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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瑞親王

  第19章 瑞親王


  作者:天際驅馳

  風染的身子陡然僵硬:“你要劫我走?”現在劫他走,算什麽意思?那他這一身功力,滿身羞辱不都白受了?“我不會跟你走!除非把緋兒救出來。”感覺到鄭修年抱著他的手臂又緊了緊,風染輕輕道:“你要敢來硬的,我就喊人。修年哥,別逼我。”


  鄭修年放開風染,扶著他躺下,然後自己脫了衣服也鑽進被窩裏,抱著風染,把風染微涼的背脊緊緊貼到自己溫暖的胸膛上,在風染耳邊,輕輕說道:“你這身子一年比一年冷,什麽時候能好轉?被子裏煨兩個暖壺都不暖和。現下又沒了內力,我便不搶你出去,你也支撐不了多久,到時候,體毒發作了怎麽辦?”


  “我沒事的。”風染說道:“修年哥,你趕緊走吧,別給我煨暖和了。”


  “沒事兒。我在這裏查看了兩個晚上才現身。這大院現下就你主仆兩個人,這幾天護院對你這裏巡查得疏鬆,一般不會有人進來巡夜。你那小廝,晚上睡得跟豬一樣,殺了他也不知道。”


  風染晚上不讓小遠在屋裏伺候,多少也有一些料著鄭修年會來尋他的原因。若是他屋裏睡著個小廝,就很不方便鄭修年出現,說道:“別殺他。”


  鄭修年一邊摸著風染身上的穴道進行推拿,幫助風染暖身子,一邊繼續說道:“我才懶得動他。你進來這些日子,想必不太清楚外麵的事,我跟你說說。那狗賊這次奪權,奪得不輕鬆。”


  風染輕輕“嗯”了一聲,他在府裏不聞不問,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麽事,但也能明白,這次賀月奪權奪得艱難。


  鄭修年說道:“跟賀月爭權的是他大皇兄瑞親王賀鋒。這個賀鋒是那死皇帝剛成年時跟個通房丫頭搞出來的種,後麵又搞出來個公主,後來死皇帝明白了這事不能隨便亂搞,至少不能亂留種,所以這兩個比其他的皇子公主年紀大得多。等死皇帝娶皇後,賀鋒都七歲了,等賀月出生,賀鋒已經十歲了。死皇帝他媽就是太後,現在叫太皇太後的那個,沒有其他孫子可寵,隻得寵賀鋒。可以說,在賀月出生前,賀鋒獨占太皇太後和死皇帝的寵愛整整十年。”


  風染說道:“這些帝王家的爛事,有啥好說的?”他們陰國風家,這些破事還少了?還用得著去嚼其他國家皇族的破爛事?


  “其他那些爛事,我也懶得打聽,不過賀鋒跟咱們有關。”鄭修年說道:“賀鋒就是仗著得太皇太後的寵愛和支持,很早就開始在朝堂上布置拉攏自己的勢力,企圖廢嫡立長,奪取皇位。據說,這次皇宮裏的鬥爭,太皇太後親自出麵威壓賀月交權,賀月一直處於弱勢,想盡招數拖延。但是在宮外,賀月一早撒下大網,提前發動搜捕,抓了很多賀鋒一係不夠宣召進宮資格的得力大臣,連夜刑訊,把供狀交呈太皇太後,告賀鋒指使刺客行刺死皇帝,謀逆篡位。”


  “……你說的那個被指使的刺客,就是指緋兒?”


  “對,至少在多份供狀中是這麽呈述的。”


  “那怎麽可能?!”


  鄭修年苦笑道:“少主,我跟你一樣,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不過現今索雲國朝堂說得最多的就是這件事,全都說得言之鑿鑿,跟真的一樣。”他也知道陸緋卿最是心慈手軟的性子,哪會做這等殺人的勾當?更何況,陸緋卿也沒可能勾搭上賀鋒這條線成為賀鋒的死士啊!其實鄭修年到現在也想不清楚,怎麽陸緋卿跟發瘋了似的,好好的就悶頭衝去刺殺索雲國皇帝了?按說,這不是陸緋卿的為人和行事風格。


  風染動了動身子,說道:“既然大家都這麽說,那有什麽難猜的,自然是賀月監國期間,手握重權,在審理緋兒這事上動了手腳,羅織罪狀陷害他大皇兄。”然後沉吟道:“那太皇太後就這麽相信賀月了?”


  “太皇太後哪是好糊弄的?她本就一直支持賀鋒繼位,哪用得著賀鋒刺殺謀逆?太皇太後自然不信,把供狀撕了,勒令賀月交權。”


  聽到這裏,風染明明知道賀月已經當上了皇帝,卻沒由來的覺得緊張,問:“賀月就交權了?”


  “那哪能!有了供狀,賀月的態度就變得強硬了,雙方僵持不讓,還動了手,各有死傷。後來,賀月買通了幾個內侍死士,偷偷從宮裏把他繼位的消息放出去,然後那消息又從外麵傳回皇宮,賀鋒一派的勢力本來就受謀逆案重創,這下被賀月先聲奪勢,失了士氣,太皇太後那老女人更不經嚇,當場就暈了,賀月趁機控製了局麵和太皇太後,後來跟宣親王一唱一和才登上皇位。不過太皇太後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逼著賀月答應,不許動賀鋒分毫,不然她就是死,也要把賀月拉下皇位。”


  誰做了皇帝,怎麽做上皇位的,風染不太關心,他隻關心陸緋卿:“這麽說,緋兒在天牢裏吃了不少苦頭。”陸緋卿性子直,不知吃了多少苦頭,才能讓陸緋卿紅口白牙地去誣告別人。


  “緋卿還活著,聽說,現下單獨關在一個監裏。”鄭修年打聽到,陸緋卿差點在牢裏被其他同監的囚犯打死,隻因那同監的都是被陸緋卿誣告後抓進去的!因陸緋卿是重要證人,天牢裏不敢讓陸緋卿死了,就單獨拿個監關押陸緋卿,還破天荒給陸緋卿請了大夫診治傷勢,暫時保下一命。這些內情,鄭修年不想告訴風染,省得風染擔心。


  “嗯,好了,別按了,我暖和了。”風染縮在鄭修年懷裏,覺得安心。雖然還穿著賀月的舊衣,似乎也不覺得那麽膈應人了,好歹是洗幹淨了的。進男侍大院快二十天了,第一次覺得被窩裏是暖和的。


  “我在找門路,搭瑞親王這條線。”


  “這條線不通啊。”風染說道:“你要揭發賀月誣告瑞親王謀逆?賀月現在是皇帝,你跟誰揭發?跟誰告狀?”


  “我知道揭發是不成的。我隻是想跟瑞親王做個交易,咱們拿下賀月交給他,他把緋卿放出來交給我們,並且放我們離開索雲國。”


  “那也不成的。緋兒誣告了他的親信,害他實力大損,他恨緋兒都來不及,怎麽會放過緋兒?”相比之下,賀月利用了陸緋卿,陸緋卿在賀月手裏或許還好過些。


  “一個刺客的命,怎麽能跟皇位相比?相信瑞親王會做出選擇。”鄭修年抱著風染在被窩裏翻了個身,又說道:“我自然要肯定了他會放過緋卿才會動手。”


  “你怎麽跟他商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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