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初見
沒要一會兒,這個叫阿鍾的男人的臉被琬茹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額頭上還不少鼓起來的包。而他因為嘴裏塞著破抹布的原因沒疼的沒辦法大喊大叫,也沒辦法求救,隻能發出沉啞的嘶吼聲。
好在他發出的聲音不是很大,而且203的房門又是關著的,所以沒有人能聽到他在衛生間裏苦苦哀嚎的聲音。
琬茹覺得打的差不多的時候,袁惟倫把阿鍾的手腳鬆開,把破抹布從他的嘴裏扯了出來。
阿鍾怒怨的盯著袁惟倫和琬茹,“你……你們……,我,我是不會……放,放,放過的。”
“啪!”袁惟倫忽然一個巴掌重重的甩在他的臉上,是又狠又準。而後蹲下身子冷冷的對著他說道,“放心,我也不會讓你有不放過我們的機會的。”
阿鍾被他打的兩眼冒金星,清瘦的身子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其他的原因,站起來的時候有些顫抖,雖然自己知道打不贏,卻還是想要還手。
袁惟倫見他不知好歹,又抬起一腳狠狠的踹了上去,整個人瞬間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胸口哀嚎。
琬茹有些擔憂的看著袁惟倫,這個男人會不會被她他們給打的有生命危險?如果真的被打死了,那可就麻煩了。
袁惟倫轉眼給琬茹一記讓她安心的眼神和她說道,“放心,沒事。”
“啊呀,這到底是在怎麽一回事?”203的房間突然誒打開,昨晚那個站在前天帶著老花眼鏡的老頭後麵跟著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闖了進來。
一見衛生間沒搞的邋裏邋遢的,見那個阿鍾被揍的連親爹都不認識的是,那個老頭聲音低沉的說道,“你們簡直豈有此理,竟然把人給打成了這樣!”
袁惟倫把琬茹拉著身後,“老頭,我還沒來的計找你們算賬了,你們到先找我們算帳了。你在責備我們時候,為什麽不先問問這個人為什麽三更半夜的出現在203的房間內?又為什麽會被我們打?”
“哼!你們打人還有理了?!”老頭態度強勢的,聲音的分貝也不斷的增大,對著身邊的幾個壯漢說道,“你們給我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
“琬茹,你在我的身後站好了,這幾個人就交給我好了。”袁惟倫擋在琬茹的身前。
看來還真是進了一間黑店了。
在這裏不僅遇到了猥褻良家婦女的猥瑣男,還有蠻不講理的老頭,更有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打架她琬茹到時覺得沒什麽可怕的,怎麽說她也是練過的人,剛好這段時間也偶爾回去跆拳道管訓練了基礎。
“滴嗚~滴嗚~滴嗚……”靜謐的山間突然響起一陣警笛聲,警笛聲逐漸的由遠到近。
袁惟倫冷魅的笑了一聲,微微側著點臉,對著和她背靠背站在一起的琬茹輕聲說道,“老婆大人,想要練手就等趕快抓緊了,不然不一會兒就沒機會了。”
琬茹的眸子閃過一道亮光,問道,“外麵的警察是你叫上來的?”
“必須的!”
琬茹原本懸著的心終於安穩落地,有人名警察來就是好。
幾個壯漢一聽道警笛的聲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轉身就跑,及時旅店的老板憤怒,卻也束手無策。
就在淩晨的還是袁惟路給張謙打了一個電話,張謙便給五山縣的警局熟人打了個電話,他們在一個小時之前從山地出發,袁惟倫計算好他們上山的時間,在他們還沒到達之前,先讓琬茹先發泄發泄恨意再說,不然等到阿鍾有了警覺的時候,打起來就有些不方便了。
黑點事件,隨著警察的到來而結束。
袁惟倫和琬茹收拾好東西,不受任何影響的往山裏走去去尋找張小霞。
經過一條山間小道的時候,遇見一位好心的村民提醒琬茹和袁惟倫,說不要小看這家悅達旅館,雖然不大,但是他們家在本地也是有一定背景和勢力的。現在那個阿鍾被警察給帶走了,他們家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的。
那位熱心的村民建議他們進山的時候有千萬要小心,不然被他們被不小心給報複了就麻煩了。
而袁惟倫卻不以為然。
琬茹感謝了村民的好心提醒。
不過,現在的他們兜兜轉轉之後,繞了一大圈最後還是回到這個叫悅達旅社的地方。
周圍附件隻有張釗一戶人家,灰色的石塊搭建的房子,房子外麵有一塊空地,空地上用幾根大木莊打起來的簡單的類似於晾衣繩一樣的東西,晾衣繩上掛著許多比較複古的那種藍色碎花的布。
清風吹的畫布翩翩起舞,濃淡相宜的在藍天白雲的映襯下,泛著柔和的光芒,宛如見到這些突然的布料的時候,眼裏閃出一絲光芒。
真的沒想到,張釗的老婆張小霞還是一名染布師,這些普通的布料經過她的手染上這樣好看的顏色和漂亮的突然簡直是巧奪天工啊。
琬茹清楚的知道,當一個質地好的布料遇上一個手藝精湛的染布工的時候,讓他們完美的結合最後可以讓一個作品變得熠熠生輝。
“我說,我親愛的琬茹同學,你不會要告訴我。你看到的這些布料之後,有想要留在深山做一名染布工吧?”袁惟倫問道。
琬茹回頭衝他笑了一笑道,“有什麽不可以的呢?”這裏山清水秀,空氣清晰,簡直人人間勝地,這些布料在這樣的環境中上色出來不匹都充滿了靈氣。
“當然不行,難道你忘記你此行來的目的了嗎?”袁惟倫當場否決,琬茹如果真要留在這裏,那他怎麽辦?
“放心吧,我怎麽會忘記此行的目的呢?”
小霞並不在家。
琬茹和袁惟倫在她的房前屋後徘徊的很久,知道中午時分,他們才在遠遠的看到以為頭上帶著黃色三角巾的婦女,手裏挎著一個籃子,另一隻手牽著一個年紀約莫五六歲的男孩,從嶙峋的山路上走來。
琬茹即刻上前迎接,問道,“請問,您是張小霞嗎?”
那個婦女抬頭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沒有作聲,而是走到他們的身邊,雙腿微彎,向他們欠了欠身,給他們行了個古代的女子見到客人時候的動作。
琬茹大概確定了這個女人應該就是他們要找的張釗的老婆張小霞。
小霞生的秀氣,一點都不像是農村婦女,或許是被山裏的水和空氣淨化的緣故,一點都不像是我們所見到的那種山裏的粗人,身上倒是散發出一種出塵脫俗飄逸的感覺。
琬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樣的一個女子竟然會和張釗扯上關係,張釗臉上不緊有巴掌一樣大小的胎記,並且身材也是五大三粗的,連個正經職業都沒有。
“小霞嫂子,你好。我叫琬茹,我們是得到你丈夫張釗的同意過來找你的,我能像您打聽一些事情嗎?”琬茹和張小霞微笑著說道。
張小霞就好像是什麽都沒聽似得,拿起裝這鮮花的籃子放在門口的一個圓形的筐子裏輕輕的鋪開。
“小霞嫂子?”琬茹見她沒有理會她,她繼續叫了一聲。
“姐姐,我媽媽的耳朵聽不見聲音。”那個五六歲打的小男孩仰著小腦袋和琬茹嘻嘻的笑道。
琬茹身體一怔,張小霞聽不見聲音?
那該怎麽辦,她要怎麽樣才能和她溝通呢?
“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呀?”琬茹蹲下身子,撫摸這這小男孩的頭輕聲的問道。
“姐姐,我的名字叫做張天明。”小天明乖巧的回答著。
“那小弟弟,你媽媽認識字嗎?”琬茹接著繼續問道,她不懂手語,所以隻好期待張小霞認知漢子,這樣他們之間至少可以簡單的溝通了。
小天明搖了搖小腦袋,“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媽媽寫字。”
琬茹有些著急了,先不說張小霞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首先想要和她溝通都已經成本最大的問題和障礙。
琬茹這個時候似乎有些明白了,那些人為什麽會選擇張小霞作為中間人了,她既不會寫字也不會說話,簡直是無公害啊。他們需要做的事情隻要把東西放在這裏,而後張小霞拿著手機拍下來轉給張釗就可以了。
不對,既然張小霞會用手機,那怎麽會不認識字呢?
“琬茹,你先冷靜一點。我覺得這個叫張小霞的女人看起來很不一般,她對我們的態度不冷也不熱,我想她應該隻是想要疏遠我們。讓我們沒有和她進行溝通的機會。”袁惟倫輕輕的靠在琬茹的身邊低聲的和她說道。
琬茹認可的點了點頭,看來在這個觀點上袁惟倫和她的看法是一樣兒的。
張小霞一定是不想和他們有交流所以才故意這樣的。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琬茹問道。
“不管怎麽樣,你先用筆嚐試著和她溝通一下,如果實在不行,那麽就在這裏多等一兩天,看能不能說動她。”袁惟倫算了算時間,頂多能在這裏呆到大大後天,因為大大後天他們必須得回到天州,因為,新品發布會就要召開了,他和琬茹都必須趕回去親自參加。
“嗯,那我試試!”
琬茹從包包裏拿出隨身攜帶的紙和筆,走到張小霞的麵前寫到,“你好,張釗現在住院了,他希望你幫他回答我幾個問題。”
張小霞在不緩不慢的整理了繩子上的布,頭都沒有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