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初遇司徒

  在他心裏,四少就是無所不能的神,是他這一生活著的信仰!


  慕容沛匆匆的將商青蘿抱入房中,差一點撞到了一旁站著的人,都沒有察覺到,若不是那人早一步避開,恐怕此刻已經被撞到了。


  “沈為,快去找醫生!”慕容沛沉聲道,這個馬場是完全開放的,平時裏也有很多的人來這裏騎馬遊玩,出事的也有不少,所以,這個馬場裏有著自己的醫生。


  沈為轉身,剛要出門,卻聽到一個輕輕地笑聲響起,一個蘭芝玉樹的男子走了進來,“堂堂慕容四少,何時如此慌張過?”


  “司徒?”慕容沛看到來人,眼睛倏地一亮,立刻拉他過來,命令道:“給她看看腳。”


  司徒,“……”


  他無奈的笑了笑,“東旭,你這是要我以來就給你做苦力呀。”


  “少廢話,你這本就是你的專業,術業有專攻,自然要你來。”


  司徒無奈搖頭,轉頭,想看看這個讓慕容沛如此掛心的人長得什麽模樣,一張絕色的容顏雀然印入他的眼簾,讓他忍不住愣了一下,是她?那一日在西餐廳見到的那個女子。


  商青蘿早在聽到“司徒”二字的時候就抬起了頭,此刻也在打量著司徒,顯然也已經認出了此人是之前見過的那一位,隻是她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是慕容沛的朋友。隻是,慕容沛不是他今日剛回國嗎?那前幾日怎麽他怎麽會在那個西餐廳?


  她自從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後,對“司徒”二字尤為的敏感。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慕容沛見他不動,問了一句,目光狐疑的在兩人中來回打量。


  司徒立刻低下頭,突然有些慶幸此刻他是背對著慕容沛的,否則,以他的眼力和那多疑的性子,一定會發現不妥。


  他笑道:“你慌什麽。”


  他檢查了一下,得出的結論也跟慕容沛之前的一樣,“隻是紅腫了些,並沒有傷到骨頭,隻是這腳踝這兒是人走路的著力點,隻怕這位姐走路的時候會有一種鑽心的痛。”


  “那你趕緊的給開一些消腫的藥。”


  司徒好奇的看著慕容沛,半開玩笑道:“認識你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麽關心一個女人?怎麽,不給我介紹介紹?”


  慕容沛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或者解釋什麽,“這是商青蘿,我想,這個名字就應該足夠你認識的了吧?”


  “商青蘿?”司徒猛地看向她,眼睛倏地大睜,如點綴了星辰,亮的嚇人,一股濃濃的欣喜在他眼中蔓延開來。


  商青蘿沒有想到司徒會是這個反應,愣了一下,隨即揚起微笑,“你好。”


  “你好。”司徒有些心不在焉的打了聲招呼,慕容沛好笑的看著他,“怎麽,就一個商青蘿的名字就把你嚇成這樣了?你的膽子還是跟時候一樣的!真不知道你這麽膽的人怎麽會去學醫,你對著那些屍體解剖之類的難道都不會害怕嗎?”


  司徒苦澀笑了一下,“東旭,咱們


  能別提時候的那些事嗎?”


  慕容沛似乎很開心,哈哈一笑,“好,我不提了。”


  商青蘿默默地看著他們相處的模式,一個溫潤,一個冷冽,一溫一冷,結合在一起,卻是意外的融洽。


  很多年之後,當商青蘿再回憶起這一幕的時候,卻隻剩下苦澀。


  “四少,你介紹了我,卻不給我介紹一下?”商青蘿半開玩笑地,慕容沛這才想起來,“這是司徒,司家的大少爺。”


  商青蘿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這個蘭芝玉樹的男子,司家她自然是聽過的,是北平一個極大的醫藥世家,整個家族都是學醫的,如今北平那所最大的仁和醫院就是司家所開,裏麵的醫生,不是司家的人就是司家的學生,可以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家族,人脈也是最多的。


  “原來是司少爺,真是失敬了。”她還以為這個人姓司徒呢,原來隻是姓司而已,不過這人什麽名字不好取,竟然取了這麽一個奇怪的名字。


  “商姐客氣了。”司徒淡淡的。


  一陣平穩有力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沈為的身影下一刻出現在房間中,手上拿著一支藥膏,“四少,藥膏取來了。”


  馬場有著一個的醫務室,裏麵也有著各種各樣的藥品,多是治療跌打損傷的,也有一些消腫的藥膏,正巧司徒開的藥這裏有,沈為便跟著馬管家一同去拿了來。


  “我來吧。”司徒淡淡的,伸手接過他手中的藥膏,慕容沛點頭,他對司徒很放心,而且,司徒是醫生,自然是知道輕重。


  “司徒,這裏就交給你了,我還有點事需要處理。”


  “好。”


  得到了司徒的答案,慕容沛這才帶著沈為離開,去與馬管家商量馬匹的事,隻留下兩個隨從在門口侯著。


  “這麽多年,我第一次看到東旭這麽擔心一個人,”司徒突然輕輕地開口,“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商青蘿不在意的笑了笑,“或許,隻是因為我有利用價值吧。”畢竟她的身後有著一個極為龐大的商家。


  司徒輕輕一笑,“也許,不隻是因為你是商家的掌舵人這個原因。”


  商青蘿突然有些厭惡的蹙眉,口氣也有些不善,“我想,這個應該跟司少爺沒有什麽關係吧?”這人什麽意思,一見麵就這些,難道他們很熟嗎?


  司徒聽出了她的不悅,隻是溫和一笑,不再話,低頭認真的為她塗上藥膏,然後用紗布包裹起來,不得不,他的手很巧,包紮也是很利索的。


  商青蘿看他這副模樣,突然有些心軟,自己剛剛是不是話太過分了?可他不過隻是慕容沛的朋友,有什麽權利猜測和過問她跟慕容沛的關係?


  雖然她知道自己跟慕容沛根本不可能,但被人猜測和過問,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她不太想和慕容沛的名字連在一起被人提起。


  可她永遠也沒有想到,她這一生,都將跟這個她厭惡著的名字牽扯在一起,甚至剪不斷理還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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