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什麽誠意,那也是有的,可現在這個時候,他必須說出厲害?否則這個人還真以為自己能幹。
??周生的想法在腦子裏轉了起來,想了好一會兒,看著自己的師兄才說 道:“師兄說的對,自然不會什麽簡單的事,但師兄放心,事成之後得到的銀子全都歸師兄的。”
??嗬嗬,這話的確是有些誠意。
??可還是讓他不滿意,什麽叫銀子全都歸師兄,如果那銀子隻是那麽一丁點的話,那就算是全給他,他也不會高興。
??周生似乎是知道他的想法,他快速說著:“師兄別擔心,我這裏有好東西。”
??說著快速從自己的懷裏拿出這個好東西,居然是一些玉佩,隻是這些玉佩的形狀很是怪異,像是動物卻又有些不像。
??周末皺眉:“這些都是什麽東西?”
??他已經很久沒有出去了,所以並不知道 這些都是什麽東西,還以為這些隻是這人討好他的玉佩罷了
??他不覺得有什麽怪異。
??周生微笑道:“師兄,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從那個人的手裏奪下來的,險些被他發現,要不是有人幫我打掩護,恐怕我這會兒已經在牢裏了。”
??周末驚訝,似乎覺得這話放在他身上有些怪異,但到底還是這麽說了。
??周生微笑道:“師兄,這東西可不簡單,這些玉佩都是寶藏的鑰匙,那個人藏了一張藏寶圖,我將它奪了下來,就是這東西,你應該知道薛家吧,薛老手上這些玉佩也是大有價值,隻不過他的家人都不知道,還將他隨意的推出去,不然早就被我們撿了便宜。”
??這話說的,好像他們就是專門撿便宜的一樣。
??之前那人一直在警戒。
??這兩個人說這些私密的話,對於周末來說,他現在不可能從這裏出去,所以必須借助別人的力量 ,可是不是所有人的力量都那麽強大。
??那些人將他囚禁在這裏,也不過是想發揮他最大的用處,給他們創造刑具,然後讓他牽著恐懼,一個個的再也不敢做錯,他也被這裏的人關著。
??他自然也想出去,可是出去哪有那麽簡單,這些人一個個的綁著他。
??就是因為摸不清他的情況,卻知道自己的師兄被關在這裏,他好不容易進來了,自然是要多說些話。即便現在不能將人帶走。
??周末看著他皺眉:“你帶不走我,所以我也無法幫你辦事。”
??這事的確也是麻煩,可要說帶不走,那就不對了,怎麽可能帶不走,就看用心不用心了。
??“師兄不必擔心,我自有辦法救師兄出去,隻要師兄跟我說的做。”
??那人有些覺得詭異,即便是這樣,這人也沒有說要幫他什麽忙,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周生看著他淡笑道:“幫我做一個陷阱,可以慢慢折磨隨即一擊必殺的陷阱。”
??周末很驚訝,到底是誰惹了他,居然這麽狠,似乎是覺得他說的話很怪異。
??還沒有想到什麽。周生再次說道:“師兄不要拒絕我,我已經給了你最大的誠意,師兄可要幫我。”
??看著這個人帶著惡意的眼神 ,就連他旁邊的人也是驚呆了,這根本不像是個慈眉善目的師父,倒像是個恐怖的惡鬼。
??雖然早就知道這人不是什麽好 人,可這個時候居然看到了他這樣的一麵,他不會被這人殺人滅口吧 。
??或許是談完條件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輕鬆了一些。
??一旁的那人嗬嗬一笑:“現在事情已經辦完了,我們一會兒怎麽走?”
??這的確是個問題 ,要不是這個時候他還在這邊說什麽 。恐怕他們早就離開了
??周末沒說話,不過眼裏還是帶著些不解。
??按理說他在這裏的時間不短,即便是不喜歡這樣的東西,也不會做出太大的改變,可現在他居然想要離開,而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想法,他們隻是覺得這個人變得更加冷淡,做出的刑具更加可怕。哪怕這裏的確不應該有這種東西。
??畢竟這裏雖然有很多人幫趁著他,可到底還是比不上他自己。
??周生準備離開,但他知道外麵有人守著他們 ,他要是想離開的話絕對不能坐這裏。
??“看來我要想點辦法了。”
??隻可惜這裏的人根本就不會 慢慢溜走,即便是他放出長長的引線。
??周末看著這人,他轉動著自己手上的東西,突然從這個石室裏麵出來了一大光線。
??有光從來這裏撒過來,挺漂亮,倒不是那種抹了粉的漂亮,而是透著點溫和的樣子,周末看著他們笑道:“這地方不錯。”
??也不知道他說的不錯是說這裏的不錯,還是暗室被打開的不錯。
??那兩個人出去了。
??其實現在就可以帶著這個人出去。可是這人現在還不行,他們必須讓這人給他們探底。
??而且這人要是跑了,估計這個地方的大佬,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若隻是他們兩個人跑了,這人還能說跟自己無關,畢竟他是逃不出去的。
??這兩個人鬧出的動靜不小,還是引來了那些人,阿英看著周末皺眉。又看了看麵前的大窟窿。
??“先生,這是怎麽回事?”
??因為這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所以將他尊稱為先生。
??“就是你們看到的這回事。”
??他的聲音很冷靜,冷靜過頭了。
??看著這個人冷靜的樣子,阿英也不知道該怎麽辦,畢竟這個人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他能力很強,但很少跟他們說什麽,因為他本來就是那樣的人。
??隻是總有人很不樂意。
??“周先生,你跟他們共處一室,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這怎麽可能呢?還請你不要欺騙我們。”
??這話就說的有意思了,不過正常人都會這麽想,共處一室,其他兩人就那麽跑了,而他還是做刑具的人,怎麽都該是他做了什麽事。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
??阿英看著他突然說道:“周先生,若是有難言之隱,即可不必在意。”
??旁邊那人很驚訝,臉上又紅又黑,這話是什麽意思,不管了,既然不管了,幹嘛還要問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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