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美麗的姑娘
女孩問道,“喂,你的夢想是什麽?”
另一個女孩說,“嫁一個好男人幸福的活下去。你呢?”
“不告訴你。”
“切。你有小名嗎?”
女孩躺在她的旁邊看著書說,“有啊。”
“叫什麽?”
“我告訴你你不別說出去。”
女孩轉過身露著虎牙笑著說,“絕對不說。”
戴著眼鏡的女孩放下書說,“鸞鳳。”
女孩露著虎牙微笑起來臉上還有兩個可愛的梨渦,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皮膚似凝脂般好看,戴眼鏡的女孩忙說,“你笑什麽?”
女孩梨渦淺笑天真的楚楚動人,戴眼鏡的女孩推了一把女孩,女孩坐起來笑著,“你姥姥起的嗎?這麽土。”
戴眼鏡的女孩道,“不是,我奶奶起的名。”
戴眼鏡的女孩坐起來轉過身翻著書,撅著小巧玲瓏的嘴唇。女孩扒在戴眼鏡的女孩背上道,“怪不得呢,我奶奶起名字也喜歡鳳呀,香呀,翠呀花呀的。”
女孩笑著,戴眼鏡的女孩繼續翻著書問道,“你小名叫什麽?”
女孩道,“沒有!”
戴眼鏡的女孩道,“怎麽起的?叫沒有。有什麽寓意嗎?”
女孩輕輕推了一把她的後腦勺道,“你有毛病嗎?我說我沒有小名。”
戴眼鏡的女孩轉向她問道,“你媽沒給你起嗎?”
女孩翹著二郎腿躺下道,“沒有。反正我從來沒聽過她喊我小名。”
戴眼鏡的女孩推開女孩的腳說,“咱們一起想一個小名給你。”
女孩笑起來慌著腳丫說,“名字不都是父母爺爺奶奶起的,你想當我媽還是當我奶啊?”女孩彎著眼睛挑釁的一副樣子,戴眼鏡的女孩說,“滾。像明星也會給自己起個藝名呀。”
女孩琢磨琢磨道,“那我該起個什麽名字?小花吧?”
戴眼鏡的女孩無語了,“小花?”
女孩道,“那你說叫什麽?”
戴眼鏡的女孩指著書上的鳴字道“叫鳴!”
女孩一聽立馬反駁回去,“歐呦什麽破名字,還不如小花呢,誰起名字就一個字。”戴眼鏡的女孩握住女孩豎起的食指說,“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的鳴,死丫頭。”戴眼鏡的女孩踢開女孩搭過來的腿看著她。
女孩轉身骨碌到床沿邊從地上的零食袋裏隨手一拿,仰著頭撕開薯片道,“聽不懂。”
戴眼鏡的女孩推推鼻梁上掛著的眼鏡思索幾秒後說,“鳴意思是你聲音好聽,像黃鸝一樣。”
“那就叫鳴吧。”女孩仰著頭甩著烏黑的短發來回搖擺,戴眼鏡的女孩道,“你又同意了?”
女孩兩手朝著空中揮舞手指捏著薯片袋愜意的說,“你起的嘛。好姐妹。”
戴眼鏡的女孩聽到好姐妹三個字微微低下頭咬著嘴唇想說什麽卻說不出口,戴眼鏡的女孩眼中隱藏著喜歡她的秘密用閨蜜的身份,不論鼓勵自己多少次對於梨渦淺笑的女孩都說不出口我喜歡你三個字。
梨渦淺笑的女孩坐在課桌前習慣性的翹著二郎腿翻課本,忽然走過來一個戴著眼鏡男孩道,“幫我給你同桌,謝謝。”
梨渦淺笑的女孩拿過禮物道,“放心,11號。”
戴眼鏡的男孩說完羞澀的走出教室,等戴眼鏡的女孩回來時見課桌裏的禮物和一封信扔到桌麵不予理會。梨渦淺笑的女孩半張臉藏在書裏問道,“這是什麽呀?巧克力嗎?拆開吃嘛。”
戴眼鏡的女孩道,“誰送的?”
梨渦淺笑的女孩道,“不認識。”
戴眼鏡的女孩無奈了,“不認識還收他東西。”
梨渦淺笑的女孩說,“真多男孩喜歡你,萬人迷等你以後成了富婆記得包養我,哈哈哈。”梨渦淺笑的女孩胡亂開著玩笑,戴眼鏡的女孩卻抿住嘴笑不起來,看著這個傻瓜心中全是怒火,要不是她亂收禮物自己能被人誤會成什麽狐狸精嗎?
戴眼鏡的女孩把禮物推到一邊翻開課本,梨渦淺笑的女孩樂嗬道,“哈哈,你要是都不喜歡介紹給我,給我。我選一個好男人,好男人從小培養起。”
梨渦淺笑的女孩正笑的開心,戴眼鏡的女孩不冷不熱說了句,“其實……你不嫁給一個男人也會獲得幸福。”戴眼鏡的女孩生氣轉身離去,梨渦淺笑的女孩抬起頭愣住了。這是閨蜜第一次因為這個玩笑話生氣,梨渦淺笑的女孩呆呆地自言自語,“以前我不是也說過幾十遍嗎?今天怎麽生氣了?”
梨渦淺笑的女孩想來想去還是找到她的生死兄弟坐在公園吃著炸雞聊著心事,男孩拿起炸雞瞪大眼睛邊吃邊說,“你說你閨蜜喜歡你?”梨渦淺笑的女孩一本正經地點點回答,“嗯,我覺得她喜歡我,你別說出去,咱們可是生死兄弟我才和你說的,你說我該怎麽辦啊?”
男孩摟主女孩道,“你和她說清楚就好了。”
梨渦淺笑的女孩放下手裏的炸雞苦楚道,“真的可以說清楚嗎?”
男孩大大咧咧道,“能,你去把你心裏怎麽想的告訴她,得讓她知道。”
梨渦淺笑的女孩不知所措的看著生死兄弟再次確認,“我和她說清楚?”
男孩舔舔手指吧唧嘴道,“相信哥沒問題!”
梨渦淺笑的女孩撐著下巴思索著什麽,男孩喂她炸雞她不吃男孩隻能一股勁的往自己嘴裏塞,男孩還自顧自的說,“別怕,有哥在。你大膽放心的去說,這種事情正常,隻要說清楚就沒事了,她還能把你怎麽著了?是不!對了,這個星期哥請你出去看電影呀!”
梨渦淺笑的女孩思考後起身道,“你自己吃吧,我走了。”
男孩左右手一口一個炸雞塊喊道,“去哪?那看電影呢?”
“回家。電影你自己去。”女孩揮舞著手向前走去,男孩看著喜歡的女孩笑得像一朵芙蓉花一樣。
那天之後,梨渦淺笑的女孩還是不願把事情和閨蜜講清楚,女孩也不自然的開始躲著戴眼鏡的女孩,每天隻有三言兩語的打一個招呼,沒有別的交集。
那晚回家的路上,戴眼鏡的女孩獨自走在她們曾經嬉笑的路上,幾滴雨水打在臉上胡亂的拍,女孩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低頭道,“天氣預報終於準了一次,哎!”女孩低著頭沉默的漫步,天空一陣隆隆雷響,女孩瞬間想起梨渦淺笑的女孩因為小時候雷雨天走失過一次非常害怕打雷,女孩馬上調頭走到梨渦淺笑的女孩家門口,到了門口敲門的手卻落在了半空中,她膽怯了。
戴眼鏡的女孩退步到牆角,看著女孩的屋子亮著明晃晃的燈,看著自己心愛的姑娘卻不敢以朋友的身份再去關心她。大雨瞬間落下,戴眼鏡的女孩還是站在雨中不想走。梨渦淺笑的女孩左邊一個枕頭右邊一個枕頭用一根皮筋綁住腦袋,雷聲小的幾乎聽不見。正要寫作業時媽媽走進來嘴裏說著什麽,女孩道,“說什麽?”
媽媽湊近她耳朵道,“你同學在樓下站著呢,是不是來找你的?”
梨渦淺笑的女孩道,“誰?”
“經常來家裏玩的。外麵……”媽媽的話沒說完,女孩立馬朝窗戶看去,傾盆大雨下閨蜜獨自站在外麵像一具木乃伊一樣。女孩帶著兩枕頭狂跑下去,梨渦淺笑的女孩朝戴眼鏡的女孩喊到,“你幹嘛呢?上樓啊!”
戴眼鏡的女孩看著梨渦淺笑的女孩不語,大雨越下越大戴眼鏡的女孩隻是看著她卻一動不動,梨渦淺笑的女孩跑過去拉她回家,她還是堅持不動,女孩看著戴眼鏡的女孩道,“你怎麽了?”
戴眼鏡的女孩咬著嘴唇遲遲不說出心中的話,梨渦淺笑的女孩穿著濕透的裙子。兩個女孩淋著飄風急雨等待著對方會先說什麽,戴眼鏡的女孩打了一個巨響的噴嚏後打破了沉默,梨渦淺笑的女孩出口而道,“你喜歡我嗎?”
雨下的好急,戴眼鏡的女孩抬頭死死盯著梨渦淺笑的女孩說,“喜歡。”
梨渦淺笑的女孩噘著嘴傲嬌的表情,“我也喜歡你。”
一個女孩紅了眼眶,一個女孩笑成了暖陽。
願青春不憂傷!祝餘生不遺憾。
那以後,在某一天戴眼鏡的女孩拽住梨渦淺笑的女孩問道,“你也是同性戀?”
梨渦淺笑的女孩勾住戴眼鏡女孩的下巴道,“我不是同性戀,可我喜歡的人是你啊!死丫頭。”梨渦淺笑的女孩霸道的一把勾住戴眼鏡女孩的脖子,戴眼鏡的女孩在她探過胳膊時隨著女孩翹起的腳尖一同彎下肩膀。
愛情是你做什麽事我都會提前感知後配合你的一舉一動。
戴眼鏡的女孩道,“原來你一直窺探我的美色啊?”
梨渦淺笑的女孩說,“怎麽樣?不服嗎?打一架啊!”
女孩笑著說,“不敢。”
梨渦淺笑的女孩問道,“話說,能不能把鳴這個小名改了?”
戴眼鏡的女孩執著說,“不改。”
梨渦淺笑的女孩問道,“為什麽?”
戴眼鏡的女孩回答她,“因為鸞鳳和鳴啊。”
“什麽意思?”
“不知道,白癡。”
兩人甩著頭發一高一矮的漫步回家,遠遠燈光處男孩看著梨渦淺笑的女孩落了淚,青春時的疼痛雖然以淺淺的方式劃過我的年華,可卻成為我心中永不能忘的擱淺。
丟失商店裏梨渦淺笑的好兄弟和朋友哭著說完兩個女孩的故事。朋友無情的拍拍他的肩膀道,“沒事啊,兄弟。你也算是成人之美做了件好事,你不鼓勵去說清楚,這事還不會這麽快定下來。”
男孩一拍吧台桌麵道,“我也喜歡她啊。”男孩滿麵愁容端起酒杯一股腦喝下去,一杯接著一杯後終於酩酊大醉。他趴在吧台上眼角流著淚,“我怕出現一個比我好,比我帥,比我有錢的男人搶走她。提防來提防去鬧半天提防錯了。她他媽喜歡女的,我連一點機會都沒有。這下好了,我真成她的兄弟了。”男孩又拿起一杯酒一口喝下,杯子砰地放到吧台上,杯裏的酒差點濺到沒耳身上,沒耳向後一躲拍拍衣服心想,衣服還幹淨,還幹淨。男孩放開酒杯抹了一把眼淚,“他奶奶的就算是兄弟也得是生死兄弟。”男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心中的酸醋在這樣的情況下變得有些搞笑。病人咬緊牙關忍著不笑出聲,鼓著臉蛋像河豚一樣可愛。稻草人麥麥立在一旁忍不住停不下的哈哈哈哈哈大笑,男孩看著沒耳道,“你們笑什麽?”
沒耳溫和有禮地說,“是電動草人在笑,我們店的吉祥物。”
男孩抽泣著說,“它剛才怎麽不笑?”
病人生呼吸平複心情後道,“定時微笑。”
小西寧嘴裏塞滿香蕉蘋果橘子忍著笑意點頭說,“是是是。”
男孩踉蹌的起身眼神惆悵地盯著玻璃外麵道,“哥!從此不再信愛情。”朋友還是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來,“少多情了,人家就沒喜歡過你。哥,該付錢了。”
沒耳數著瓶子道,“五百。”
男孩一聽捂著心髒掏出錢包感慨地說,“人財兩空。”
朋友接過錢包抽出五百塊錢放到吧台上,把錢包塞進男孩的兜裏扶著他嬉笑道,“天涯何處無芳草,別哭了,瞧你那點出息。”
他們邊走男孩還邊問,“我還有機會嗎?”
沒耳一夥人隻聽到朋友斬釘截鐵地說,“沒有。”
病人樂嗬著看他們遠去終於憋不住道,“聽起來挺悲傷一件事,怎麽從他嘴裏說出來這麽搞笑呢。”
沒耳兩手拿著酒瓶說,“來收拾瓶子。”
病人道,“啊?小西寧去!”
小西寧滿嘴水果拍著胸脯跑到水龍頭嘩啦啦灌進嘴裏,揪著臉道,“沒耳先生讓你去收拾。”
“你!”病人舉著拳頭轉,沒耳一把握住他的手道,“快點收拾。”
病人收拾時還不忘問麥麥,“你剛才笑的也太大聲了。”
麥麥依然堅守崗位身體一動不動,“忍不住。”
沒耳道,“下次,你們可不能笑了。”
“這種貨色還有?”病人一驚舉著酒瓶扭來扭去,在歡聲笑語中一起收拾了滿地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