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春夢

  “你,你是誰?”花雨晴呆呆問過。


  廚師抬起頭,這才看到了花雨晴,“這位姑娘,你點了什麽菜嗎?”


  “喂,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那廚師望著莫明其妙的花雨晴有些不耐煩了,他忙得很,他苦命呀,他還有一大堆的菜要炒。


  這時候,波隗譎已跟了進來,當他眼前同時出現廚師和花雨晴的時候,突然間眼前閃過了一個奇怪地方的陌生畫麵,那是眼前的這個廚師與花雨晴一樣穿著怪異的服裝也在傾談的畫麵,隻是那畫麵中的花雨晴小小的,好象也就隻有六七歲左右,“晴兒,你認識他,是嗎?”


  花雨晴鄭重點頭,她一定認識這廚師的,隻是那是在前世。


  “晴兒,你認識他的時候,是不是隻有六七歲?”波隗譎在證實眼前剛剛閃過的畫麵。


  “是的,小波,你怎麽知道?”那是她在現代的事情呀,而波隗譎竟然知道了,難道……


  花雨晴指著波隗譎,“你是不是開了天眼,能看到我的前世今生了?”


  卻在這時,波隗譎又痛苦了搖了搖頭,他閉上了眼睛,剛剛這樣運功冥想讓他頭痛不已,卻再也看不到任何詭異的畫麵了。


  花雨晴,她還是他心底的一道謎題,再睜開眼睛,他把花雨晴推到了門外,低聲說道,“晴兒,這廚師與你有緣,好象是誰故意讓他出現在你的世界中的,不如我們將他請過來,以後也好天天為煮你喜歡吃的飯菜,如何?”


  花雨晴望了一眼波隗譎,雖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但是眼下波隗譎的話真的是一個好主意,可以滿足她的腸胃需要,“好,這事就交給你了。”


  波隗譎苦笑,真想衝上前去問一問她到底是哪裏的人,可是瞧她那樣子大有她不想說誰也別想問出來的意圖,大男人隻得生平第一次的走進了廚房,“你好,請問你是這宴春酒樓的廚師吧?”開場白他居然白癡的問了一句廢話,說完就想要掩麵自盡了,幸虧腦子裏還記著花雨晴的吩咐,奇怪,這廚師他也看不出是什麽來曆,那情形就跟花雨晴差不多的狀況。


  “嗯,是的,前些日子才進來的。”


  波隗譎小小聲的,生怕被這宴春酒樓的老板和小二聽到,“這酒樓一個月給你多少銀子呀?”


  “哦,是指工資嗎?八兩銀了。”廚師自問自答。


  “工資?”波隗譎皺皺眉頭,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


  “是的,是工資。我以前那地方都是這樣叫的。”廚師繼續撿著籠屜裏的小籠包,一邊撿一邊說道。


  “你以前在什麽地方?”波隗譎絕不錯過機會的追問。


  “哦……啊……”那廚師好象突然間反應過來一樣立刻三緘其口,“就是上一家酒樓。”


  明明知道不對,可是波隗譎已看出這廚師是決計不會再說了,來日方長,他早晚有辦法知道的,波隗譎走上前去,“我們宮主請你去做廚子,一個月給你八十兩銀子,你看怎麽樣?”他也不知道花雨晴會不會給這麽多,不過,這個廚師身上有著與花雨晴類似的那種氣息,這挑起了波隗譎的興趣,隻要這廚師能跟著他們一起,那八十兩銀子就算花雨晴不出,他波隗譎也出了。


  “真的?”廚師先是一驚,隨即又道,“我得先問問這的老板,我還有上個月的工資在他們手上,要是不給我,唉,我也難走。”


  “不必想了,八兩銀子我給了。”還未待波隗譎說話,那邊皓月已走了進來,直接塞了八兩銀子在廚師的手上,“既然是晴兒喜歡的,那就一定要帶在身邊。”


  然而皓月說完就後悔了,此時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廚師,雖然沒有玉樹臨風的俊美,但也是長得有鼻子有眼,是讓男人頭痛,讓女人花癡的那種典型的男人類型,他隻怕自己又多了一個……


  就在他滿麵後悔的時候,那廚師已道,“好,我答應了,但是我要等到這家店裏找到了接手我工作的人,我才能離開,做人要有始有終。”


  波隗譎點點頭,這人還不錯,“你貴姓呀?”


  “免貴姓金,叫我小金就好了,以前我那些同學都叫我小金的。”


  “同學?”波隗譎和皓月異口同聲的反問。


  “哦,就是同窗。”小金捶捶頭,吐了吐舌,“你們宮主已經很幸福了,太後請我去宮裏做禦廚,我都拒絕了呢。”小金繼續雷人不償命的說道。


  “你認識太後?”皓月立刻來了興致。


  “啊……不……”小金又捶了捶頭,一時興奮竟口不擇言,“不認識,她聽說我的菜煮的好,所以請我入宮為她煮菜。”


  皓月吐了一口氣,可是明顯的覺得小金還是有什麽事瞞著他,“好吧,就等這宴春重新招好了人你立刻就走。”他與波隗譎一樣對這個小金有了興趣,與太後有關連的人他皓月都有興趣,至於小金的條件,那簡單的很,這宴春的下一個廚子,看來得他親自來安排了,不出明天,嗯,也就今天晚上,小金就能夠歸到花雨晴的名下了。


  一餐飯,花雨晴酒足飯飽,是的,她破天荒的還喝了六大杯女兒紅,雖然她從前從未喝過這麽多酒,不過今兒個高興,居然逞能的喝了六大杯。


  六杯酒落肚,小紅立刻就因那酒精的作用而酡紅如胭脂般醉人,一路逛街下去,惹得幾個男人恨不得把她藏起來,免得被外人瞧見,可是她的目的就是逛街,藏起來又滿足不了她。


  終於,天還沒黑花雨晴就再也忍不住了,那酒精讓她好困好困,心裏頭後悔喝了那麽多酒,她哪裏知道那酒的後勁這般大呀,初入口時就如飲料一樣甜甜的,卻不想竟是讓她一直頭重腳輕,後悔連連。


  少不得,隻能不情願的任幾個大男人把她拋到了馬車上,一路睡回到驛站。


  是夜,夜黑風高。


  金城武被皓月帶進了驛站裏花雨晴與幾個大男人獨居的奢華大院,皓月指了指那最裏麵靠左的一間,“那是你的房間,快去歇息吧。”


  “是,謝謝皓月公子。”此時的金城武已經知道了這一行人的身份,早就受寵若驚的再也不敢有異議了,甚至連宴春的新廚子來得這麽快他也猜出了原因。


  皓月走了,金城武累了一天,洗洗也就睡了。


  再說花雨晴,這一天是她穿過來以後睡得最早的一天,不過,卻一直被小解所困擾,那女兒紅擾得她不得安寧,總是要起來小解。


  床帳裏滾了又滾,這才憋不住了爬了起來,平時清醒的時候她知道她房間裏有夜壺,可是今天,大小姐居然迷迷糊糊的開始找起了洗手間,門一推,眼前一道門,剛剛好就是金城武的房間,纖手一推門,居然沒上鎖,那是金城武不以為意,他一個大男人,才不怕什麽采花大盜,卻不想,這一夜,他的桃花運來了。


  花雨晴進了金城武的房間,她看到了金城武沐浴後懶著倒掉的水桶,立刻就以為這是洗手間,隨便找個地解決了,然後又迷迷糊糊的向床上走去,身子一歪就躺在了金城武的身邊。


  “呼呼……”花雨晴睡得好香。


  恍惚中,又是一個夢,夢見自己進了皇宮,夢見南宮慕風抓了她的手向她表白,他要娶她做皇後。


  手臂一揮一敲南宮慕風的頭,哼,她才不會嫁人,象現在這樣子多舒服自在,喜歡欺負誰就欺負誰,爽著呢。


  一條玉臂連著的小手就這樣在夢中落在了身邊金城武的某一處上。


  夜半的時候,金城武也喝了半斤酒,那是他每天的習慣,就是因為這酒才讓他有了奇遇。


  也如入夢一樣的,金城武的大手隨手就抓住了花雨晴的小手,移到唇邊,先是吻了吻,那觸感真好,滑膩如玉的讓他一邊抓著那小手,一邊向身旁探去,果然,一具柔軟的女體就在身邊。


  是管芯兒嗎?

  金城武的大嘴立刻就向那小嘴遞了過去。


  嚶嚀一聲,女人沒有任何抗拒的意味,於是,他繼續把那吻加深了,舌尖挑著舌尖,恨不得一口把管芯兒吃到肚子裏去。


  真香,似乎比管芯兒還要柔軟,還要甜美。


  金城武受不住了,他一邊吻著身邊的女子,一邊大手不自覺的輕輕向女子身上的裏衣抓去,她的芯兒何時變得這麽熱情如火了,瞧她的小舌已挑得他欲火衝天,急不可耐了。


  這是一場春夢,都說春夢會了無痕,花雨晴一邊動著小嘴一邊想要留點痕跡,長長的指甲輕輕的落在男人的背後,再輕輕一劃,男人吃痛的低咒了一聲,“小妖精,我要扒光你。”


  她笑,這夢為什麽有種真實的感覺。


  大手果然一件一件的剝光了她的衣裳,從裏衣到紅紅的肚兜,再到她的底褲,當混身涼爽一片的時候,當她繼續粘在那偉岸的男人身子上的時候,突然,門開了。


  一縷香風飄至,“金城武,你丫的給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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