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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強幸

  第44章 強幸

  作者:天際驅馳

  賀月不是不明白,風染是在用這種方式抗拒他,隻是他在盛怒之下,已經分不出心神去探究,風染為什麽會從一次次迫不及待的求著侍寢變成了拒絕侍寢的態度,他隻想就此上了風染,把風染徹徹底底變成自己的人!上風染,更象是一種儀式,賀月急著完成這個儀式,仿佛隻有完成了這個儀式,才宣示著他對風染的占有!

  盡管知道風染抗拒著他,賀月還是毫不遲疑地掠奪那沒有防守的身體!


  風染靜靜地任由賀月折騰,仿佛那就不是他的身體。風染的身體那麽平靜,一點沒有因為賀月的擺弄而生出相應的反應來,始終一聲不吭,呼吸除了偶有粗重之外,平穩平淡得雲淡風輕!


  漸漸的賀月便感覺越來越不是味兒!風染除了有一口溫熱的活氣,身體是溫暖的之外,跟死人有什麽區別?甚至連身體都像死屍一樣僵硬!他一個皇帝臨幸個男寵,怎麽越來越感覺像是在臨幸一具死屍?而那“死屍”分明還不願意!

  這樣的情形,越加的激怒了賀月,隻覺得身體裏有兩股火苗亂竄,雙重攻心,狂怒中,狠狠拍擊毆打風染,在風染的身體上留下一條條傷痕,命令道:“你給朕動起來!動起來!……再不動,朕要殺了你!動起來!”


  可是任憑賀月怎麽折騰,風染仍是一動不動,也一聲不吭。這樣的風染,不禁令賀月大為掃興,那小兄弟很快就口吐白沫,匆匆陣亡。


  雖然草草結束了臨幸,但賀月身體裏被風染挑起的火苗遠未熄滅,怒火也越燃越旺:風染這是故意惡心他吧?他還治不了一個男寵了?


  等賀月喘息夠了,起來先把自己清理幹淨,然後把癱在床上的風染拎起來,拖到殿後浴室,一把扔進浴池裏:“自己洗!”賀月返回來叫人拿了套幹淨的褻衣裏褲進來,等風染洗了出來,便叫穿上。


  “讓太醫來給你上點藥?”賀月看著風染傷痕累累的身體,不知道怎麽的,心不自覺地柔軟了幾分。


  風染飛快地穿上衣服,生硬地應道:“謝陛下,不用了。”他如此不堪的身體,怎麽能讓別人看見?


  賀月指了指自己脫在躺榻上的一件灰兔毛大衣服道:“穿上。”風染也不客氣,拿起來就穿上了,褻衣實在不足以遮掩賀月留在他身上的種種傷痕,風染雅不願被人看見。穿上這大毛衣服,除了臉上手上無法遮掩,身上的傷基本能遮掩過去。


  等風染穿好了衣服,賀月喚來貼身護衛吩咐道:“押進地牢去。”


  “啊?”幾個貼身護衛已經跟隨賀月幾年了,賀月雖不好色,但對服侍過他的男侍女侍們都很優渥,賞賜甚多,更沒有被賀月直接從床上投進地牢的先例,何況賀月一直對風染甚好,好得大家夥想裝作看不見都不行成,好得大家都以為風染會進入皇宮,成為賀月盛寵一時的男寵,卻不想賀月竟然會把風染打入地牢裏!貼身護衛呆了一呆,以為自己聽錯了,沒有動。


  風染淡淡道:“我自己去,不勞護衛大人們相送。”風染雖說得謙虛,護衛們卻不敢不押送。


  賀月向風染離去的背影冷冷道:“什麽時候你想說了再出來。三天之後你若不說,休怪朕用刑!”那逃走的是誰?風染敢背著他私會其他的男人,這就是不可饒恕的,尤其不可饒恕的是風染那不聲不響不分辯的態度,讓賀月噎不下那口氣,不搞清楚那男人是誰,賀月更是如鯁在喉,難以安心!


  他已經要了風染的身子,完全占有了風染,完成了那個儀式,可是,為什麽他覺得什麽都沒改變?風染就在他麵前,他仍然覺得風染遠得遙不可及?他仍然覺得心頭難受得又怒又痛。


  等風染走了,賀月想了想,叫來小七吩咐:“去天牢傳朕口諭,把那個刺客押到太子府地牢來,關到風染隔壁。”風染不是想救那個小刺客麽?他不能放過小刺客,不過讓風染見一見倒是不妨的,等他日天人永隔之時,有這臨終一麵,也讓風染不至於太過難過。他就姑且把這個當作是風染“侍寢”之後的賞賜。


  賀月吩咐專職守衛太子府的鐵羽軍護衛們,嚴守地牢,提防劫獄,若有人劫獄,一定要把劫獄之人抓獲,死活不論。不但要提防牢外劫獄,牢裏之人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皆要嚴密監視,不可錯過蛛絲螞跡。


  吩咐完了,賀月便即擺駕回宮。回到皇宮裏,直奔自己的寢宮,吩咐掌寢總侍:“去,傳個選侍來。”被風染挑起的火苗,他得找個人釋放出來,不然得憋出毛病來。


  “陛下想傳召哪位選侍主子?”掌寢總侍畢恭畢敬地請示,這半夜三更的,再是盼著皇帝雨露的人都睡了啊,誰會料到皇帝這大半夜的還來了興致?


  “隨便叫一個。”賀月的心思從來不花在男女之情上,對這些選侍也沒有特別喜歡的。


  這些選侍多是賀月從前在太子府時服侍賀月起居的通房丫頭,知道賀月不好這一口,進了宮也不敢奢望,早就洗洗睡了。賀月等了不多時,掌寢總侍便領來一個睡眼惺朦的女子,說是蘭選侍。


  賀月當夜便抱著蘭選侍好一頓折騰,直把蘭選侍當作風染一般蹂躪,好在賀月隻是把蘭選侍“當作風染”,還是清楚地知道蘭選侍並非風染,隻是借著蘭選侍釋放了身體裏的那股邪火,然後窩著一肚子的怒火,才倦極而眠。


  次日醒來,小七一邊服侍著賀月起身更衣,一邊在賀月耳邊低低地回稟道:“暗部統領求見,說打探到玄武山上的消息了。”


  快兩個月了,暗部才打探到小刺客以前和風染在玄武山上的消息,真不知道暗部是怎麽辦事的?不過,或許可以從暗部的消息裏推測出與風染在床上相擁的那個男子的身份吧?

  “甚好,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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