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奮不顧身
“你是什麽人,竟敢夜闖皇宮倒是好大的膽子。”顧初涼語氣寒冷的說著,按照剛才的時間她完全可以拉著惜春躲起來不被她發現,隻不過她卻沒有那麽做,無論這個人是出於什麽目的進宮的,她都可以肯定她必定會傷害趙荊澈所以她便直接大大方方的站了出來。
按照她的身手即便是打不過黑衣人那麽想來應該也是可以拖延一段時間的,那麽無論她是出於什麽目的進宮她都不可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想到這她的嘴角不自覺的往上勾了勾,黑衣人看著她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陰狠的眼神,看的她微微一愣,她不知道自己和麵前的人是什麽關係以至於讓她看著自己的目光如此記恨。
“我是誰自然不必讓你知道。”黑衣人向前走了兩步對著她說著。
顧初涼微微一笑,揚起手掌便對著她衝了過去,她心中早就有所猜想所以才會想要自己親自試試她的伸手。
果不其然,黑衣人對於她所發起的攻擊很是輕鬆的便就躲了過去,仿佛她早就對自己的招式很熟悉一般。
在她動手的時候,四周出現了幾個死士站在她的身旁,死士是北冥邪特意培訓出來保護她的,所以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死士便就會第一時間快速的出現。
而在剛剛的試了黑衣人一招之後,她便就確定了自己身前所站著的黑衣人便就是雪姨,隻不過在短短的一個月有餘她們之間的關係便就變成了如今這般水火不容的地步。
顧初涼見著死士要上去對付雪姨,她連忙出聲製止著:“都給我退下。”
畢竟她是主子所以所說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威懾力的,幾個死士麵麵相覷雖然不知道她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麽藥,但他們卻是不得不遵從。
“雪姨……。”她淺淺一笑對著黑衣人,明顯看到黑衣人的嬌軀一振,見著她並沒有承認自己也不著急接著又說著:“雖然你用黑紗遮住了臉,但你的武功與身形是瞞不過我的。”
雪姨本就容貌較好,此時以黑紗遮臉更加增添了幾分神秘與高貴的氣質。
“你的武功亦是我教的,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擋的過我幾招。”雪姨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來,隻不過被黑紗所遮蓋住,顧初涼並沒有見到。
“我的武功自然是你所傳授的,不過雪姨別忘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道理才好。”她雖然嘴上是這麽說著,但心裏卻是一點底都沒有。
“我倒要見識見識了。”雪姨說著便揚起了手掌對著她便衝了過來。
顧初涼與雪姨過了幾招之後,她便漸漸的落於下風,她的每一招沒一式雪姨都無比的清楚,但對於她卻並不了解雪姨的招式破解方法。
雪姨手上拿著的配劍寒冷的光線閃過她眼睛讓她不自覺的微微眯了一下,雪姨便是就趁著這個機會,手下絲毫沒有留情,直直的便刺了過去。
她在反應過來時,明顯反應慢了一些,隻能堪堪的躲過自己身體的要害,但雪姨的寒劍卻也是刺進了她的身體之內。
惜春看著自己家小姐受傷,不管不顧的喊著:“小姐……。”直直的接住有些墜落的她的身體,滿臉關心的看著她。
本來雪姨是想要趁著這次機會直接要了她的性命的,隻不過顧初涼所站在的這個地方是羽林軍最多的一個地方,更何況剛才這裏她們還經過這麽激烈的打鬥。
一隊的羽林軍迅速的對著顧初涼這裏衝了過來,雪姨看著突然圍過來的這麽多羽林軍,知道自己怕是寡不敵眾當下便也沒有在繼續任何的停留,直接逃了出去。
羽林軍見顧初涼受傷躺在地上也沒有再去追雪姨,反而是一些人把顧初涼抬回了她的寢宮,而另一些人前去秉告了趙荊澈。
趙荊澈聽到她受傷的消息,明顯有一些慌張立即當下了自己手頭的事情隨著羽林軍的頭領便走了出去,直接奔著她的寢宮而去。
在趙荊澈到了之後,惜春早就找來了一個在太醫院執守的太醫過來,簡單的為她止血又上了一些金創藥後才包紮上。
幸好顧初涼當時在緊急時候躲開了致命的位置,所以雖然雪姨的劍插進了她的身體之內,但卻也隻是給她造成了一些皮肉傷。
趙荊澈一進來便就有一些焦急的衝著顧初涼所躺著的床塌而去,一臉心疼的看著她詢問著為她診治的太醫說著:“涼兒的傷勢如何了?”
太醫剛想要給他行禮,便被他給攔住了隨即一拱手回答著:“回皇上的話,顧小姐所受的傷並無大礙隻不過是一些皮肉傷而已,隻要按時喝藥便就會好的。”
聽了太醫如此回答著,趙荊澈總算是有些放下了心來,一臉心疼的看著她說著:“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太醫見沒有自己的事之後便退了出去,而惜春卻是跟著太醫前去取藥,屋內也就隻是剩下了顧初涼和羽林軍的頭領,他知道這是趙荊澈在對著自己說,所以微微彎著腰回答著說著:“回皇上的話,是一個黑子女子闖進皇宮內,才會傷了顧小姐的。”
趙荊澈才不管那個黑衣女子是誰,隻要是敢動了他心愛的女子那麽他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此時一雙修長的手掌緊緊的攥起了拳頭,他看著趙荊澈一臉陰沉著便就知道了他這一次是真的動怒了。
“不管如何一定要極力的通緝那個黑衣女子。”直到聽到羽林軍頭領回答後,才讓他出去,自己則是一直守在她的床邊照顧著她。
顧初涼緊閉著的雙眼上如同扇貝形狀的睫毛輕輕抖動著,隨即烏黑的大眼睛便睜了開來,一臉驚奇的望著趙荊澈。
他看到她清醒過來後雖然他心中充滿了關心,但麵上卻還是故意的陰沉著看著她,趙荊澈一瞬間的轉換還是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嘴角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容看著他,也不戳破就這麽淡淡的看著他,趙荊澈故意板著一張臉對著她說著:“誰允許你做這麽危險的事情的,你要是有個好歹我怎麽辦?”
他說的但是順口,隻不過聽的她是直接翻著白眼,她才不知道自己和他有什麽關係以至於讓他不知道以後怎麽辦。
不過她也就隻能心中這麽想想而已,嘴上卻是絕對不能這麽說出來的,看著他有些發火的臉露出一絲陷媚的笑容來說:“我這不是沒事嗎?”
“這是萬幸,若是哪天你有事怎麽辦。”說著便褪去了臉上故意板著的表情,一臉深情的望著她說著:“答應我以後不要在做這麽冒險的事了好嗎?”
她知道他也是為了自己好,現在自己也不好輕易的拂了她的意思,想著便也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他。
見著她答應了自己這時臉上才露出一絲久違了的笑容來,看著她噓寒問暖的對著她,讓她直接懷疑這是不是一個陰謀。
惜春取回藥後便就在自己宮內的小廚房熬製上了,在她熬好之後端著走進去卻被趙荊澈給接了過去,自己看著小姐精神已經好了許多了,才有些放心的退了出去。
趙荊澈把藥碗放在了一旁後才扶著她坐起來,為了她能夠靠著束縛一些,特意在她身後多墊了幾個枕頭,才重新的坐會她的身旁。
端著藥碗修長的手指握著湯勺一下下的舀著,她看著趙荊澈沒有要給自己的意思,有些沉不住氣的說著:“我自己就好了。”
他看著她一副別扭的模樣,忍不住的笑了笑,有意的要逗著她說著:“你受了傷我喂你就好。”
顧初涼有些無語,她受傷的地方隻是偏離胸口的地方,又不是胳膊自己又怎麽不能喝藥了。
按照他如此理解那麽她吃飯的時候,豈不是也是要他親自喂了,趙荊澈看出了她的想法,眼中閃過一絲寵溺的深情,隨後淺笑的說著:“若是涼兒願意,我倒是不介意喂涼兒吃飯。”
她有些吃驚,自己的想法就這麽明顯嗎?她才發現隻要自己麵對著趙荊澈,自己所鍛煉出來的一些冷漠和喜怒不形於色便通通的不管用了。
她聽了趙荊澈的話後立刻低下了頭,不在去看他的臉,生怕自己在想些什麽被他看了去。
趙荊澈看著她如此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些,拿著湯勺在藥碗中舀出了一勺湊進自己的嘴旁吹了吹後才遞到她的嘴旁。
顧初涼倒也是學乖了,每次他抵過來的藥自己都會微微鄒著眉頭把它喝下去,而這種治愈外傷的藥也是最苦的。
直到趙荊澈把裝著藥碗的的湯碗見底了才肯放過她,把手中的藥碗放在一旁對著她說著:“先躺下休息一會兒吧!”他說著便扶著她躺了下來,替她細心的蓋好被子。
直看到她熟睡了自己才躡手躡腳的離開,這幾因為她受傷的原因,趙荊澈每次上完早朝之後就一直呆在她的寢宮之內陪著她,照顧著她哪裏也不肯去,就算是批閱奏折也同樣是在她這裏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