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整治三妹
她著了一襲白紗,站在小溪旁,嘴角輕輕瑉著今時今日她的氣質早已不可同往日而語。
“又在這看小溪呢!”雪姨嘴角含笑的看著她,每次竹屋中沒有她都會在這裏站著看著娟娟而流的小溪。
“雪姨,你怎麽知道我在這。”顧初涼上前親昵的挽起了雪姨的手臂,如今她早已把雪姨的一身醫術盡數學了去。
就連她也對顧初涼驚為天人的悟性與天賦連連稱讚,雪姨輕輕刮了下她的鼻子說著:“你這孩子每次練完武功都會跑到這裏來。”
顧初涼卻是吐吐舌頭,有些賴皮的說著:“我這不是怕雪姨找不到我嗎。”
“你這孩子我怎麽可能找不到你呢!”雪姨摸了摸她的秀發最後說著:“我們回去吧!”
顧初涼乖巧的點了點頭,她並不是舍不得那個家隻是她不甘心她的仇還沒有報,欺負她的人她還沒有對付怎麽可以就此一世呢!
若是她報了仇,了去了心中的夙願回到這裏陪著雪姨生活一世倒也無不可。
“想好什麽時候走了嗎?”雪姨雖然是有很多的不舍與無奈,卻也不得不放走她。
幾個月下來顧初涼恢複了自己的傷勢便尋來了北冥邪代替她的眼睛,幫著她打探皇宮與顧府中的消息。
“過幾天吧!”顧初涼記得再過三日便就是她與荊楚王大婚當日,並且北冥邪也已經打探出了顧府中有要用顧初扇代替她嫁入王府的事情。
現在嗯顧初扇也會還在高興的準備著她與荊楚王大婚當日的東西,還在妄想自己嫁入王府的事。
顧初涼嘴角微微揚起,她就是要那一日回到顧府之中,她就是要看著那麽驕傲女子在嚐到了幸福的喜悅之後重重摔落下來的樣子。
想想她便覺得痛快,自從北冥邪的出現後雪姨便知道自己留不住她在身邊了,盡管有許多的舍不得。
顧初涼回到自己的房間中看著床塌上擺放著的那匹藏青色布料,嘴角含笑的拿了起來。
一針一線的在上麵秀著,她本就想著要借著當天徹底打擊與顧初扇繡些旁的也是自然無用的,唯有那鴛鴦才能夠顯示出男女之間的情愛。
如今她學習了內功,和雪姨的獨們絕學天女散花,繡起花樣來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
不一會兒,顧初涼便把荷包繡好了,看著上麵栩栩如生的鴛鴦嘴角才滿意的勾起一抹淺笑,她的繡功又是增進了不少。
把這幾日她準備好的風幹花瓣裝進了繡好的荷包之內,才放置於自己的袖子之中。
“餓了吧,快點來吃飯了。”雪姨做好了飯菜,叫著她。
顧初涼幸福的笑著走到了桌子旁看著滿桌子的菜說著:“雪姨等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雪姨偷偷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淚珠,嘴角強彎起一抹笑容,卻怎麽看那笑容怎麽覺得怪異。
“好了你這孩子,你沒來時雪姨不也好好的嗎?”雪姨故意不去看她的眼睛,她怕看了會更加舍不得她走。
顧初涼也很是舍不得她,想了想後說著:“雪姨不如你和我一同出去吧!”
雪姨卻搖了搖頭說著:“我是不會出去的,若是你想雪姨了可以隨時回來看雪姨。”
她不知道為何雪姨會一直隱居在這懸崖之下,明明武功那麽高卻不出山,越想越覺得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既然她想不明白便也不在去想了,淺淺一笑應了聲。
吃過飯後,顧初涼收拾好了包袱站在小溪旁,看著北冥邪與雪姨說著:“雪姨今後他便交由你來交他武功。”
雪姨點了點頭,顧初涼又對著北冥邪說著:“武功一日不練成一日便不準出來見我。”
以後在她手下辦事的人她不允許隻有那麽三腳貓的功夫。
盡管有許多的不舍,她也沒有再說什麽,運起自己的內功,腳下輕點地麵便飛了起來。
輕鬆的落在懸崖之上覺得事情好像過了許久一般,久的連她的心都仿佛經曆了滄海桑田一般。
顧初涼隻怕時間不夠運起了自己的內力便朝著顧府而去,落在顧府門前看著張燈結彩的顧府,一片喜氣熱鬧。
“二小姐……二小姐。”看門的兩個小廝見到顧初涼很是驚訝,所有的人都以為顧府的二小姐如今正在閨房之中等候著嫁人,卻不想此時正站在顧府的門前。
“我怎麽了?”顧初涼嘴角微微勾起,邪魅的看著她們。
“二小姐不是剛被荊楚王的喜轎接走嗎?怎會在這裏。”兩個小廝有些犯迷糊,這正牌的二小姐在這裏那麽被抬走的又是誰呢!
顧府上下的口風很緊,顧尚名不允許把顧初涼失蹤的消息透漏出去一分一毫。
顧初涼聽兩個小廝說已經被接走了,她便知道那是顧初扇,隻怕耽誤時間,腳底下便越發快了起來。
“二小姐?”王府門口的兩個小廝看見了顧初涼也是明顯一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顧初涼嘴角輕勾著說著:“有人冒充我欺騙王爺,還請兩位小哥放我進去。”
兩個小廝不敢得罪顧初涼,她們都知道荊楚王喜歡的是她,若真的是有什麽誤會他們不肯放她進去日後他們的性命自然也是不保的。
顧初涼見兩個小廝讓開了口中道謝著,便專了進去,直奔著正殿而去,偏殿之內的人很多,見到顧初涼一個個都很是驚訝,跟著她也都來到了正殿之內。
“王爺……”顧初涼喊出聲所有人都靜了下來看著又冒出來的一個二小姐,又忍不住懷疑此時蓋著紅蓋頭的女子是誰。
荊楚王也是一愣,隨後看了眼站在自己身旁蓋著紅蓋頭的女子,他明顯看出來了她的不安與驚慌。
荊楚王毫無憐惜的掀開了她的紅蓋頭,露出了有些驚慌的小臉,此時與荊楚王拜堂成親的是顧初扇。
站在正殿之內的人也都指手畫腳的議論著,荊楚王的語氣中隱隱含著怒氣說著:“怎麽會是你。”
顧初涼卻跪了下來看著皇後與荊楚王拿出了放在自己袖子中的荷包說著:“臣女隻是因為數月前答應了王爺要親自為他繡一荷包,卻不想在回府的路上,馬匹不受控製飛奔而至懸崖之下。
臣女受了些傷幸好遇到了一戶人家搭救才在傷好了之後立刻趕了回來,卻不想發生了這樣的事。”
顧初扇也跪了下來,看著荊楚王剛才她才與他拜過堂她現在已經名分上是他的妻子了,她卻恨顧初涼沒有死在懸崖之下回來壞了她的好事。
“現在扇兒已經是你的妻子了,就算是你與那顧家二小姐無緣吧!”賢妃在一旁嘴角含笑的輕輕說著。
荊楚王最為痛恨的就是別人替他做主意,用著陰狠的目光看了眼賢妃冷冷的說著:“就憑她也配做我的妻子。”
荊楚王的一句話猶如把她打入了深淵之中,身體虛弱的癱在了一邊,小臉蒼白。
“你與扇兒已經拜過堂了,你們已經是名義上的夫妻了。”賢妃仿佛沒有看到荊楚王的憤怒眼神般繼續說著。
“放肆……顧家欺君枉上,該當何罪。”皇後看到了自己兒子的憤怒,心中很是心疼。
“皇後娘娘,恕罪此時還需要祥查。”賢妃跪在一旁對著皇後說著。
荊楚王接過顧初涼舉著的荷包,看著上麵秀著的鴛鴦圖案,嘴角微微勾起。
心中的怒火也消了些許,伸手扶起了她說著:“涼兒的繡功倒是越發好了呢!”荊楚王對著她說的話極盡溫柔。
顧初扇看著她的眼神也變得更加怨毒了,若是幾個月前顧初涼或許還會怕,隻是現在的她不會在怕任何人。
顧初君在一旁看著如此受盡屈辱的顧初扇,嘴角的笑容一直不曾淡去,自從顧初涼失蹤之後,顧初扇在顧府便越發和她作對。
若不是有嫡母多多少少壓製一些,現在的她還指不定要被她們欺負成什麽樣子呢!如今看到她也有今日心中怎能不痛快。
荊楚王取來了筆墨寫了一紙休書,扔在了顧初扇的臉上說著:“如今本王和顧家三小姐並無任何瓜葛,還請顧老爺怎麽送來的就怎麽接回去。”
如此的屈辱讓生下來便頭戴光環的顧初扇如何接受的了,賢妃也是臉色白了幾分,她沒有想到荊楚王竟會當眾如此不給她顏麵。
顧初扇直起身爬到了荊楚王的腳下,拽著他的腿哭著哀求著:“不要……求求王爺不要休了我。”
荊楚王卻是嫌棄的看了一眼顧初扇對著顧尚名說著:“顧家三小姐如此不知羞恥嗎?大庭廣眾的拽著男子的腿哀求。”
荊楚王說的話直戳顧初扇的脊梁骨,如今她已是棄婦,又被扣上了不知廉恥的罪名,她這一生便都很難想要在翻身了。
顧初涼嘴角含笑的扶下身扶起了顧初扇卻被顧初扇推了一下,她故意像一旁倒去,荊楚王手快的接住了她直接打了顧初扇一個耳光說著:“這是你的姐姐,你怎可如此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