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進退兩難的鄧天蘆
楊銘把這些功法原本收了起來,準備回到潮岩島把他們上交宗門,換些貢獻點。
潮岩島很鼓勵收錄一些其他門派的功法,這些功法可以參考一下,了解一下功法特性,到時候真遇上了幫助會不。
楊銘和丘道長還以為會找到一件法寶,結果果然想的太多了,兩人對血刹魔頭遭遇的戰鬥的慘烈程度低估太多。
一件完好的法寶都沒有,隻有三個被打壞的法寶碎片,這三個碎片能收集到應該已經算是運氣不錯啦。
三個法寶碎片不太好分,經過商議楊銘拿走兩件,丘道長分走一個盾牌法寶碎片和所有的可以用來布置陣法的材料。
楊銘對此很滿意,這兩件法寶碎片分別是一攻一防。
攻擊的法寶碎片是一截黑色斷劍,防禦的法寶碎片是和丘道長獲得的盾牌碎片是同一件法寶。
這兩件法寶碎片材質都很不錯,畢竟能煉成法寶自然不會差。
法寶碎片雖然不像完整的那些法寶,有各種強力的神通威力無窮,但是法寶破碎神通沒了,本身的特性還是有的。
祭煉以後斷劍還是那樣鋒利,盾牌法寶碎片將會比楊銘普通術法護盾,要結實多啦。
既然血刹魔頭老巢沒什麽東西了,兩人自然不會久留。
臨走時丘道長從血池裏灌了不少修士的精血。
是什麽這可是良好的布置陣法的材料,這麽多精血不能全給浪費了,楊銘怕他把血刹魔頭給驚醒了,沒敢讓他多裝。
楊銘溝通戒靈把兩人傳送到秘境入口處,兩人剛一落地,就看到遠處一道青色劍氣衝著入口方向,把大量的血屍貫穿啦。
楊銘又些震驚這道青色劍氣的威力,一旁丘道長解釋道:“
這鄧蘆是逍遙散人一脈的,保命手段自然不少。”
丘道長一逍遙散人楊銘就想起來是誰了,通靈劍宗棄徒實力卻很強。
和通靈劍宗不是一路子,逍遙散人應該有些奇遇,這奇遇應該是一卷上古劍經。
逍遙散人本人亦正亦邪,出手更是狠辣無情,為探尋劍道無所不用其極,和魔修沒什麽兩樣。
這種陣營之爭,通靈劍宗這種名門正派,自然不能容忍一個墜魔之人留在門派。
逍遙散人直接被逐出師門,出乎意料的是逍遙散人竟然沒有對通靈劍宗產生怨恨。
當然通靈劍宗對他動手他也沒有留手,同樣的狠辣無情。
一心追尋劍道的逍遙散人,根本不在意所收的門人品性如何。
即使有鄧蘆這種倚靠師門作威作福的人,隻要他賦好,修煉沒有拉下就行。
這也造成了逍遙一脈雖然名聲不太好,實力卻都很強沒人敢什麽。
楊銘看了一眼一旁的丘道長詢問道:“丘道長,有沒有興趣再做一票。”
“啊,岩道友膽子是真的大,不怕逍遙散人一道劍氣把你誅殺了嗎?”
“嗬嗬,我也沒把鄧蘆怎麽樣啊,我們又不殺人隻求財,逍遙散人才懶得搭理咱們這種螻蟻那。”
丘道長看著即將趕過來的鄧蘆如同看一隻肥羊一般,沒有回答楊銘隻是點了點頭。
“道長既然同意了,那不知有沒有什麽手段可以把他們封印住,或者讓他們失去反抗能力,破盾打下手交給我就行了。”
“弄暈,失去反抗能力就行,交給我就行了,不過消耗他們靈力的任務就交給你啦。”
丘道長在秘境入口必經之處布下了兩個大陣,不愧是陣法大師,楊銘不仔細探查也很難發現靈力波動。
兩人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萬事俱備就等鄧蘆踏入陣法裏了。
讓人想不到的是,最先敢過來的竟然不是鄧蘆,反而是翻鯊幫和赤水幫的,李錚生和楊雪姣一前一後踏進了大陣。
既然進來了那就留下來吧,總不能把他倆給放跑吧。
遠處被拉在後麵的鄧蘆本來還在罵罵咧咧,結果看到跑在前麵的李錚生和楊雪姣雙雙被拉進一個複合大陣裏。
“有埋伏?”
“埋伏的好啊,這兩個不是東西的玩意,竟然敢把他推進血屍群裏。”鄧蘆本來還氣的不行,想要出去後再找他們麻煩,這現世報就來了。
楊銘和丘道長沒想到的是,這李錚生和楊雪姣這麽好對付。
幾道術法下去兩人就趴下去了,一旁的丘道長把他們製住,在用上專用的封禁道具才算完事。
楊銘和丘道長自然是先搜刮一番再,什麽儲物袋、靈獸派統統拿走。
身上穿的靈器自然也沒有放過,倒是找到幾件看的上眼的靈器首飾,大多是一些銘刻各種稀有術法的戒指、項鏈什麽的。
兩人有了原先分贓的基礎,這次的分贓出乎預料的快,功法什麽的直接刻錄進空白玉簡,其他的大都平分點了。
被堵在門口的鄧蘆,一開始還很解恨兩個無恥的家夥得到了現世報。
等看到兩個人全被扒了個一幹二淨,心裏也開始慌了。
鄧蘆心裏想著這都什麽玩意啊!
沒想到他也有今底牌已用,前有餓狼後有血屍。
看前麵兩個堵門的家夥,眼睛跟冒著綠光的餓狼沒什麽區別。
看來自己這靠山現在也不好使了,正如李錚生在血屍麵前不在顧忌逍遙散人的身份悍然出手一樣。
李錚生那是性命攸關倒是可以理解,這兩人就是錢閻王隻認錢。
鄧蘆在血屍追的越來越近的情況下,終於走上前來束手就擒。
這倆人好歹要錢不要命,後麵的血屍可不管你師祖是什麽逍遙散人。
不光吃人,死啦連魂魄都不放過,真的是名副其實的死了都不能超生。
楊銘和丘道長搜刮了一下,把功法靈器分了分就準備走了。
當然封禁也得帶上,這三個人帶出帶出去可以當人質,如果出去了被堵住也可以派上用場。
“你們倆叫什麽,敢不敢一下。”。
鄧蘆絲毫沒有階下囚的意識,不過倒是沒有借用逍遙散人威脅兩人。
鄧蘆本來沒指望兩人能夠回答他,他隻是憋屈一個築基期修士被兩個築基前期修士給製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