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要對我負責?
電話那頭異常的安靜,似乎是有人在等自己說話,琬秋再三思索最後,果斷掛掉電話,一個字也沒有說。
事情的發展自己似乎完全掌控不了了,琬秋的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忐忑不安的,決定再次給宋秋雨打一個電話,這次電話很快便接通了。
“阿姨,你在哪呢?”琬秋的聲音甜甜的問道,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
宋秋雨見識琬秋的電話,便一股腦兒的把今天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琬秋,“琬秋,我跟你說!那個陸嘉嘉她不懷好意,給我發了一張照片,說是琬茹和一個男人開房,還給我發的地址和房號,我一聽就火冒三丈,便急匆匆的趕往賓館,的確在賓館前台查到了琬茹的開房記錄,門一打開,一對狗那女在床上做見不得人的事情,我一通亂吼結果發現裏麵的人根本就不是琬茹,最後我還不得不給人賠禮道歉!說是他們正做到高潮的時候,被我一攪合,什麽都沒了!還要讓我賠償他們的精神算是和名譽損失,好在賓館的進來昂我說情,最後陪了個不是,才讓我離開,你說,陸嘉嘉做的這叫什麽事!老娘非得找她算賬不可!”
琬秋一聽,整個人都蔫了,房間裏竟然不是琬茹?嘴上附和道,“確實氣人,那後來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我直接走人了!管他誰誰誰呢!”宋秋雨,巴拉巴拉的統統都告訴了琬秋。
隻是,最後那個男人從床上下來,揪住她的衣領不依不饒,讓他必須賠償經常損失費,最後她掏出了5000塊錢,才離開。
“哼!我就知道,這個陸嘉嘉不安好心,不就是當年我嘲笑她兒媳跟別人跑了麽,現在竟然用這種辦法來消遣我!我也真的沒腦子,她發的照片臉臉都沒露出來,我就輕易的著了她的道,說是琬茹,我就真以為是琬茹了,這個死三八!還好我沒有提告訴給我惟倫,不然惟倫非恨死我不可……”今天被陸嘉嘉愚弄,捉奸沒捉到,卻被訛去5000塊錢,外加賠禮道歉,心中的憤怒沒有地方宣泄,隻好對著琬秋訴苦。
那張照片上的女人的確是琬茹,還是她親自發給陸嘉嘉的。琬秋心裏比誰都清楚,但是她一點都不能透露,隻能訝異的說到,“阿姨,你看錯了吧!我姐怎麽可能會是這樣的人呢!”
“哎~看來又是我誤會她了。”宋秋雨有些內疚道。
不是宋秋雨誤會了琬茹,房間的裏女人就是琬茹,可是最後怎麽不是她了呢?中途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琬秋心生狐疑,然後訕訕的說道,“恩,最好是誤會,不過以後最好不要在發生誤會了,還好這次沒發生什麽事情,房間的男人也沒有為難您,不然就麻煩了,說明人家還是有素質的。”
有素質個屁!宋秋雨一聽就來火,想起那個男人咄咄逼人的樣子,好說歹說都別給麵子,宋秋雨覺得冤屈的很,隻好啞巴吃黃連了,“其實,也不是那麽的好說話!”
“這還不好說啊,那個男人坑定是在您強大的氣場下,嚇得啥都不敢說,直接讓您走了,不過一般長的秀氣點的男人都不會太張狂。”
“狗屁,還秀氣呢!長的張牙舞爪的樣子,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瞎了,竟然和這樣的人上床。”
什麽?長的張牙舞爪的?那這個人肯定不是她事先安排的那個人,她找的那個男人白白淨淨的,氣質儒雅,琬茹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心髒撲通撲通的跳,怎麽回事,房間裏沒有琬茹也就罷了,怎麽男人也對不!
那麽那個她安排的男人哪去了?難道剛剛打電話的時候,接電話的已經不是他了?
還是有人把他控製了,然後把琬茹給調包了?
琬秋各種猜想,不敢再繼續往下想,明明是她要陷害別人的,反倒被別人算計……琬秋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琬秋……琬秋你在聽嗎?”琬秋這邊突然十分安靜,宋秋雨以為電話被掛了。
“啊?哦,阿姨,我現在有點事情,先不跟你說了,忙完我再給你回電話。”琬秋立即掛斷電話,快速的從另一個手機裏把給陸嘉嘉的發信息的電話卡給從手機裏取出來,掰斷,用紙巾包裹起來,扔進了咖啡店的垃圾桶裏,臨了還不忘往上麵澆上沒沒喝完的咖啡。
萬一事情敗露了,這樣無論如何也不會查到她的頭上。
紅橘賓館的高級包房內。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外麵刺眼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裏投射進來,讓剛剛睡眼惺忪的琬茹覺得睜不開眼睛,揉了揉眼睛,看到了深藍色的窗簾,奢華的牆紙,還有精致的裝修,恩!這可定不是在家,這是在哪裏?酒店!
琬茹躺在床上,輸了一個懶腰,感覺到渾身就象是被東西碾壓過一般,酸痛。
扭了扭脖子,感覺腦袋好像枕在一個臂彎,好像是被一個從後背環抱著,躺在溫暖的懷抱裏,感到十分的舒服,和從未有過的安全感,誰?會是誰在抱著他?
琬茹慵懶的轉了個身,一個熟悉的麵孔出現在她的眼睛,袁惟倫的臉離自己這麽近!!
他怎麽會在這裏,她怎麽會躺在他的懷裏?
琬茹下意識的掀起被子,發現她和袁惟倫一絲不掛,赤裸裸的抱在一起。
怎麽回事,她怎麽會和袁惟倫這麽光溜溜的什麽都沒穿的誰在床上?
結婚之前,雙方協議好的,他們婚姻存續期內是不可以發生這樣的夫妻關係的。
上次是因為袁惟倫喝醉了酒發酒瘋,可是,這麽又怎麽解釋呢?
上帝,能不能告訴她,其實他們隻是單純的這麽抱在一起而已,其他的什麽也沒發生呢。
琬茹轉過身子,準備穿上衣服偷偷離開,這樣他們都起來的時候避免之間的尷尬,發絲輕掃到袁惟倫的鼻子,感覺癢癢的,睜開朦朧的眸子,認真的看著琬茹。
兩雙眸子相對,琬茹一驚,這個時候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光這個上半身,立即拉起被躲進被窩裏。
袁惟倫調侃道,“怎麽,昨晚沒盡興,還要再來?”
袁惟倫已經這麽說了,那還有什麽說的了,琬茹的臉漲紅。
的確,昨晚他們酣暢流利的大幹了一場。
“袁惟倫,你這個混蛋,你說跟我說我,你對我不感興趣,是不會碰我的!”琬茹紅著臉又羞又氣的說到。
“親愛的老婆大人。”袁惟倫裸著上半身坐在床上,聲音輕緩的道,“你可真是冤枉死你老公了,昨天晚上可不是我要碰你,而是你拉著人家不放。”
“暈,我怎麽一點都不記得了呢?”琬茹揉了揉腦袋,自言自語道。
“怎麽,你把人家那什麽了,就不記得了?”袁惟倫壞壞的挑了挑眉道。
昨天的事,真的不記得了,隻記得昨天中午和陸嘉嘉一起吃飯談事情,飯桌上隻喝了一碗青菜粥,和一杯水,後來結束了就離開包間了……再後來就什麽也不記得了。
“昨天到底發生什麽了?”琬茹問道。
“昨天下午,你和陸嘉嘉吃完飯後在酒店的大堂碰到了我,你說你很累,需要休息,我在賓館開一間房讓你休息,我準備離開的時候,你就一直拉著我不放,非要抱著我。”袁惟倫已經從床上起來,床上白色襯衫,熟練的打著領帶。
琬茹越是拚命的去想,卻越是什麽也想不起來。滿臉狐疑的問道,“真的?可是我在飯桌上隻吃了一碗米粥和喝了一杯茶,怎麽什麽都不記得了呢?”
“有可能是你一開始就有點累了,加上吃飯的包廂裏有些悶熱,腦袋有點暈暈的吧!”袁惟倫若有其事的說到。
琬茹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來解釋,內心十分羞愧,怎麽可以這樣,婚期馬上就到了,一對即將離婚的夫妻怎麽可以做這種事情,怎麽可以再次發生呢?
“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會賴著你的,你不需要對我負責。”袁惟倫利索的把衣服褲子穿好,略微整理下,然後儀表堂堂的站在琬茹的麵前安慰道。
什麽?還想要自己對他負責?
“你,是想要對我負責?”袁惟倫俯下身來,一張俊朗的臉湊到琬茹的麵前,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挑逗道。
“額……沒……沒啊!”琬茹抓緊被子,一絲不掛的身子躲在被子後麵,雪白的牙齒輕輕的咬著鮮紅的唇邊,怯怯的和袁惟倫商量道,“那,如果是這樣,昨天晚上事情就電視個意外,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行不行?”
袁惟倫順然立直了腰背,臉色瞬間嚴肅起來,說道,“好!那最好不過了。”
袁惟倫幹脆簡短的回答,倒是讓琬茹原本被填滿的心瞬間被挖空了,感到一絲失落。
袁惟倫從酒店出來後,便給吳言call了一個電話過去,“吳言,你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吳言有些沒勁道,“袁少,這個家夥是個軟趴!”
“恩?”袁惟倫聲音清冷。
“我們剛準備動手,這貨就昏迷過去了,後來帶到醫院看一下,醫生說他下半身基本上殘了。等他清醒過來後就象是發了瘋一樣,說什麽他家幾代單傳,到現在還沒給家來傳宗接代,說沒有臉回見見家裏人,說他要死了,然後瘋瘋癲癲的發神經,這種情況根本就問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