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我試試
“皇上回來過一次，見小姐還睡著便吩咐奴婢們不要進來打擾小姐，但又怕小姐醒過來餓了，所以特意吩咐把一些飯菜在爐子上溫著。”盡管趙荊澈在她看來和其他的男人一樣朝三暮四的，但有些時候卻也是還算的上細心。
如今看到趙荊澈對自己家小姐如此好，但也拋下了之前那一點屬於自己個人的偏見。
惜春端著從一旁小廚房上溫著的飯菜，一一擺在桌子上，平時宮裏的一些奴才看著趙荊澈如此寵溺著她，雖然她還沒有什麽名分但衣食住行的無不按照宮中妃嬪的給。
顧初涼一邊吃著，一邊抬頭打量著趙荊澈的寢室發現屋內隻有她們主仆二人，並沒有發現其他的什麽人，按照常理來說皇上寢宮內應該不會沒有宮女太監的。
惜春猜到了她在想什麽，開口和她解釋著：“皇上知道小姐不習慣那麽人伺候著，所以把一部分的宮女都遣了出去。”
她一邊吃著一邊聽惜春嘮嘮叨叨的和她講著這講著那的，有時候還止不住的點點頭。
片刻功夫，桌子上的東西邊被她掃蕩一空，隻留下了一些殘渣，用手揉著自己被撐得有些微微鼓起的小腹，臉上露出一副滿足的表情來。
惜春看著小姐如此貪吃的模樣，忍不住掩嘴輕笑起來，從小姐脫離了顧府之後雖然性格變得讓人更加捉摸不透，但貪吃的性子卻絲毫沒有變。
顧初涼現在已經吃飽也睡好了，白天睡得太多了以至於晚上便也沒有了睡意，四處打量著寢殿的擺設，其中所用的無不都是最好的最名貴的裝飾。
“收拾一下，我們便回去吧！”皇上的寢宮雖然富麗奢華，她卻也知道這裏並不是她所能住的，在這裏住一晚已經足夠讓人震驚的了，況且若是她在住一夜怕是明天晚上要求處置她的奏折就會堆成小山一般高。
況且她又不是不能走路，若是硬是賴在別人的寢宮裏不走怕也會找來不必要的非議，再說了若是晚上趙荊澈回來，這裏也隻有一張床她們也是沒有辦法睡的，也隻會在平白無故的給她增添一個狐媚禍主的罪名。
惜春聽了卻是有些驚訝，她沒有想到小姐會這麽快就逃回自己的寢宮內。
現在顧初涼被趙荊澈強硬的哄在了他床上休息，並且又耐心的吩咐著一應宮女關於她的事情，最後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又把寢殿內的幾名公主遣了出去。
雖然以前宮內的宮女也都知道趙荊澈寵著她，如今看到為了她竟如此費心，就連惜春出去一應宮女太監們個個都上來巴結著。
個個圍著她身前身後的叫著惜春姐姐的，讓她一時也得意了一回，當然這個情況她自然是不會和小姐說的，不然會哀著小姐罵的，盡管外麵的宮女太監如此巴結著她，她也是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的。
不然不僅僅是她們做奴婢的活不成，就連一直都待她們猶如姐妹一般的小姐也會被她們給連累的。
雖然趙荊澈一直都很寵著她，但要和滿朝文武來做對抗想來他也會好好的思量一番的。
由著，顧初涼這兩天一直都不在宮內，寢宮內還算得上幹淨，一些打掃宮殿的宮女也沒有糊弄著她們。
早上起來，顧初涼便看到惜春一臉難看的氣色站在一旁，她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般，平時最屬她性子活潑，何時有過這種臉色了。
“惜春怎麽了？”她看著惜春如此臭的臉色，心中也是隱隱的猜測到了或許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昨晚上，聖母皇太後中毒了，皇上一直都守在她的寢宮內。”她聽了隱隱覺得其中或許會有什麽陰謀也說不準，便直接開口詢問著：“太醫可查出是種了什麽毒了嗎？”
若是查出是種了什麽毒，那便還好解一些，除非是那種並沒有解藥的鶴頂紅，但鶴頂紅藥力極強，基本上吃下去就會當即吐血而亡，況且聖母皇太後所吃的東西一般都會用銀的器皿來盛裝，每次用膳之前還會有試菜的公公專門在每到菜上，常上幾口確定沒有毒了聖母皇太後才會吃。
所以基本排除了在食物之中下毒的可能，但鶴頂紅若非溶解在飯菜之內在別的地帶也是沒用的。
顧初涼細想之下便就排除了聖母皇太後中鶴頂紅那種毫無解藥的毒藥。
她並不在意聖母皇太後所種的毒是和種毒，隻要是別的毒藥那麽她基本上都可以解開來。
上一次，顧初涼在聖母皇太後寢殿之內坐著的時候便就看出了她或多或少有了一些中毒的跡象，當時她隻是覺得還不確定聖母皇太後是否能在她背後桶刀子，所以她也並沒有出言提醒。
但現在若是救下聖母皇太後那麽對她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幫助的，否則她現在在宮內便是孤立無援。
之前她不肯出手相救是因為還有所顧忌，但現在她想起那一日，聖母皇太後話中隱晦的暗示著她對蘇雪瑩引狼入室，隻此一點她便改變了主意。
“聽說，太醫隻是看出了聖母皇太後聞了參有毒藥的香料所以才會如此的，除此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麽。”惜春想了想後，一臉失望的搖了搖頭說著。
她聽了惜春的描述倒是點了點頭，示意太醫所言並不假，那一日她去也是同樣發現了這個問題，聖母皇太後最是喜歡用香，所以有人在這方麵打主意倒是沒有錯。
一般的藥粉摻雜在香料一些一起焚燒，既有香料的香味作為遮掩，一般是很難讓人發現的，況且毒藥摻雜在香料中焚燒也同樣不影響藥物的揮發，這樣聖母皇太後每日吸取的毒藥就會在體內積少成多，終有一天會爆發開來。
她沒有想到，自從她學了一些醫術後發覺宮內的太醫變得覺來越草包了。
“小姐在想什麽呢？”惜春見她半天都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發呆，不由得開口詢問著。
“沒什麽，我們去看看聖母皇太後吧！”她現在知道了聖母皇太後所中的毒，宮內或許有可以懂得解藥配置的想來也是早就被人收買了去。
若是在任其這般下去，怕是實難在抱住姓名了，若聖母皇太後一但殯天她的處境就會更加危險。
“是。”惜春自然知道聖母皇太後多少也幫助過小姐，所以聽到小姐要去看她的時候並沒有顯的多大反應，隻是淡淡的一笑意。
惜春扶著她邁進寢宮，便把自己的手拿了回來不在讓她扶著，此時聖母皇太後的臉色倒是比之前更加的難看了，整個人也是整整的顯瘦了一圈。
霜兒跪在聖母皇太後的床塌旁，小臉上滿是淚痕，屋內站著不下五位太醫一個個的臉上都帶著一些恐懼和疲憊。
趙荊澈坐在床塌上，一言不發便就這麽默默的看著聖母皇太後。
“皇上……。”她走到趙荊澈的身旁，微微欠了下身子故意壓低了聲音叫了聲。
趙荊澈看到是自己來了，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來，若是不知道實情的看到這一幕便還以為，聖母皇太後與趙荊澈是親生母子而皇太後才是養母呢！
趙荊澈的狀態也不是很好，整個人沒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他也同樣是剛解了自己身體內的毒，若是在這麽折騰下去怕是自己的身體也會支持不住的。
看著他如此憔悴的模樣，顧初涼倒是生出了一絲憐憫之心，當下勸解著他說著：“皇上龍體要緊，還是先回去歇一歇吧！”
趙荊澈麵對著她好言好語的勸解著倒是沒怎麽聽進去，當下對著她搖了搖頭。
顧初涼知道若是趙荊澈不聽自己的勸解，她也是同樣沒有絲毫辦法的。
“皇上你已經一夜未合眼了，不如就依照顧小姐所言先去休息一會兒，應當保重龍體才是。”喜公公也有些看不下去趙荊澈如此糟踐自己了。
畢竟喜公公是隨著趙荊澈一起長大的，之間的感情自然也是很豐厚的，如今見到他如此憔悴哪裏還有不心疼的。
“皇上還是先回去吧！臣女願意替皇上守在聖母皇太後身旁。”她淡淡的說著，隻是單憑著麵像上來看，她是絕對不能夠確定中的是什麽毒藥。
隻不過她看著聖母皇太後的麵色，雖然不好但卻也是知道毒藥現在顯然還不致命，隻是使人暫時昏了過去罷了。
趙荊澈聽到她自告奮勇說要留下來照顧聖母皇太後，眼睛閃過一抹亮光，他的毒宮內的太醫也是都束手無策，最後還是由她給治好的。
現在她主動提起來，心中還是有些激動的，立即握上了她的小手，一臉的激動模樣看著她說著：“既然你能夠解了我身上的毒，那麽一定有辦法解了母後身上的毒是不是？”現在她就普通是趙荊澈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
把所有的希望和期盼都寄托到了她的身上，顧初涼微微點了點頭掙脫開了他的束縛鄭重的對著他說著：“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