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她算什麽東西,讓她流產
就是餐廳大媽,不小心將粥的種類給弄錯了,小心翼翼揪著手帕,說下次會注意。
傅生不清楚,這件事到底和薑雪揚有沒有關係。
但是第二天,薑雪揚就被開除了,甚至吊銷了醫生執照。
能有這麽大權力的,薑雪揚除了傅生,想不到第二個人。
“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沒有招惹你才對吧。”
“有句話叫,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我從來不是什麽好人。”
這是傅生對薑雪揚在宋城說的最後一句話。
沒成想在不久之後的將來就應驗了,他真的不是什麽好人。
綿綿和傅生、陸洋,就這麽離開了。
傅生想都不敢想,要是他晚一步將綿綿送去醫院,會有什麽後果。
或許現在,孩子就沒了吧!
以至於回到了京城之後,傅生還是有些後遺症,平時更加謹慎了,尤其是對綿綿的飲食萬分小心,盡可能親自給她做飯吃。
綿綿不以為然:“你相信嗎,一切都有命數的。”
“命數?”
“嗯,就像是得不到的,終歸得不到,能得到的,晚一點得到,我一直都是這麽認為的。”“那我呢?我在你的命數之內嗎?”傅生屏住了呼吸,問道。
他每次問的問題,都是直接擊中一個人的要害的。
那種深入,就像他這個人,做任何事情都是要深入到底的。
綿綿想了想,說道:“從前不在,現在在了。”
“我要你和孩子,都在!”
這是到目前為止傅生唯一的,也是最大的願望了。
陸洋那邊,他平時就住在傅家,但是每天有專門的人來幫著陸洋做複建。
綿綿挺有信心的,相信陸洋很快就會好起來,隻是時間問題。
她明天要出差,臨走之前,囑咐了陸洋,要他記得訓練。
“我知道了老姐,你還是那麽囉嗦。”
“我不在的這幾天,讓傅生好好照顧你。”
“我也不在!我要和你一起去。”傅生一字一句。
綿綿:“為什麽?”
“在你平安待產的這段時間,我要寸步不離,陪著你。”
綿綿:“……”
但是有那麽一瞬間,陸洋被傅生的深情給感動到了,吸了吸鼻子。
“好姐夫,好樣的。”
“叫我姐夫,還有誇獎我的話,我就收下了。”
“嘖,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陸洋毫不客氣譏諷傅生。
綿綿拗不過傅生。
說要和她一起去,還真的同她一起去了。
傅生在飛機上,給綿綿調整好了座椅。
“你睡一會兒。”
“你是不是沒聽明白我之前說的話?我說了,一切都是——”
“命數。”
傅生一字一句,眼神變得凝重了幾分。
“我知道,我也相信,人要走的每一步是定好的,但是我不敢拿你冒險,我希望做到我的問心無愧,也希望你能夠理解。”
綿綿無話可說。
她閉上了眼睛,安靜地睡著。
她還是睡著的時候,顯得比較可愛一些。
傅生湊了過來,親了親綿綿的臉頰。
“好好睡,我愛你。”
傅生說完也躺在了綿綿身旁,握住了綿綿的手,緊緊的。
綿綿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孩子沒了。
然後她哭了,淚流滿滿。
醒來之後手驀地一緊,是收縮了好幾下,傅生很快就醒了,問她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做噩夢了,快到了嗎?”
“快了。”
“嗯。”
綿綿朝著傅生的懷裏縮了縮。
傅生摸著她的頭發,親了她好幾口。
綿綿數過。
是真的數過。
傅生一天親她的額頭,至少301次。
親她的鼻尖至少298次。
然後親她的嘴唇至少有506次。
有的時候是蜻蜓點水的一下,有的時候是熱吻。
要是第二種的話,用的時間能長點。
綿綿覺得自己也挺無聊的,竟然數這種沒用的東西。
……
很快的,到了出差的場所,綿綿下了飛機,呼吸了一口氣。
“剛剛在飛機上很憋嗎?”
“還好。”
話音剛落,一個男人就朝著綿綿招了招手。
“這麽巧啊,你們也來旅遊啊。”
是薑雪揚的前男友,程浩!
綿綿和他不熟悉,就那麽見過兩次罷了。
傅生摟住了綿綿的肩膀,“我們走吧。”
他沒有必要對著情敵客氣的。
綿綿嗯了一聲,他對程浩也沒什麽感覺的。
程浩卻是攔在了綿綿的麵前,笑了笑。
“既然有緣在這裏遇見了,要不一起吃個飯吧。”
“我們還有工作要忙,失陪。”
傅生和綿綿這句話,是異口同聲,同時說出來的!
程浩都驚呆了。
驚訝於這種默契。
仿佛都很了解彼此,簡直比雙胞胎還要神奇。
綿綿走遠了,伸出一隻手,戳了一下傅生的臉頰,“吃醋了?“
“你說呢。”他沒好氣捏著她的手指,親了親。
綿綿哭笑不得:“剛剛這是你的懲罰嗎?”
“嗯!”
“哦,親我手指,第一下。”
“什麽?”傅生不太理解。
綿綿搖了搖頭,沒說什麽。
怕是也就隻有傅生這麽傻乎乎的,懲罰一個人都這麽親昵。
要是孟長川——
綿綿這是第一次忽然想到孟長川。
就像是你在天空看著一朵雲,忽然間想到了前男友。
有時候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麽會想起他。
就那麽一瞬間的事情。
思緒就像是開了小差,會莫名其妙拐彎到那個人上麵。
然後你的思緒就會越飄越遠。
想到關於他的事情,有淡淡的憂傷和惆悵劃過。
綿綿覺得孟長川生病了,看他的連色不太好看。
但是。
但是的但是,她已經再也沒有理由去關心他了。
她隻需要全心全意對傅生就行了。
……
傅生晚上開車在路邊看到了程浩。
程浩也看見了傅生,眼底多了幾分盤算和複雜。
然後,趁著傅生紅燈停車的空檔,直接跑了過來,敲了敲傅生的玻璃窗戶,差點被隔壁的車撞到。
他竟然都不在乎。
傅生讓他上車。
程浩屁顛屁顛上車了。
傅生:“你是想訛我?”
“哎,我可不敢訛你啊,聽說你是傅家的公子哥,你億萬家產我可惹不起。”
“你調查過我,目的說出來。”傅生言簡意賅,直奔主題。
程浩笑了笑,笑容有那麽幾分的猥瑣。
“沒什麽目的,我知道你搞了薑雪揚,然後薑雪揚把我也搞了。”
“哦?為何?”
“沒什麽為何,她那個人就那樣,表麵上看起來特別淡定,無所謂,其實滿嘴謊話,見不得人好,心眼特別狹隘,反正不是個好東西。”
正如同薑雪揚曾經在背後詆毀程浩似的,現在的程浩,也在詆毀薑雪揚。
兩個人在這裏狗咬狗,奈何傅生沒有興趣,聽他們的狗咬狗。
“你若是隻和我狗咬狗,你可以下車了。”
“不啊,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說。”傅生薄薄的嘴唇崩落這一個字。
程浩變得義憤填膺了起來:“薑雪揚不是個東西!連女人的孩子都不放過,其實你女人上次差點流產的事情,就是薑雪揚做的!”
“證據呢。”
“你可以去查查,那個餐廳保姆,是薑雪揚的親媽!但是薑雪揚特別勢利眼,還要麵子,她不肯承認那個胖乎乎,又嘴角帶痣的女人是她媽!”
就這種時候,程浩說話都是陰陽怪氣的。
仿佛勢必要魚死網破。
傅生的眼變得寒涼了起來,他薄唇成了一條鋒利的線,麵無表情看向了程浩。
“然後呢,你告訴我這些的目的是什麽。”
傅生說這句話時候的語氣和神態,都是冰冷的。
讓程浩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種人,他說話是沒有溫度的。
程浩咬了咬牙,“我覺得你肯定氣不過才對吧,那是你的女人,你的孩子,薑雪揚要是不知道你的厲害,她就不會收手,不然你讓她沒了工作,她怎麽可能忍得了這口氣?!”
傅生:“這是我的事情,你可以下車了。”
“怎麽,你是不打算對付薑雪揚了嗎?”
“你為何一個勁讓我對付她?”
“因為我看不慣她!她既然讓我不好過,我也得讓她不好過!”
程浩惡狠狠說道。
“但是我沒本事,你有本事,我就隻能借助你的手。”
“你們兩個果然是狗咬狗,你可以下車了。”
說完這句話,傅生就開了車門,依然是麵無表情。
綿綿和傅生回去了京城。
不出程浩說的話的——
過了幾天,FD市場部麵試新的員工,其中一個人,就有薑雪揚。
市場部的員工麵試,向來是綿綿做總負責的,這次傅生接手了。
他是主麵試官。
麵試的時候,薑雪揚坐在了中間,穿著黑色的製服。
她進來的第一眼就看到傅生了,他比平時還要帥氣呢,果然多金的男人查不到哪裏去。
薑雪揚麵帶微笑,縷了一下耳邊的碎頭發,“主考官你們好,我是薑雪揚,我的年齡,比你們中間的傅總,要大兩歲。”
聞言。
其餘的幾個高層,紛紛看向了傅生。
這是和傅生認識的咯?那看樣子肯定能通過的,畢竟是走後門的。
然而下一秒,傅生頭也不抬,那修長手指在筆上轉了個彎,隨即落下了筆尖,聲音一點溫度都沒有的:“你被pass掉了,請你立刻離開。”
薑雪揚皺皺眉:“還沒提問我問題呢,憑什麽要我離開?”
“原因很簡單,我不喜歡剛來就自作聰明和麵試官套近乎的人。”
說著,傅生抬了眼,那眼神寒涼到了極點,如履薄冰般的刺骨。
“你算什麽東西,和我比較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