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初見棋局

  時：周末之上午 地：大學宿舍 人： 我——二十歲，學生。 甲——同宿舍同學，圓目怒睜，顯得比較焦慮。 乙——隔壁宿舍同學，眼睛閃爍著，一副狡猾模樣。 兩把椅子對接起來當做桌子，上麵擺放棋盤，另有幾張椅子坐人。 （甲乙二人正在下棋，我從自習室回來） 我——對弈規則是怎麽設置的？ 甲——簡單得很，三句話的事。（著如何如何） 乙——等這局結束，我們倆來一局，（見我驚訝），沒有問題的，來著來著就會了，誰都是這樣開始的。 （甲抬起頭來，微笑） 甲——下局你下棋，我來幫你，不用擔心。 乙——下一局，誰輸了誰為午飯買單，你們考慮如何？我可是一人戰你們兩人！ （我已要躍躍欲試了，摩拳擦掌） 我——可我是生手，從來沒有下過棋，輸贏不是明擺著的嗎？這個提議不合適！ 甲——不用擔心，我們也都是剛剛才下棋，輸贏都難以預測，再輸棋算我的。 （我有些躊躇滿誌，也有些摸不著頭腦，腦海裏一片空白。沒有任何技藝就上去比試，豈不是白白送去當炮灰。） 乙——你不用猶豫，下棋一般是看三步走一步，把握好這一點就行了。 （很快，甲敗下陣來，心情不爽，乙拉過我來對弈） 我——這棋局看著還算清楚 乙——不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嗎？ 甲——我來做旁觀者，你盡管下棋，不要害怕。不輸幾局棋難有什麽長進！ （棋盤重新擺開，為一時間不知道怎樣調動棋子，雖然知道棋子的走法，可是下棋需要道行才能支配規則啊！） 我——這樣走？對不對？ 甲——哎呀！注意他的這個棋子（沉默！）走一步看三步！著眼於將來才能贏得主動。 乙——你可以悔棋的，（看我手忙腳亂的），你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乙陷入沉思之中，似乎我的胡亂衝撞倒擊中他的要害，甲也不著言語） 甲——這麽走，你剛才那樣走棋不是自尋死路嗎？（幫我糾正接下來不斷出現的失誤）你看這樣，接下來就可以幹掉他這兩個棋子了。 （甲非常得意，漸漸掌握了主導權，我成為傀儡） 乙——我看你還是自求多福吧！（我也看不懂了，似乎乙占了上風，啪啪兩下，我的棋子被殺掉）怎麽樣？你們看走眼了！ 甲——這棋局基本上確定下來了，看來翻身的可能性不大了。（著，他躲到一邊）你來下棋吧，看著殘局也很有意思。 我——我現在如入雲霧，搞不懂現在什麽情況了，剛才看你們你爭我奪，現在我不知道怎麽下手了。 乙——看看棋局吧，你已經沒有勝算了，不要做無謂的抵抗！（微笑！詭異的那種） 甲——算啦，走不動了，輸啦！走，我請你們吃飯去！ 乙——不對啊！你還有機會，看你這樣走，我就失敗了。（替我幹掉了他自己） 我——嗯！嗯！（其實我什麽都不知道，隨他們滿口胡什麽了） 甲——嗯！嗯！不想你第一次下棋就能贏，厲害厲害！（豎起大拇指） 我——到底誰請客？？ 甲——按照規矩來！ 乙——願賭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