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生死擂台
老板剛要呼出一口氣,卻被秋池下一句話驚地倒吸一口涼氣。
秋池頓了頓,說道:“隻要他給我道歉。”
木堒用手掌狠狠地拍向桌子,實木方桌立刻被震的粉碎,老板簡直是苦不堪言。
木堒惱羞成怒道:“小子,給了你活著的機會你不要,既然一心求死,那我也隻能好好幫幫你了。”
秋池不慌不忙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一臉淡然道:“好啊,你若想打,我隨時奉陪,隻不過在別人的家裏打,是不是不合禮儀了。”
老板聽到秋池說出這話,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感激之情,用一種特殊的眼神看著秋池。
木堒冷笑一聲,道:“哼,那好,你跟我到鎮上的生死擂台打一場,敢嗎?”
秋池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有何不敢?”
說罷,二人一同向外走去,血魅微微一笑,跟在身後。
所謂生死擂台,便是上擂台,定生死。擂台沒有人數限製,你可以是一對一單挑,也可以是多對多群戰,更有甚者,多對一的情況也是時有發生。不過一旦踏上生死擂台,擂台便會啟動法陣,想要離開,就必須是兩個人同時關閉法陣,除非有一方死亡。
根據規定,生死擂台上的事與外界無關,任何人不得幹擾,即便是把對手打死,當地的官府也絕不過問。
上擂台之前,必須經過當地官府的同意,雙方均是自願簽訂生死狀,由官府作為公證人。
因此,木堒先是帶著秋池來到了當地官府,府門外站了兩個侍衛進行把守,侍衛見到木堒後,頓時麵帶笑容地行禮道:“拜見木堒少主,少主今日怎麽有空來這裏了?”
木堒心頭怒火未散,自然也不會給這兩個侍衛好臉色,沉聲道:“廢話少說,我要見你們縣令。”
侍衛雖然一頭霧水,卻也不敢怠慢,急忙做出請的手勢,將木堒等人迎了進去。
縣令得知木堒前來,立刻放下手中之事,快步跑了過來。
“哎呀,木少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還望少主恕罪。”縣令恭敬道。
木堒冷哼一聲,即使對方是個縣令,自己也無需太過客氣,隻是開口道:“我要上生死擂台,你來做公證人。”
縣令頓時大驚,失聲道:“什麽?!少主您要親自上生死擂台?這可萬萬使不得啊!”
縣令的慌亂不是演出來的,他的確不想做這個公證人,木堒乃是木家少主,倘若在這個地界出了些意外,別說自己的烏紗帽還能不能保住,自己的項上人頭都可能會落地了。
木堒不屑道:“有何使不得?”
縣令愁眉苦臉道:“哎呀,少主您身體可金貴著呢,有什麽事讓在下幫您解決便是,犯不著自己動手啊。您也知道,這生死擂台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上去,生死由命啊。”
木堒瞪了縣令一眼,不悅道:“你是在懷疑我的實力?”
縣令連忙擺手道:“屬下不敢,屬下不敢。隻是……”
木堒打斷道:“夠了,我意已決,我今日就要讓他知道我木堒的厲害。”
縣令無奈地歎了口氣,自己好言相勸,可那木堒卻是不領這個情,到時候真出什麽岔
子,自己也得跟著遭殃。沒辦法,雖說自己實力壓過木堒,卻也得把他當個爺供著,誰讓人家背後勢力足夠大呢。
縣令揮了揮手,侍衛拿出一張生死狀來,木堒和秋池依次在上麵畫押簽字,縣令再將官印刻在上麵,二人即可登上生死擂台。
擂台擺在鎮中心的位置,平日裏並沒有什麽人會登上生死擂台決鬥,如今突然開擂,還是木家少主的擂,眾人自然十分願意觀看。
“喂,你聽說了嗎?這次的生死擂台是木家少主挑起來的。”
“聽說了,當時我還在場呢,對方是一個毛頭小子,可能是剛來這裏不懂規矩,惹到了木家少主。”
“嗯?毛頭小子?哎呀,我還以為多大陣仗呢,一個小屁孩能夠木堒幾拳打的。”
“話也不能這麽說,你看那小子有恃無恐,身旁又跟了一個絕世大美人兒,恐怕還是有點本事的。”
“不如大家壓個注吧,我壓木堒少主贏。”
“嘿嘿,那我壓木堒少主十招之內就能將對方拿下。”
“我壓三招。”
木堒走到擂台下方,看了一眼秋池,道:“你若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給爺我磕三個響頭,再叫一聲爺爺,我就放過你。”
秋池冷笑一聲,戲謔道:“那還真是抱歉,我沒打算放過你。”
木堒臉色頓時大變,怒道:“哼,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何時!”
木堒的目光不經意地掃在了血魅身上,他的內心立刻生出一個邪惡的想法,開口道:“小子,就這麽打似乎沒什麽意思,不如我們加一些賭注吧。”
秋池不知道木堒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謹慎道:“你想賭什麽?”
木堒猥瑣地笑了笑,道:“爺我對你的狗命不感興趣,我可以不殺你,隻要你把那個女人交給我。”
秋池還未來得及開口,一旁的血魅聽到了木堒的話,搶先說道:“好啊,你若是能贏他,我就跟你走,嗬嗬,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
說罷,血魅故意做出一副很嫵媚的樣子,看的木堒一陣燥熱。
木堒色咪咪地盯著血魅,舔了舔嘴角,道:“好,一言為定。”
秋池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血魅,像是在詢問她為何要這麽做。
血魅傳給秋池一個自信的笑容,道:“你會輸嗎?”
秋池聳了聳肩,對木堒說道:“你的賭注是什麽?”
木堒把視線從血魅身上移開,不屑道:“你覺得你有機會贏我?”
秋池頓時哭笑不得,聽他這話的意思,仿佛已經做好獲勝的打算了。
“怎麽?輸不起?”秋池挑釁道。
木堒冷哼一聲,問道:“你想要什麽?”
秋池回答道:“你都要人了,我自然也得要人,你如果輸了,就得做我的手下。”
木堒頓時惱羞成怒,指著秋池道:“你……好,我答應你。”
秋池伸出手,道:“請吧。”
木堒一躍而起,平穩地落在了擂台上。
血魅走到秋池身旁,耳語道:“妾身的身家性命了就交付到你手上了哦,小心點。”
秋池無奈地搖了搖
頭,走上了擂台。
二人剛剛站定,擂台邊緣便升起了一個結界,將整個擂台包裹其中。
結界的作用一是為了讓雙方的戰鬥進行到底,二是怕戰鬥波及到周圍的人群,畢竟每次的擂台決鬥,都會吸引很多的人前來觀看,官府也能借此大撈一筆。
“少主加油!揍扁這個小子!”白衣侍衛呼喊道。
黑衣侍衛也不落其後,大喊道:“少主您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縣令雖然也覺得秋池絕非木堒對手,可內心仍是惶恐不安,生怕秋池會用出什麽陰謀詭計。
“小子,準備好受死了嗎?”木堒冷笑道。
秋池伸了個懶腰,道:“你廢話真多,快點吧,我趕時間。”
話音剛落,秋池的身影便已消失不見,木堒還未反應過來,身後突然傳來一股涼意。
木堒瞬間轉身,雙拳趁勢發出,秋池的確來到了木堒的身後,但卻並沒有首先發動攻擊。
秋池伸出手掌,拍在木堒的拳頭上,木堒冷笑一聲,手臂微抖,一股強橫的力量順著手臂衝出拳頭。
木堒本以為可以震斷秋池的一條胳膊,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感覺自己像是在撼動一塊巨石,即使自己拚盡全力,對方也是巋然不動。
“怎麽可能,他的身體怎麽會這麽強硬。”木堒心裏暗暗說道。
秋池一把握住木堒的拳頭,用力甩出,將他的身體狠狠地甩在了結界上。
木堒撲倒在地,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雙臂發麻。
外界的人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自己眼睛出了問題,倒下的不應該是秋池嗎,為何變成了木堒。
“這……這是怎麽回事?”
“木堒被擊倒了?”
“這小子是什麽人?竟然能輕鬆擊敗木堒。”
縣令此刻也是心急如焚,照這樣看來,木堒很有可能會死在秋池手裏。可著急歸著急,他又能有什麽辦法呢,一旦上了生死擂台,外界的人就絕對不能插手。
秋池嘲諷道:“隻有這些本事嗎?”
木堒羞憤難當,頓時起了殺心,他從口袋中摸出一柄飛鏢,藏於手中。
木堒掙紮著站起身來,左拳緊握,右手召喚出一柄長刀,橫握手中。
秋池也拿出上軒劍,劍指正前方。
木堒單腳踏地,身體如離弦之箭般射出,手中長刀豎直斬下,劈向秋池麵門。
秋池奮力揮劍,劍刃與刀刃相撞,激起片片火花。
二人僵持了片刻,木堒體內的魂消耗巨大,反觀秋池,竟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木堒假意不敵,一個後空翻向後退去,秋池正欲追擊,隻見木堒左手扔出一個飛鏢,直奔秋池而來。
秋池側身躲避,卻還是被飛鏢劃到了身子。
木堒大笑道:“哈哈哈,小子,你死到臨頭了。”
秋池忍著笑意,問道:“你是覺得傷到我就算贏了嗎?”
木堒冷笑一聲,戲謔道:“傷到你自然是不夠的,不過我在這飛鏢上加了點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