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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狸貓換太子

  “今日我把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她脖子上的青紫色吻痕。”她淡淡的說著,惜春聽了卻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的地方說著:“當初在太後生辰當日意欲指婚給狀元,仙兒公主不是當眾宣稱已有心上人了嗎?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顧初涼聽了卻是微微一笑,她把什麽事情都想的太過於簡單了:“若真的是普通的人家公子,當日仙兒公主為何不提出來讓太後一並指了婚,況且事後仙兒公主也再也沒有提及過此事。”


  惜春聽了有些微微發愣,她倒是沒有想過這些:“那仙兒公主與王爺是親兄妹,她們怎麽會,況且王爺也是待小姐極好啊!”


  她還是有些不相信在她眼中一直對待她家小姐那麽好的王爺會與仙兒公主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來。


  “待我好?若是他真的待我好,又怎會一連如此都把我推到風口浪尖之上,若是他真的待我好大可不必弄得滿城皆知。”她聽了惜春的話冷笑連連,當時她卻也是被荊楚王的表麵所迷惑了,並沒有猜想到其中的這些事情來。


  惜春聽了卻也是沒有話在繼續反駁了,她隻是希望仙兒公主與荊楚王之間隻是個誤會,她攥緊了手中的令牌退了出去。


  顧初涼借著燭光仔細的看著手中蘭花的繡樣,繡院做好的衣服雖然穿起來是很舒服,但卻不放心,誰知道裏麵被摻了些什麽東西。


  她捏著纖細的銀針在繡步上來回上下的穿梭著,不到一刻鍾便繡好了蘭花下麵的幾個葉子。


  惜春手中端著一壺綠豆湯推開們從外麵走進來,看見小姐還在繡著把手中的綠豆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之上,看著她說著:“小姐仔細著眼睛疼。”


  顧初涼抬起頭看了看她微微一笑停了下來,舉著自己的繡好的半成品說著:“才繡好了這麽一點點。”


  惜春說著:“以後還有的是時間來繡,今兒個夜深了燭火也有些暗了,小姐明兒個在繡吧!”


  她微微點了點頭便把手中的繡樣放了下來,看著她端來的綠豆湯,嘴角扯出一抹笑容說著:“這是什麽啊?”


  “這是奴婢特意為小姐熬製的綠豆湯,綠豆湯最是能名目,小姐喝點吧!”惜春說著便打開了蓋子,在一旁的碗中盛上了些許。


  顧初涼接過惜春遞過來的綠豆湯,綠豆湯入口香甜卻不膩很是好喝。


  惜春看著她放下了綠豆湯才說著:“今天小姐吩咐北冥邪辦的事情,方才北冥邪來找過奴婢已經查清楚了。”


  她就知道北冥邪一定有辦法查出當年的事情的,此時心中卻也有些害怕聽到真相。


  惜春微微一頓隨後又接著說著:“皇後娘娘卻是生有一個小女。”還沒等顧初涼鬆一口氣的時候惜春接著又說著:“但,皇後娘娘所生出的女兒剛出娘胎便已是個死胎。”


  顧初涼有些震驚,微微張著小嘴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她說著:“什麽?死胎?”


  惜春聞言點了點頭說著:“據說北冥邪所查證來看是胎月不足所致。”


  那麽現在可以說她所猜想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個吻痕便也是在那個時候所留下來的。


  “那現在的公主是什麽人?皇後怎麽可能瞞天過海?”她看著惜春詢問著。


  “現在的仙兒公主原本是,皇後娘娘身旁的一個給荊楚王喂奶的乳娘的女兒,隻因當時皇後娘娘拚盡全力所產下的是一個死胎,怕皇上厭棄她才抱了乳娘的女兒。”惜春仔細的說著。


  仙兒公主原本是照顧荊楚王的乳娘的女兒,現在想來倒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馬了,隻是不知道皇後娘娘她知不知道自己所盤算好的一切都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所破壞了。


  這也就為什麽荊楚王並不把那個女子娶回家而還要保護的很好的原因了,原是他喜歡上了自己名義上的親妹妹,顧初涼不知道這是不是諷刺,所有的一切都在人家的算計之內,原本以為這一世她可以自己做主,卻沒有想到還是一步一步走入了她們早已設計好了的圈套之內。


  “那乳娘就當真能夠舍得了自己的女兒?”她不信世間怎會有此母親,十月懷胎一招臨盆之苦非人母所不能嚐,怎麽會就如此心甘情願的把自己親生的女兒送給了別人。


  “乳娘不願又能如何,她的女兒送進皇宮就是皇後娘娘嫡出的公主,榮耀與天家富貴氣是她一個賤民所能夠想象的。”顧初涼也是為了那乳娘所悲涼,後想起了什麽似的又詢問著:“那乳娘現在可還活著?”


  她這麽問隻不過卻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畢竟若是留著那乳娘在一日事情就有可能敗露。


  惜春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說著:“那乳娘把自己的女兒與皇後娘娘所產下的死胎所交換不久便暴斃而死。”


  她心中雖是早已猜想到,但此時親耳聽到卻也還是有著不小的震驚,後宮之中的女人哪個不是為了自己的榮寵和地位可以舍棄一切的人。


  顧初涼抬起圓潤的手指,用著指尖捏了捏眉心後又重新抬起頭來看著惜春,語氣很是疲憊的說著:“我想去斷崖,我想去見雪姨。”


  惜春有些猶豫的看著她說著:“小姐這麽晚了,王爺不會發現些什麽嗎?”


  她搖了搖頭,這幾日她推脫著自己身體不適不讓荊楚王進入自己的房間之內,想來現下荊楚王隻顧著去約會仙兒公主也是沒心思來她這裏的。


  “現下他哪有這個心思來我這裏。”她冷笑連連,雖是麵上裝的鎮定自若,但心中最柔軟的地方還是深深地被刺痛了。


  顧初涼隻換了身比較簡便的衣服,惜春便留在了她的房中躺在她的床塌之上裝作她已經熟睡的模樣。


  她自己卻早已翻身出了皇宮之內,有那麽一瞬間,她心中曾想過再也不回那牢籠一般的皇宮之中,外麵的世界天大地大任她遨遊,但這一幼稚的想法剛剛冒出來便被她扼殺在搖籃裏了。


  顧初涼的輕功極好,不到一注香的時間便已出了京城,站在斷崖之上有一種久別的重逢,但卻少了當初的天真,她想也沒想的便運起輕功飛了下去,若是有人在斷崖旁邊定然會以為她這是在自尋短見。


  顧初涼平穩的落在了小溪旁,順著輕撒而下的月光像裏麵走去,北冥邪與其他人當時因為方便聯係現下早已搬出了斷崖住進了京城之內。


  雪姨聽到聲音,走出來便看見是顧初涼來了,又驚又喜的贏了過去,剛抓起她的手臂來便才覺得有些地方不妥。


  顧初涼剛想要說話,雪姨便像她使了個眼色,她看著雪姨如此嚴肅的表情一時便也不敢開口,隻看著雪姨緊張兮兮的檢查著自己的手臂,每檢查一次便眉頭就更加鄒的深一次。


  她看著雪姨如此古怪卻也不好開口詢問著什麽,隻是自己也像自己的手臂看著卻也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雪姨檢查完了才一臉的嚴肅看著她說著:“你最近都在跟一些什麽人打交道?怎麽身上會被人下了這種東西?”


  雪姨一出口給她聽的更加有些發暈,這段時間她連宮們都沒有出過,自然是跟皇宮之內的人打交道了。


  她察覺出了雪姨的表情並不像是裝出來的,似是也察覺出了事情的嚴重性詢問著:“雪姨,我……怎麽了?”


  “你身上有些若有若無的白色粉末,若是你白天來我定然是看不到的,這種東西名稱為幻情。”雪姨微微鄒著眉頭指著她的手臂說著。


  “幻情……好美的名字。”顧初涼有些低語的呢喃了一句。


  雪姨聽了卻是暗自搖了搖頭“在毒藥之上,越是名字美得往往越是最毒的毒藥。”說著比了比她的手臂接著說著:“就比如你身上所中的這個幻情。


  中了此毒便會使人覺得自己正在與另一個對你下比藥的人正在翻雲覆雨,而你自己不知道其實這都是幻情被你吸入後所控製你腦袋而產生的幻覺。


  若是吸取的時間長了身體倦怠會在不知不覺間突然死去。


  而此藥物最大的一個缺點便就是借助月光便可以發現這個粉末。”


  顧初涼聽了心中已是涼了下來,原來所有的一切從她入宮見到荊楚王的第一麵便被算計好了的。


  她每走一步以為是在牽製著別人卻不想,自己步步都走在人家的算計之內。


  顧初涼從頭至腳猶如被澆了一盆冷水一般,從裏冷到外,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荊楚王對待她的百般柔情與嗬護,現在想在卻是虛偽至極,她早怎麽就沒有發現他如此虛偽呢!

  若不是撞見他與別的女子翻雲覆雨恐怕她但現在都還在傻傻的相信著他對待自己是真心的。


  仙兒公主每次見到她便都跟見到了敵人一般,並且從未喊過她一聲皇嫂,多麽明顯的特征她卻傻乎乎的絲毫沒有發現。


  她們選定她不過是瞧著她軟弱無能,若是發現了什麽她們軟硬兼施自己便就不敢在說什麽了,隻是顧初扇卻不是她們計劃之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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