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請求賜婚
“請太子在給臣女每個人身前都準備一盆水。”她看著太子說著,她很是自信下毒與被發現期間不過一住香時間,下毒之人必然來不及換衣服。
太子按照她的吩咐在每個宮女太監身前都放置了一盆水,顧初涼嘴角微微一笑的說著:“請各位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放在水裏。”
宮女太監雖是有些不願意卻也無可奈何,把自己脫下來的外衣放在了自己麵前的水盆之內,顧初涼嘴角含笑的有上前去,拿下插在自己發間的銀簪說著:“下毒之人必然在各位其中,下毒與被發現先後不過一住香時間,下毒之人的身上多少會沾染一些。”
太子看著她說著:“那便開始吧!”
顧初涼點了點頭,從第一個開始,知道紫兒身前發現銀簪子變成了黑色的她有些傷心的說著:“果然是你。”
太子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紫兒跪在地上說著:“是奴婢對不起太子。”隨後便拔下了自己頭上的簪子插進了自己心髒。
顧初涼看著倒下的紫兒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滋味來,手中緊緊攥著那枚荷包直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去。
“姑娘,今日便是荊楚王的壽辰,請姑娘更衣。”自從紫兒死後她便被太子指到了她這來伺候她。
顧初涼每次看見她便都會想起紫兒來,她與紫兒是兩個性格,紫兒看著柔弱乖順卻很活潑,而她卻很沉穩,辦起事來也是一絲不苟。
顧初涼點了點頭,任由著她把那身正紅色的羅裙穿在她的身上,長袖極地。
層層疊疊的羅裙穿在她的身上本就較好的身材更加顯的纖細修長。
好看的菱形唇瓣塗的鮮豔欲滴,即臀的長發撩起些許盤於頭頂,垂下些許的流蘇來。
一抹紅色顯的她更加妖豔,侍女取來了一個紅色的紗菱替她挽在了手臂之上。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顧初涼站起身看了眼她嘴角微微勾起說著。
顧初扇與嫡女一早便出了顧府坐在馬車內趕往皇宮之中。
“臣女參見皇上,皇後娘娘。”顧初扇與嫡女跪在地上行著禮。
“起來吧!”皇上坐在上位上,看著下麵的人說著。
“荊楚王這是臣女送給你的生辰禮物。”顧初扇拿出了一串玉石手串,玉石的水頭極好。
“這玉石手串的水頭倒是極好,做工倒是很精致,想必尋找起來也很是費力氣呢。”賢妃在座位上麵笑著看著顧初扇說著。
“是很精致呢!楚兒很是喜歡玉石,這心意倒是更為重要。”皇後在上麵接起了賢妃的話,若有所指的說著。
在賢妃剛要說什麽的時候太子開了口說著:“三皇弟今天皇兄也要送你一份大禮,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這無非就是投其所好,現在都知道荊楚王喜愛玉石無非就是送些各種各樣的玉石罷了。”喜貴妃在皇上的身旁坐著,嘴角含笑的說著。
太子拍了拍手,大殿中央落下些許五顏六色的玫瑰花瓣,花瓣中央滑落下來的是一身正紅色的顧初涼,腰間係著一根紅繩以免讓她掉落下來。
顧初涼在空中輕歌曼舞,動作靈動又輕柔,腰枝猶如柳條一般柔軟。
顧初扇與嫡女看著隨著舞姿緩慢下落的顧初涼,眼中湧現出來的恨意絲毫不掩飾。
喜貴妃看著她們兩個嘴角確是微微揚起,故意打趣的說著:“這太子的心意果然不似些旁人那般,隻懂送些金阿玉阿的。”
“兒臣隻不過是投其所好罷了,知道三皇弟對這顧家的二小姐很是鍾意,過幾日便是七夕節了,還望父皇成全一段佳偶。”喜貴妃看了眼太子,若是顧家的庶女嫁給了荊楚王,那他便得不到任何勢力,這樣便不會撼動太子的地位。
顧初扇聽見喜貴妃如此說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著皇上,今天賢妃原本是要趁著荊楚王生辰提出賜婚來,卻沒想到讓她搶了先去。
顧初涼緩緩落下地來,手中捧著一件荷花形狀的白色透明玉石擺設,走到荊楚王的身邊把手中的玉石舉了起來說著:“這是臣女送給王爺的生辰禮物。”
“太子倒是好心思,隻是顧初涼的出身做荊楚王的侍妾都已實屬勉強。”賢妃看著顧初扇淺淺一笑接著又說著:“扇兒不同,她娘是本宮的親妹妹想來配荊楚王也不算委屈了。”
皇上犯了難,看了眼喜貴妃又看了眼荊楚王隨後說著:“楚兒你自己決定吧!”
荊楚王執起顧初涼的手走到前麵跪下來說著:“請父皇賜婚。”
顧初扇看著跪在荊楚王身旁的顧初涼一雙小手緊緊攥在了一起,嫡女看著她的表情嘴角微微揚起。
“那好,如今朕就破例一回對你們二人下旨賜婚,就把婚期定在三個月之後如何?”皇上看著這一對宛如天人的璧人也覺得十分般配。
顧初涼怎麽也沒有想到回事這麽個結局,她看的出來顧初扇一直很是喜歡荊楚王,想來原先她用盡各種手段來對付她也是為了這荊楚王。
如今顧初涼堂而皇之的奪走了他,想來顧初扇定然是更加的記恨於她。
“多謝父皇成全。”荊楚王又磕了一個頭才站起身來,溫柔的扶起了站在身旁的顧初涼。
動作極其溫柔,他越是這般站在一旁冷眼看著的顧初扇就越加記恨於她。
“恭喜荊楚王與二小姐了。”喜貴妃端起一杯酒嘴角含笑的看著她們說著,最後轉過頭去看著一旁的賢妃說著:“說到底她們還是最為般配的你說呢?賢妹妹。”
喜貴妃故意詢問著賢妃,看著她被氣的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甚為痛快。
這一場陰謀算計之中顧初涼是最為無辜的,她隻是這些犧牲品當中的一個罷了。
“臣妾瞧著最近姐姐頭上帶著的這支步遙倒是極好看。”賢妃並沒有接喜貴妃的話題,倒是說起了她頭上帶著的一支步遙。
喜貴妃嘴角上揚,手撫上了發髻上插著的步遙,步遙是由金絲線製成的,上麵鑲嵌著紅鴿子血,寶石顏色極好,說著:“隻是尋常玩應罷了,隻是妹妹前兩日得到的一支白玉和田玉釵那才是好東西呢!”
“姐姐說笑了,妹妹的哪裏有什麽好東西呢!”賢妃不想在繼續和她糾纏下去了,看了眼下麵還站著的顧初涼與荊楚王說著:“先讓孩子們入座吧!”
“多謝賢妃娘娘。”顧初涼行了一禮才隨著荊楚王坐在一旁。
席上顧初涼並沒怎麽與荊楚王交談,隻是一味的想著惜言與惜春有沒有因為她的事情而有所連累。
荊楚王見她呆楞楞的還以為她是在太子的東宮被嚇到了,暗暗責怪自己自私,明明已經認出她來了為何還要裝作不知道,不去救她出來。
顧初涼見他給自己加了點菜微微一笑說著:“多謝王爺。”
“我們已經有了婚約,還要這般客氣嗎?”荊楚王有些不高興,看著她對自己如此疏遠冷漠,心下很是難受。
顧初涼沒有接話隻是微微一笑來緩解著中間有些微妙的氛圍。
宴席結束,荊楚王一再堅持親自送她回府才放心,顧初涼執拗不過便也上了馬車,坐在馬車之內她來了口詢問著:“那一日的聲響想必按照王爺的智慧已經猜測出了是臣女吧!”
荊楚王有些微微吃驚,他知道她一向很是聰明卻也沒有猜到會是如此的聰明:“本王不明白涼兒在說什麽。”
顧初涼看著他微微一笑便轉過頭說著:“王爺貴人多忘事罷了,本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事。”
他聽出了顧初涼話語裏的一絲傷心與落寞,隨即開口反駁著說著:“涼兒不是的,是都是我不好,不應該沒有在第一時間便救你出來,都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
顧初涼用著不解的眼神看著他,她隻不過是說了一句而已,不明白他怎麽會有這麽反應,卻也沒有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出來。
“涼兒是如何知道我已經猜測到了那個聲響是你弄出來的呢!”荊楚王有些討好的看著她詢問著。
“今日我出來所有人眼中都有些驚訝,而王爺卻好似早就知道了般。”她會想著說著。
荊楚王驚訝於她的細微的觀察力,而又有些讚許,瑉嘴一笑說著:“怎麽涼兒不想問問本王為何要請父皇賜婚嗎?”
“隻不過是不想讓賢妃的計劃成功罷了,而你又與太子是親兄弟想必你若是接受了他的禮物必會打消了太子的顧慮。”顧初涼仔細的分析著當前的局勢,荊楚王看著她眼中出現著掩飾不住的讚許之色。
“涼兒你真是聰明,可我卻並不是為了打消太子的疑慮而請父皇賜婚,隻是因為我真的想要娶你。”荊楚王說的很是真誠,讓顧初涼的臉色紅了紅。
荊楚王從袖子中拿出了那枚顧初涼丟失的荷包說著:“或許是從第一在馬車之內聞到了從你身上飄落下來的香味,我便已被你勾住了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