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拜訪將軍府
黎筱的消失令慕之殤憤怒不已,王府內僅存的溫度隨著黎筱的離開而帶走了。慕之殤一直站在儀人閣的門前,直到裏麵的東西全部換新才踱步進去。
他不知道那女人到底碰了那些東西,汙染了那些,所以他必須講所有的東西全部換掉,包括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裏的一切還是和原來一樣,隻是這裏沒有了主人的氣息,僅存的一絲一毫都被吹散了。沒有絲毫的氣息,慕之殤的臉瞬間陰沉下來。如果不是那該死的女子,這裏的一切怎麽會被換,千刀萬剮都是便宜她。
那麽找尋她的氣息並且能夠知道她的一切隻有將軍府了。
深夜,一黑影飄將軍府,飛進黎筱的閨房。推開房門,一股清香襲來,這是她常用的香,但是他又不知道那是什麽香,問她也隻是說這裏沒有。終於找到熟悉的氣息,慕之殤的心也緩了一緩。
一陣清風吹來,將慕之殤從夢中喚了回來。睜眼,原來已是早晨。
小花和平常一樣按時來這裏打掃,推開房門,忽地看見床上有人,她試探的問道:“小姐?”
聞聲,慕之殤淡淡的說道:“是本王。”
聽此,小花立即跪拜,“小花見過王爺。”
“起來吧。”
小花心想,王爺來了,那小姐是不是也來了,膽子也大了起來,“王爺,我家小姐是不是也來了。”
“沒有。”冷漠的聲音打斷了小花的幻想。
收拾一番,問過管家,慕之殤來到書房。
“嶽父,我想知道筱兒的一切。”
聞此言,黎樺高大的身體一怔,難道慕之殤發現了什麽,還是筱兒怎麽了。
“王爺為何如此問?”
“嶽父,既然我來此,自然要知道我想知道的,您不用和我打太極。”
黎樺緩緩起身,走至床前,雙手背在後麵,一副美男圖躍然眼前,隻是美男此時帶著一抹別樣的氣息。
“王爺,等筱兒自己告訴你吧!”
黎樺對窗一笑,隨即轉過身來,看著慕之殤說道:“等筱兒願意告訴你她的一切,那麽就說明她願意接受成為她的伴侶。”
“我知道。”
黎樺緊了緊手,繼續說道:“是累在等她,還是她在等累的一天,如果那一天真的來臨了,那麽她的生命就到了盡頭。”
說完這些,黎樺似乎蒼老了許多,這些話他不會對任何人說,就連自己的妻子他也不敢說。因為眼前這個男子是筱兒的伴侶,他必須告訴他,而且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否則他不會同意將筱兒嫁給他,即使拚盡所有。
黎樺的話,令慕之殤把玩戒指的手頓了頓,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眼裏的幽深,臉上依舊沒有太多的波動,手裏的動作依舊繼續著。
見此,黎樺笑了笑,“該說的我都說了,王爺還有什麽想問的。”
“沒了。”
慕之殤準備問黎筱身上的毒是怎麽回事,但是以現在的情形讓黎樺告訴他是不可能的事,而且以他看來似乎他們都不知道黎筱中毒的事。
兩人行至院中,黎樺笑著說道:“王爺真的不留下來用餐?”
“不了,改日我帶筱兒一起過來。”
黎樺準備說什麽,眼神被慕之殤身後的人給吸引住了,隨即嗔怪道:“影,你身子還未好,怎麽出來了?”
“我聽說王爺來了,筱兒可來了?”
黎樺將月影摟在懷中,緊了緊她身上的衣服,繼而說道:“沒有,王爺來府中有事與我商量。”
月影看了一眼黎樺,在看了看慕之殤,明顯不相信他的話,看慕之殤那幽怨的眼神,一定是和自家筱兒鬧矛盾了。
見月影那眼神,慕之殤一陣惡寒,還真是母女,著眼神咋和黎筱一個樣。
月影淡淡一笑,隨即說道:“王爺,是不是筱兒鬧脾氣了?”
慕之殤故意麵露一驚,“嶽母怎麽知道?”
“我家的丫頭我還不知道,說吧,怎麽了?我給你出出注意。”
慕之殤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訕訕一笑,“昨晚有事回來晚了,這不她就不讓我進去。但是又不能在外麵睡吧,所以就偷偷溜到這來睡了。”
聞此,月影心裏早已笑開了花,但是麵露氣憤,為慕之殤抱不平,“這孩子,真是的,有話怎麽不好好說。”
慕之殤見此也不揭穿,無比慵懶的說道:“是我不好,明明答應她早些回去,忙起來就忘了。嶽母,我先走了,要是她醒來見不到我,到時晚上又不讓我進去了,先走了。”
月影感歎自家的筱兒強悍,把一個神一般的男人馴服成一隻小綿羊,這是多麽震撼的一件事。
“好的,下次和筱兒一起來,我幫你好好訓訓她。”
“是。”
看著慕之殤消失的方向,月影拿手蹭了蹭黎樺,似不相信看見的一切,“樺,你確定今天來的是慕之殤?”
男子好聽的聲音響起,”為什麽這麽問?”
“前些年聽你說他,怎麽聽怎麽恐怖。筱兒結婚前我依舊是這樣感覺,怎麽那日和今日見了又不同了呢?”
聽此,男子理了理女子額前散亂的頭發,雙目含情的看著懷中的女子,笑著說道:“影,還記得以前的我嗎?”
“嗯。以前的你就是一冰棍,冷酷無情。”
說道這,月影咬牙切齒的看著他,繼續說道:“記得第一次見麵不就是碰你一下就差點要了我一隻胳膊,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無奈,黎樺摸了摸鼻子,訕訕的說道:“那不是把你當作敵人了不是。”
“我看,你是看誰誰就是壞人。”
見此,黎樺連連抱住嬌妻,“好了,我錯了還不行。”
月影眸光一閃,定定的說道:“你的意思王爺早就喜歡上了筱兒,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嗯。那道聖旨是慕之殤出征前向皇上要的。”
“哼,我就說,給那個慕之言一百個膽他都不敢下這個聖旨,原來如此。”
黎樺寵溺的看著懷裏的妻子,“天下隻怕隻有你敢直呼皇上的名字。”
“怎麽?我就敢,他就是一負心漢。”
看著聊著聊著就聊到槍口上了,黎樺立即轉頭,“好,你想怎麽叫就怎麽叫,身子還未好,外麵的風大,我扶你進去。”
“好。”
看著妻子嬌顏氣的通紅,黎樺心裏隻流汗,之言,你這是撞到槍口上了。這輩子,你估計都會被這女子罵,不是我不幫你,幫你就是害我自己。這些年他見識到自家娘子的厲害,他可不想和慕之殤那樣無家可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