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發配邊疆
“這不是?”炎軒看著香囊對著蘇小姐說著。
“就是顧初涼身上所佩戴著的香囊,烽火宴席那日你隻需要隨身佩戴著讓荊楚王見到極可。”炎軒知道了蘇小姐的意思,她是想要利用他來讓荊楚王與顧初涼之間生出嫌戲來。
“這樣對你又有什麽好處?”炎軒把香囊放在了自己的懷中,有些遲疑的看著她。
“怎麽你都這麽不信任同盟的嗎?”蘇小姐微微一笑,端著茶盞呡了口茶水看著自己對麵的炎軒。
“沒有,隻是不明白這件事對你有什麽好處而已。”他微微一愣的看著她。
“炎公子,你要知道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這個店了。”蘇小姐鎮定的看著他,一臉的笑容。
“好,此時便這麽定了。”炎軒看著她。
炎軒與她又商量了一些事情之後才回去,蘇小姐回到蘇府時早已入了夜,此時現在她早已不似之前那般受寵,回到蘇府也是沒有人理睬的。
“小姐,今日可是要穿那身趕製出來的衣服?”惜春微微笑著看著她說著。
顧初涼仔細想了想後看著惜春說著:“就那件吧,配上之前新作出來的首飾。”
“是。”惜春一福身應了聲後去取來了一身淡紅色秀著梅花的圖案。
淡紅色的梅花映襯著顧初涼雪白的皮膚更加鮮豔,好看的小嘴塗成了鮮豔的顏色。
白色的腰帶係在了顧初涼纖細的腰枝之上,更顯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枝。
三千青絲由惜春靈巧的小手挽成了一個好看的發髻固定在頭頂,剩下的秀發披散在了肩上。
輕掃峨眉,一雙魅惑的大眼睛微微半掙著,耳朵之上墜著一對玉珠耳墜。
金黃色的珠釵戴在了顧初涼的發髻之上,她用手扶了扶有些沉重的頭說著:“好重啊!”
“小姐,能不重嗎,現在是王妃的頭飾自然是比以前的重些了。”惜春淺笑著扶起了她來。
“你告訴了扇夫人了嗎?”她轉過身來,看著惜春。
“昨兒奴婢便已經去通知了扇夫人。”惜春扶著她出了屋子之內。
閣樓之內。
“扇夫人你的腿還沒有好真的要去嗎?”青竹有些擔憂的看著顧初扇,小聲的詢問著。
“沒事的,我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顧初扇並不理會青竹的勸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與顧初涼有著幾分相似的小臉,溫婉的柳葉眉小小的瓊鼻下是一張好看的櫻桃小嘴。
“走吧!”顧初扇強忍者自己的腿疼,青竹在一旁摻扶著。
顧初涼看著顧初扇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抿嘴一笑便上了馬車。
荊楚王與顧初涼同乘一輛馬車,而顧初扇卻坐在了後麵那輛並不起眼的馬車之內。
然而這一切都是荊楚王安排的美其名曰,小妾用不著做那麽好的,與下人乘一輛馬車便可以了。
“王爺,王妃到了。”馬夫停穩了才下來小聲的告訴著馬車之內的荊楚王與顧初涼。
荊楚王睜開了眼睛看著了眼顧初涼抿嘴一笑,率先下了馬車,顧初涼彎著腰從馬車之內站了出來,荊楚王站在馬車之下伸著手扶著她下了來。
坐在後麵馬車之內的顧初扇看著荊楚王親自扶著她下了馬車,氣的臉色有些發黑,荊楚王卻是連看都沒有看顧初扇一眼,攜著顧初涼竟直走了進去。
顧初扇心下著急,卻又不敢喊出來青竹在一旁仔細的扶著她,一點心思都不敢分。
“兒臣參見皇上皇後娘娘。”荊楚王帶著顧初涼在大殿之上衝著正座之上的皇上和皇後行了一禮。
“免禮。”皇上嘴角含笑的看了一眼荊楚王隨後說著。
顧初涼自從加入王府之後便已經入了玉碟現在也早已經是皇家兒媳婦了。
而顧初扇卻隻是一個小妾,自然是不能夠入玉碟的。
顧初涼乖巧的坐在了荊楚王的一旁,顧初扇是小妾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夠與她們平起平坐的,現下卻也隻能夠站在顧初涼的身後服侍著。
“喜貴妃娘娘的氣色倒是好了許多,想來身子已經是大好了。”顧初涼抬頭看著她,嘴角含笑的說著。
“整天吃些苦藥,氣色看上去自然是好了許多了。”喜貴妃看著她不瘟不火的回應著。
顧初涼微微一笑卻是沒有在接話,顧初扇站在她身後,腿傷本來就沒有好現下站的時間長了身體自然是有些吃不消了。
蘇小姐眼尖看見了顧初扇的不適來故意說著:“扇夫人你怎麽了?可是身子有什麽不爽利的地方?”
顧初扇微微一愣隨後順著聲音望去才看見坐在對麵的蘇小姐,嘴角微微一勾的說著:“原也不是什麽要緊的,隻是數日前膝蓋受了些潮濕現下還不沒有複原罷了。”
“扇夫人的腿受了些潮濕,太子也叮囑了不宜站的時間過長,還請皇後娘娘恩準扇夫人做在一旁。”既然蘇小姐已經當眾提了出來,她便還不如順水推舟的博個賢惠的名聲。
“王妃有心了。也罷賜坐給扇夫人。”皇後看了眼她,她沒有想到她竟會如此大方給顧初扇求情。
顧初扇微微一愣,隨即淺笑的由青竹扶著行了一禮說著:“妾身謝過皇後娘娘。”
宮女把顧初扇的座位挪到了最後麵,顧初扇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最後才坐下。
“素來聽聞王妃多才多藝,今日烽火宴席不如趁著這次機會王妃像眾人展示一番。”炎軒站起身像皇上一拱手隨後看著顧初涼說著。
蘇小姐見炎軒站起身來抿嘴一笑也看著顧初涼說著:“王妃不如就像眾人展示一番以示祝賀如何?”
顧初涼有些微微一愣的看著炎軒,她何時的名聲如此像外傳播的這麽廣了。
她猶猶豫豫的站起了身看著皇上說著:“臣妾愚笨不宜在眾人麵前展示。”
“既然炎軒已經如此說了你便也不要在藏著了,就展示一番吧!”皇後正愁沒有機會讓她出醜,此時的大好機會她如何能不把握。
荊楚王聽著此話抬頭看了看一旁站起身一雙眼睛全然在顧初涼身上的炎軒,他剛剛要轉移視力便撇見了他腰間掛著的一枚秀著花的香草。
荊楚王仔細看了番炎軒身上掛著的香草發現那枚香草的繡工與顧初涼的繡工極為相似。
顧初涼像荊楚王投去了求救的目光發現他的眼睛一直注視著炎軒腰間的香囊。
她仔細的看著那枚香囊與她數日之前所丟失的那枚一模一樣,微微鄒了鄒眉頭卻不知道是誰把她的香囊偷了出去。
現在天下人都皆知她素來身上喜愛佩戴香囊,如今把她所繡好的香囊偷了出去掛在男子身上正好可以另她與荊楚王之間生出嫌細來,倒是打的好算盤。
竟可以不費一絲一毫的力氣把她打入深淵之中,好在在她發現自己的香囊丟失了之後察覺出了一絲異樣便不在身上佩戴香囊。
顧初涼所穿的紗衣外套是先前惜言與惜春用熏香熏了一天一夜才熏好的衣服。
用熏香熏過的衣服,上麵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來,猶如體香般自然清淡並不嗆鼻。
熏香是顧初涼運用新鮮花香汁子調配出來的,並沒有那些香料味道濃重嗆人,更是比香料更加節省銀子。
顧初涼見自己騎虎難下,皇後一直都在想要尋找她的錯處好處置了她去。
如今這般連皇後都已經開了口,自己是非跳不可了。
顧初涼站起了身微微福了一身說著:“那臣妾便獻醜了。”
荊楚王也是沒有見過她表演過任何東西,心下也是為了她拿著一些汗水。
顧初扇卻是有些看好戲的心態,自小她因為她外祖父的關係便一直受到顧尚名的重視與寵愛。
而顧初涼的母親微賤,母家更是毫無勢力便自小就不得顧尚名的喜愛,受盡白眼。
如今聽著炎軒與蘇小姐讓她表演心下更是覺得好笑了,她從來不曾學過什麽琴棋書畫,更不要說表演了。
顧初涼微微一福身說著:“請容臣妾前去更衣。”
“去吧!”皇上帶著一臉的好奇看著她說著。
顧初涼微微後退了幾步,出了大殿,惜春一直在她身後緊緊跟隨著。
惜春扶著她進入了一個荊楚王進皇宮所居住的房間之內,找出了一件舞衣來說著:“小姐,非要跳嗎?”
“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不得不跳。”她並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得罪到了炎軒竟是如此整她,現在滿殿的人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正好可以抓住她的把柄一並處置了她她們才會高興了去。
“可小姐要跳什麽呢?小姐從來不曾學過琴棋書畫的。”惜春有些擔憂,早知道如此便還不如不來參加這個烽火宴席了。
若是不來參加這個烽火宴席但也還不至於生出這許多麻煩來,現下倒是她跳的好無獎跳的不好便是欺君之罪,更加貽笑大方了。
她知道顧初扇的心思也更加知道蘇小姐的心思,隻是不知道自己何時引起了炎軒的注意力。
上一次炎軒去顧府提親她隻當做是時間到了重複一些上一世的一些大事罷了,並沒有往心裏去,如今想來倒是不似那般簡單。
看著他腰間掛著的那枚香囊她生怕荊楚王就此誤會了她去,倒時便是給了那些人一個可乘之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