小霞茫然的目光,不過還是勉強的點了點頭,就算是對張釗最後的承諾了。
張小霞出來的還是,有些傷心難過的看著張釗,她知道,就算他不躺在病床上也會收到法律的製裁。這樣也不錯,至少以後不用東躲西藏的過日子了,最起碼可以踏踏實實的睡個安穩覺了。
“那你路上小心點。”琬茹也不在多作挽留。張小霞生活在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寧靜恬淡,也挺好的。
“琬小姐,你方便留一個地址給我嗎?我想送你一些布匹給你。”張小霞真摯的看著琬茹問道,“真的很感謝你們,我別的什麽都沒有,隻有一些布料,希望你能夠喜歡!”
本來琬茹想說不需要的,但是一看她的目光那麽的真摯,她便很爽快的把地址留給了張小霞,其他的不說,張小霞染的的確很特別。
“小霞,我有個朋友在天州開了一個布行,以後我可以讓她定期道山裏來收購你做的布,你看可以嗎?”琬茹突然想起猴子這些年,在天州也開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布行,剛好可以收購張小霞的布料,這樣,猴子那邊多了很多原生態充滿靈氣的布料,而張小霞也可以有經濟收入,雙贏。
張小霞對著琬茹溫柔的笑著,然後用以前最尊貴的方式想琬茹行了個禮表示感謝。
“張釗上輩子一定是踩到狗屎了,才會遇到張小霞這麽好的女人。”等張小霞走遠,袁惟倫隨機感慨道。
“那你上輩子踩到了什麽,才會遇到我?”琬茹笑問道。
袁惟倫還真是被問住了,沒有作答,隻是甩了一記白眼給到琬茹。
張謙挑眉略過袁惟倫和琬茹,道,“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麽不分場合,光明正大的秀恩愛,有沒有考慮過我們這些單身狗的感受啊?”
琬茹羞澀的低下了頭。
袁惟倫則滿臉得意,大大方方的攬著琬茹的腰,恬不知恥的說道,“我們隻是在免費幫你上課,免得你老是單著。看吧,有老婆的人就是幸福!可以隨時隨地的抱,也可以隨時隨地的……”親字還沒說出後,琬茹就冷眼盯著他,袁惟倫還能不能有點節操?並且他們的感情很好嘛?吵架的時候可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
袁惟倫隨即把那個字生生的咽了下去,嗬嗬嗬的幹笑的幾聲。
轉眼時間已經到了中午了,張謙說的人還是沒有過來,琬茹有些著急了。
“把心放在肚子裏,張謙說今天會給你一個答案,就一定給你一個答案的。”袁惟倫見琬茹心急如焚便貼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琬茹艱難的擠出一摸笑容,她和袁惟倫現在都那吳達鍾沒有辦法了,現在張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她也隻能靠張謙了。
他們一直等,到了中午飯的時間等的人還沒來,張謙請他們簡單的吃了一點飯,知道兩點多種的樣子,張謙說的那個人才到。
“白碩,你真是讓人好等啊。”張謙見到男子竟來的時候,上前淡笑著和他打著招呼。
“惟倫,琬茹,隻是白碩,是國內有名的催眠師。”張謙對袁惟倫和琬茹介紹這白碩。
“不好意思,今天來晚了,那,我們就開始工作吧。”白碩微笑著他們解釋了一下。
白碩他個子不高,但是很瘦,說話做事都很利索,帶著一副黑色邊框的眼睛,笑容很淡,看起並不像是一位很好接觸的人。
不過琬茹倒是沒想那麽多,隻要能讓白碩從吳達鍾口裏說出真相就可以了。
“吳達鍾的情況極其特殊,我已經看過他以前的資料。我們的同時分別用了常用的幾種審訊方法最後什麽都沒有問出來,甚至允許你們使用了恐嚇的方法也沒能把事情問出來。不過我要跟你們說的是,你們要提前有個心裏準備,催眠師可以把嫌疑人內心最潛在的意識給喚醒,然後和他對話,但是嫌疑人和催眠師所說的話,是不能作為定案的證據的。我們隻能通過催眠師找的的更多的線索和答案在進行查證。”張謙和琬茹、袁惟倫簡明扼要的說明情況。
琬茹還是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審訊方式的,雖然說出來的接過和線索不能作為定案的證據,但是隻要能挖出真相,她還是很願意的。
白說獨自一人進了審訊室,本來定一個小時的審訊時間,可他竟在立馬呆了整整一個下午,知道下午六點多鍾的時候才從審訊室裏出來。
“情況怎麽樣?”白碩一出來,張謙便急忙上前問道。
琬茹更是翹首期盼的看著白碩,白碩的臉上有些疲憊,盯著他們幾個看了幾秒鍾後,對他們點了點頭示意。
“問出來了。”
“問出來了?”琬茹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心卻不聽使喚的緊張的快要跳了出來。還是第一次感覺自己離真相那麽近,見得觸手可及,可是她卻不敢觸碰。
“是的,答案就在我寫的紙上。”白碩不甚疲憊的說道,而後將他記錄的本子遞給了琬茹和袁惟倫。
筆記本上密密麻麻的記錄了很多內容,白碩的字,蒼勁有力龍飛鳳舞的。本子上除了記錄了一些文字之外,還有很多圖案,這些圖案錯綜複雜,琬茹看著這個本子兩眼迷茫,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從哪看起。
“你們稍等一會,我先去洗個臉。”白碩精疲力盡的說道。
“好。”張謙便帶著袁惟倫和琬茹走到外麵的單間接待室裏,他比琬茹和袁惟倫更清楚,白碩現在要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累,還要辛苦。
催眠師是利用催眠術把對方催眠然後需要走入對方的內心世界,這是一項十分特殊也需要很高的技術的審訊方式。這種方式不僅浪費時間浪費更浪費人的精力。就像是進入到別人的夢境中一樣,需要和他在夢中博弈和他們在夢中進行談判,比普通的審訊方式要辛苦一百倍,為了不打擾和對方的交流,催眠師隻能獨自一個人景區,並且還不能攜帶任何電子產品,因為電子產品會產出相應的電磁波會影響人的大腦磁場。
琬茹緊緊的盯這白說的筆記,真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完全都看不懂。她此時的心就像是被什麽東西搔著,有些迫不及待,但又害怕沒有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