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一章 隻是被嚇暈
江致的身體可謂是非常的柔軟,不管怎麽得擺弄他的八條腿都沒有絲毫的動靜。
少年有些驚慌,摸了半天都得不到回應後,抱著手中的江致:“你可不要死了啊,你怎麽可以就這樣離開我?”
躺在他的掌心的蜘蛛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八條腿無力的垂下。
少爺也是經曆過生離死別的,之前也是拖著母親的屍體行走了不少的善良,而現在他再次麵對身邊人的逝去,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
“他現在根本就沒有事的,不需要太過於擔心。”一聲清冷的聲線響起來,緊接著長秀公主慢慢走了出來。
巷子口的光線並不是很充足,隻有淡色的月光落下來,朦朦朧朧得把周圍的環境給照亮,隻能讓人勉強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想要看清沈細節就變得不是那麽的方便簡單了。
少年看到相熟之人後,根本就不像往日那樣奔過去,而是捧著手中的江致,往後退了好幾步,直到跟著對方拉開了安全距離之後,才緩緩停下腳步。
“你到底是誰,你想要幹什麽?”少年把江致閑心翼翼放在了懷中,十分戒備得看著停下腳步的長秀公主。
“我是.……”長秀公主皺緊了眉頭,想要開口解釋自己的身份。
沈浪則是直接砸指間變幻出了不少的紙鶴,紙鶴的翅膀上麵流淌著光芒,齊齊指向長秀公主。
突然,長秀公主閉嘴不言,腳步在原地丁點一下,整個人直接飛到了沈浪的麵前,並且手中的劍依然出鞘。
沈浪在長秀公主靠近的時候,渾身一顫,更加緊張得操控著手中的紙鶴。
長秀公主直接一劍刺向了少年後背的空氣,劍身不知道刺中了什麽,發出“滋——”得一聲。
空氣突然變得扭曲,一道若隱若現的黑影尖叫一聲,隨後消失在了空氣之中,留下一團白色的霧氣。
少年跌坐在地上,待他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後,直接上前抱住長秀公主的腰身:“長秀公主,我剛才看到了一個人跟你長得很像……”說了一半,少年趕緊從自己的懷中拿出渾身軟綿綿的江致,“他是不是死了?”
躺在掌心的江致依舊是渾身軟綿綿的,八條腿無力得垂下,眼睛緊閉,怎麽看都想是死了。
長秀公主伸手接過江致放在手中,查看片刻後眼神突然變得一淩,衝著一個方向看過去。
那抹眼神著實可怕,靜謐之中帶著而不少的肅殺之意。這樣的眼神看起來十分的有悖於長秀公主平日的形象,讓他整個人沾染上了不少的殺戮味道。
幸好,少年根本就沒有那麽厲害察言觀色,隻是覺得長秀公主比之前要變得更加的嚴肅一些。
“長秀公主,你看出了什麽沒有,江致現在到底是或者還是死了?”沈浪看著八條腿軟綿綿的江致更加驚慌起來,身體有些壓抑不住的發抖。
“不妨。”長秀公主收回了眼神,眨了兩下眼睛,整個人的眼神立馬變得溫潤如玉起來,“隻是被嚇到了,回去好好睡上一覺就行。”
把江致放在少年的手中,長秀公主抓住沈浪的小手:“走吧,我們現在就去之前的那個大院裏麵。”
在去大院的裏麵,少年老老實實把自己剛才在湯圓攤位上麵看到的情況告訴了長秀公主,並且還把那個書生的事情也說了個事無巨細。
等著把遇到的東西和情況全部說清沈之後,沈浪才緩緩開口詢問:“長秀公主,我是不是遇到了鬼怪?”
鬼怪?那個東西怎麽可能會是鬼怪。
長秀公主微不可察歎口氣,隨後揉揉沈浪的腦袋瓜子:“若是下次在遇到那樣的人,你就直接使勁的跑好,千萬不要被他們給抓到了!”
“那是個什麽東西呢?”沈浪繼續詢問。
“長秀公主”給了他極大的恐懼感,直到現在想起來,他還是忍不住全身害怕的發抖。
長秀公主沒有繼續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了好幾個術法的口訣考沈浪。兩個人就這樣往著之前的大院走過去。懸在天際的月亮則是用月光把他們兩個人的影子越拉越長,直到影子徹徹底底隱藏在黑夜之中。
月上中天,街道上麵也沒有了什麽人群,大家都各自散去,隻能聽見幾聲犬吠和偶爾傳來的聲響。
站在一個極其輝煌的大門口,沈浪突然生出了好幾分膽怯。
眼前的大門實在是太過於輝煌現眼,甚至連門匾都是踱了一層金子,一眼望過去就知道非富即貴,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沈浪就是有些膽怯,特別是看著那塊門匾的時候。
長秀公主察覺出了沈浪的異樣,稍微沉默了片刻:“這塊門匾的材質和用料都是高人進行做發,特別是曆經這麽早,早就成為了不一般的門匾,對著一些邪物還有震懾的作用。”
沈浪聽到了這個解釋,還是抬頭看了好好幾眼門匾,那股膽怯的感覺並不像之前那麽強烈,但是他現在還是不想再往前走任何一步。
而一直待在他懷中半死不活的江致,突然蹬了一下自己的四條腿。
“長秀公主,他好像醒過來了。”少年一臉驚喜,趕緊伸手準備把江致從懷中給掏出來。
長秀公主伸手阻止了他的動作:“門匾的威力對他來說有些大,我們還是走後門吧。”
後門處,門已經被打開,一個穿著靛青色布衣的老漢在門口等待。
待他看到長秀公主一行人之後,趕緊上前一步:“張平神仙已經讓我在此處等候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手中掏出一張畫卷。
這次的畫卷根本就沒有之前的那張醜陋,隻是寥寥幾筆就把長秀公主勾勒得栩栩如生,隻不過上麵根本就沒有沈浪和江致。
沈浪把這幅畫看了好幾遍:“這也是張平畫的嗎?”
既然他可以畫的這麽好看,為什麽之前畫出來的畫醜得要死。
“這是大師兄穀棗所畫。”長秀公主伸手揉揉沈浪的頭發。
沈浪的身份現在根本就不能見光,就算是歸於了他的門下成為弟子,始終也是違背了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