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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突發意外

  第二百五十三章突發意外


  回到吳王墓葬裏,萬餘百姓的恐慌還真是讓人捉不及防。


  那些夫妻、父女,在相互埋怨著。


  “都怪你,好好的要來看什麽熱鬧,還說能找到財物,現在到好了,家裏的娃娃怎麽辦呀,我的老天呀!”


  女人都在埋怨著身邊的男人,覺得這一切都該由男人來負責。


  “我也隻是想讓家裏好過一些,你看來這裏的也不止我們一家,許多人不都是還是你著把日子改善一下嗎,你就別埋怨了。”


  男人總是忍氣吞聲,可被困在這裏,就算是再理性的男人也會失了主意,可他們還是要安慰著身邊的女人。


  而且要表現得沒事一樣,讓自己不恐慌,才能讓身邊的女人感覺到一種依靠。


  “哭什麽哭,吵什麽吵,剛才貪財尋寶的時候不是都開心嗎?

  現在知道哭了,天底之下從來也不會有白檢的東西,若是有,除非是是我盜拓送的。


  都別哭了,如果還想出去,就給我都閉上嘴。”


  一個男材高大的粗壯男人,在百姓人群之中走著,邊走邊喊著。


  而他的身邊跟著數十個江湖人士,手中都提著武器,讓這些百姓一看更是恐懼。


  可他們還是知道這群人並非從天而降,而是從地宮石壁之中打開了一個口,這才到了地宮。


  所以這些百姓似乎在那失望的極點之時,又看到了希望。


  粗壯大漢雖然看似粗魯,可卻也細心,但凡見到時一些受傷,弱小的百姓也會親自扶著他們坐起。


  而他身後的江湖人士都十分體貼,並不像是凶神惡煞的樣子,而且邊走邊把一些群眾分開,讓零亂的百姓變得在些秩序。


  慢慢的,粗壯大漢走了一圈,也對這些百姓有了了解。


  而剛才還是一片吵鬧,哭泣聲,可經過他的連續幾次怒吼,竟然也壓過了萬餘的人吵鬧,大家也都慢慢停了下來。


  等著這位救星施救。


  “吳都的百姓們,你們不要害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我們不是壞人,和你們一樣,也都是百姓出身。


  可要救你們實是不易,剛才你們亂成一團,也踩傷了不少人。


  萬餘人實在太多,得先把你們分一分,大家都聽我的人指揮。


  現在入口斷龍石已被放下,出路已被堵死,可我們公子早已做好準備,為大家挖好了一條通道。


  大家都已經看到了,我和我的兄弟們就是從外麵進來的,大家莫要驚慌。


  隻要大家聽我指令,明天早上你們還是可以回到家的。


  可若是你們不聽我指令,胡亂逃生,再發生踩踏,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誰要是不聽指令,誰現在就得死在這裏。”


  壯漢聲音宏亮,特別是在這種地宮之中,聽在人的耳裏,簡直如同打雷一樣震耳欲聾。


  而他說完,手中一把虎頭大刀,對著吳王山門前端立的石獅子一砍,頓時石屑橫飛,聲勢巨大。


  百姓們一聽,再一看粗壯大漢的威嚴,大家也都消停下來。


  而在百姓中,剛才隨粗壯大漢一起下去的那些江湖朋友都已忙碌著。


  他們正在把這萬餘人分成多少不均的十群人,像是演兵一樣,這些百姓也無下分聽話,此時都站在吳王闔閭陵墓的山門前。


  王禪再看整個陵墓東側的地方,已然有一條丈餘寬的通道。


  裏麵已經點著油燈,相信這些百姓都可以清楚看到,所以也算寬了百姓之心。


  剛才那些埋怨的話,也變成相互之間放心的一笑,有些人反而覺得財物還沒拾夠一樣,有一種失落之感。


  有人在歎息,也有人在感激,也有人在失望,而大多人還是虛驚一場。


  大家知道可以逃出此地,此時也不再擁擠,更不會想著爭先逃命了。


  因為大家都知道可以出去,此時有些百姓已經相互挽扶著,也有的在整理著撿到的財物。


  剛才的哭嚎聲停了下來,大家都聽從安排,正在分著群隊,隻聽得都是腳步聲,以及那些江湖人士的叫喚聲。


  大家都不問站在前麵的來人是誰,也不想知道。


  隻知道若是沒有這些人從地道裏出來,帶來了火把,照亮了大家,那麽大家此時已是絕路。


  這些百姓雖然平時粗魯一些,可在關鍵的時候,卻比任何上流的權貴人物還要更鎮靜,也知道感恩,也更實在一些。


  王禪帶著景成公主,一直停在山門後的陰影裏,聽著這個大漢的說辭。


  此時經大漢一番折騰,萬餘人很快就平息下來,王禪心裏也是由衷佩服。


  他首先讓大家有了希望,接著又明確了規矩,若是不從者,還是要得死。


  如此一來,百姓既有求生之欲,更怕死得如此不明不白。


  而那些江湖朋友也十分在行,像是在兵營裏時常操練一樣,穿棱在人群之中,把這萬餘人隔開。


  每一群人相距也不遠,最多不足一丈,這也給百姓一種安心。


  若是分得太開,百姓自然也會懷疑,也會恐懼。


  “小公子,出來吧,躲在陰影裏也好大一會兒了。


  我是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學會勾搭有夫之婦了。


  實讓我心生羨慕,卻不知是那家的小娘子,為何不帶出來讓大家瞧瞧!”


  景成公主站在王禪旁邊,心裏一羞,正想發怒,卻讓王禪伸手擋住。


  “走吧,既然這些朋友都已準備充分了,我看我也該送公主回去了。”


  王禪帶著景成公主走了出來,慢慢走到山門之前。


  而趙阿大與趙伍就迎了過來,剛才還是十分焦慮的臉,此時見王禪安然無恙,也都放下心來。


  “小公子,你真讓我們好找,剛才我們就在這萬餘人裏找了好幾遍了。


  而且還派人去了斷龍石入口,卻都不見小公子身影。


  我還以為你沒有進這地宮,連阿三也沒見著。


  現在見到小公子,我們兩也放心了。”


  趙阿大說完,見其身後的景成公主一臉通紅,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向景成公主一揖,卻不知該說什麽,至顯得十分難為情了。


  “讓朋友們失望了好大一會,小子有些事兒,所以耽擱了點時辰,不過卻不是像盜兄所說的那樣。


  這位是越國景成公主,此次來吳,也是吊祭吳國王後及兩位公子,還有勝玉公主亡靈。


  所以小子帶公了把幾座墓葬都吊祭了一番,也費了些周折。


  至於剛才這位大哥所說,小子實不敢當,越國景成公主可不是小子能勾搭的。”


  王禪能從剛才的大漢語氣之中聽出一絲不快。


  大家拚了命為實現王禪的救人目的,而剛才卻一直見不到王禪。


  江湖朋友都覺得王禪小小年紀定然是怕死了,所以連進地宮的勇氣都沒有。


  此時一見,就算是進得地宮,卻不辦正事。


  身邊還領著一個小婦人,在這地宮黑天瞎地的,始終讓人疑惑,到也成了大家的笑柄。


  所以趙阿大與趙伍見王禪才會鬆了一口氣,至少王禪並非膽小之人,在江湖朋友麵前也不再愧意。


  若是王禪真的未入地宮,那他們日後還有什麽顏麵再吹噓王禪的本事。


  而景成公主他們當然認識,也不會有壯漢那種齷齪想法。


  “小公子,我來給你介紹,這位就是。”


  趙阿大話未說完,王禪就走了上去,看了看壯漢。


  “夜盜千戶候,日濟萬家愁,夫子聞膽寒,列國群候憂。


  來去自隨風,獨行臥小樓,柳家兒朗俊,宵小也風流。


  這位該是名揚列國的盜之聖人,盜拓了。


  名揚列國,何須介紹呢!”


  王禪說著走到盜拓一邊站著,微微一笑,雙手作揖,算是感激,也算是行禮。


  而他隨口編的歪詩,也算是把盜拓誇了一遍,給足了盜拓麵子。


  (莊子寫有盜拓一篇,講孔夫子當年覺得盜拓作賊不好,想勸盜拓改邪歸正。


  當時就有柳下惠勸他莫要管盜拓,說盜拓自有理論,不會聽孔夫子的,可孔夫子卻十分自信還是到齊國找了盜拓。


  卻不想在齊國盜拓所在之地,不難仁義道德之禮,未說清楚,也夫子反而被盜拓痛罵一番。


  孔夫子離開的時候,已是驚魂未定,膽憚心驚,出門之後嚇得連跌三次,才坐上馬車。


  盜拓姓柳,曆史之上,坐懷不亂柳下惠正是其兄長,同時也是孔夫子的朋友。


  有些小說電視把盜拓都寫到了始皇年代,實相差太遠。


  莊子是戰國初期的人物,所以他寫的書雖然有貶孔夫子之嫌,可卻比較靠譜一些,所以盜拓該是春秋末期之人。)

  兩人站在一起,身高相當,而盜拓卻十分健壯,如此一比,王禪到顯得玉樹臨風,儒雅風流。


  這讓王禪自我感覺都良好許多。


  畢竟自來吳都就認識於墨翟,而墨翟才是公認的儒雅俊秀公子。


  而王禪呢,隻能勉強算是。


  “我也佩服你,竟然隻與我擦肩而過,就認出是我。


  來吳都十幾日,也聽聞你不少故事,卻不想你小小年紀,心智如此成熟,至讓我有些意外了。”


  盜拓始終不忘諷刺於王禪帶著景成公主進地宮,臉上也帶著些猥瑣的表情,到是符合其江湖人的身份。


  “你就是盜拓,實在讓本公主失望。


  人之心智成熟與否,可不比身材,更不比聲音。


  鬼穀先生剛才是履行承諾,帶本公主有事,你不該取笑於他。


  而鬼穀先生見財不取,我王兄與我送他十箱重禮,他視而不見,轉手就送與吳越百姓。


  這十箱重禮足可買三個縣郡,本公主也聽過你的高名,可鬼穀先生若與你相比,高下立分。


  現在你竟然如此奚落於他,實是沒有自知,讓人失望。”


  景成公主看著盜拓再次譏諷王禪,心裏有氣,也不管盜拓如此粗曠的身材,一點也不懼怕,反而直斥他小義不如王禪的大義。


  “哦,原來是越國景成公主,相國夫人,是在下誤解了。


  想來依景成公主的姿色,也不會看上鬼穀王禪這個少年人吧。”


  盜拓並不生氣,卻也不懼言辨,此時語氣也隨和許多,畢竟對著一個公主,也體現出他的禮節。


  而並非讓人覺得他是一個盜賊,就沒有與人相處的基本禮儀。


  “盜兄,這些百姓都聚集完畢,就等你下令撤走了。”


  下麵走來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卻也不理王禪,直接向盜拓請示。


  王禪看此人,臉色青青,語氣陰沉,若是白天走在大街之上,到是十分唬人。


  再加上十指如勾,身材廋高,讓人一見難忘。


  王禪一看,就知道此人善長用藥,而且是毒藥,語音既非南方口音,也非北方口音,該是王禪還未去過,也未認識的地方之人。


  “萬毒紅老兄,既然楚國靈童在此,就該由他來指揮吧,大家都聽他的。


  他可是此次我們來吳的東道,不可怠慢了。”


  這位被盜拓稱為萬毒紅之人,看了一眼王禪。


  見王禪微微一笑,心裏也是沒底,畢竟江湖之人,對這些公子哥兒還是敬而遠之,對王禪之能,也停留在傳聞之中,並不可信。


  “那就依盜拓兄之意,小子也不便推辭。


  我看此地道寬丈餘,該可同時並排六人,就由各位江湖兄弟帶隊,每五人一排,同時向地道撤出。


  其它的百姓們先耐心等待,不用二個時辰就可以安全回家了。”


  王禪語音不高,卻十分具穿透性,整個話說出,底氣十足,由一股內息逼出。


  他雖然是對著盜拓與萬毒紅而說,卻讓每一個百姓都能聽到。


  而他的聲音,並不像盜拓剛才那般吼叫,可在這封閉的地宮之中,繞了一圈,卻並無回音。


  “阿大,就由你帶頭出去,趙伍隨我押後。”


  趙阿大對著王禪一揖,就開始前去領著靠通道一側的百姓開始向地道撤出。


  大家動作都很快,五人的排,有人給他們排好,就緊跟著向地道裏走。


  “趙伍哥,這地道多長,若從這裏走出,計多少時間?”


  王禪想計算好時間,這樣保證每一個人都能安全撤出。


  “回小公子,此地道計一百丈,若走得快些,一柱香的時間就可以走完一群百姓。


  這裏共計十群百姓,要十柱香才可以安全撤完。”


  趙伍也是農家獵戶,不曉得時辰計法,就依農村的俗規用香來計。


  王禪知道,一柱香大約一刻時間可以燃盡,由此看來這十部分人,共要十刻,也就是要二個半時辰才能撤出。


  而現在都已是子夜了,離天亮也隻有二個時辰了。


  若是天亮之前不能按時撤出,那勢必要引起吳都城防的注意,這樣反而不好。


  “趙伍,你現在就過去,讓這些百姓接開間距,交叉行進,小跑起來,這樣可以節省一半時辰。”


  趙伍一聽,立時朝行進的人群中奔了過去。


  而盜拓則與萬毒紅站在一起,聽著王禪安排,麵上到是和顏許多。


  他們也知道王禪的安排深和行伍之術,那就是穿插行軍,可以避免百姓自己再相互擁擠,同時也提高行進速度。


  王禪一看,此時已大事將成,到有些素然無味,帶著景成公主坐在山門前的石階之上,靜靜等待。


  可王禪剛一座下,卻忽然一驚,跳將起來,大聲對著眼前還在奔走的趙伍喊道:“快停,全部人都撤出地道,向陵墓裏轉移。”


  趙伍不明,可還是立時阻止了此時將要進地道的百姓。


  “鬼穀先生,發生什麽事了。”


  盜拓也是十分驚異,剛才王禪還讓百姓交叉行軍,增加撤離速度,可此時卻讓停下來。


  而王禪並不理盜拓問話,人一說完並不停下。


  而是長劍一抽,人卻如鬼魅一樣向著地道奔去。


  半空之中說道:“保護好景成公主,全部撤往吳王陵墓,有水!”


  王禪話才說完,哄轟轟的洪水聲就從地道之內傳了進來。


  剛才那些撤出的百姓,連地道都未走完,就被洪水衝了出來。


  趙阿大一身水氣,從地道之中奔出,大聲叫道:“小公子快躲開,有人放水淹了地道。”


  王禪人在半空,水卻已衝出了地道口,許多百姓都被衝了出來。


  “快救百姓,組織大家往陵墓走。”


  盜拓與萬毒紅此時才知道王禪剛才的意思,此時也是急忙招呼手下一些帶著百姓向吳王陵墓裏奔去。


  而萬毒紅隻手的揚,就夾起景成公主,像一陣風一樣,腳不落地,人卻向著陵墓奔去。


  趙伍與趙阿大還有一些江湖人都忙著把落水的百姓扶起,再讓他們自行向陵墓奔去。


  “阿大哥,地道裏還有多少人?”


  阿大此時渾身濕透,幸得他有一身武藝,見大水衝進地道,轉身就朝裏奔,撿了一條命回來。


  此時喘著粗氣,一抹臉上的水,搖了搖頭,卻也無清估摸。


  而這萬餘百姓卻都亂成一團,相互推攘反而難與一時撤離。


  可地道的水卻越來越大,幾乎把整個地道口都填滿了,水聲已經掩蓋了人聲。


  “大概還有幾十人已被困在地道洪水之中,想來已沒有活的希望了。”


  趙阿大扯著嗓門回複王禪。


  此時萬餘百姓看到此景,也是嚇得驚慌不已。


  才停下不久的哭泣聲,又再次響遍整個地宮。


  而地道口的水則越流越大,越流越急,這些百姓都已在水中涉水而行了,走得就更慢了。


  “你大爺的,千算萬算還是被公子光這個狗娘養的算計了。


  鬼穀先生,現在怎麽辦,快說呀!”


  盜拓此時又回到山門之前,見此情勢也是失了主意,張口就罵。


  王禪此時也是十分惱火,他知道是誰泄了秘密,然後截河灌水,欲置百姓及他於死地,心裏也是好生慚愧。


  “不急,地道裏的百姓算是救不成了,你帶其它百姓走,不用急,我先封住地道口的水。”


  王禪說完,人已躍出,一劍向那洶湧奔出的水刺去。


  王禪此時毫不敢猶疑,雖然劍招隻是普通一刺,可卻含著他從體內分離出的陰寒之氣。


  一劍帶著陰寒之氣向湧水的地道口刺去。


  而王禪剛才站立的巨大石人也同時砸飛出,比王禪的劍氣還先撞向地道口。


  王禪的劍帶著一股巨大的勁氣,先擊在石像之上,石像在撞上地道口之時,片刻之間就已化成碎塊。


  可就在這時,王禪的陰寒之氣也同時擊向整個地道口的洪水,一股劍氣像是把地道口封住一樣。


  可以說是一劍斷流,威力無窮。


  王禪身在半空,卻不停的催發著真氣。


  而整個地道口卻從下到上,一股寒意散開,已經慢慢冰凍了起來。


  王禪再次飛躍,人已站在地道口一仗之外,再次揮劍運足真氣。


  長劍刺在被冰封的地道口上,隻見地道口的冰也慢慢向內凝結。


  王禪不停的催動內力,卻也一頭大汗。


  身體像是要被火燒盡一樣。


  半刻時間,整個地道口終於被王禪的寒冰之氣給凍結了。


  從外至內,一起連著兩側的石壁,至少也冰凍住三尺之厚的一塊冰門,讓外麵的水一時之間,不再向內流動。


  王禪此時這才鬆了一口氣,一身早著白氣,不僅不冷,反而從地上拾起一些碎冰塊從頭至腳抹了一遍。


  “小公子,你沒事吧?”


  趙阿大此時奔了過來,想扶王禪,而王禪卻用劍指著趙阿大。


  讓趙阿大一時之間呆住了。


  “別別靠近我,我身上很熱。”


  快帶百姓們到吳王陵墓地宮門前,我很快就來。”


  王禪說完,就地一躍,離開腳下的冰麵,再次坐在另一尊石像之上調息起來。


  趙阿大一看,知道王禪剛才元氣大損,臉上像燒紅的火碳一樣,此時需要調息。


  他向驚呆的盜拓一揮手,這才重新組織著後麵的百姓快速向吳王陵墓裏奔去。


  王禪一坐下就進入禪定,體內如火一般,可也隻半刻時間,王禪再次一躍而起,直奔陵墓地宮之門。


  而此時所有的百姓都已呆呆的擠在陵墓前麵,剛才一時失望,一時興奮,此時來到陵墓,卻更讓人傷懷。


  吳王陵墓地宮之門,閉得緊緊的,大家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算進得地宮之中,也不會再有生路。


  百姓們此時小聲的泣哭著,也不再大聲嚎了。


  因為他們知道,再嚎也無濟於事了,要麽被淹死,要麽被困死。


  而盜拓此時也沒了主意,他從來不喜歡有這麽百姓跟著。


  若是一個人的時候,無論多危險的地方,他或許還能想出主意,可此時他十分清楚眼前的局麵,就是一個死局。


  縱然他能打開陵墓大門,而吳王陵墓裏也有通道,可依修陵規矩,那些匠人農奴都會被斬殺於地道之內。


  任何王候都不會給這些修墓之人活口的機會,唯一的出路就是來路,也就是斷龍石處。


  而他們辛苦多日打通的地道,此時也不得不封住,封住了至少還有喘息之機,此時在這虎丘山腹之內,想出去比登天還難了。


  王禪三縱兩躍,還是來到了高大的陵墓門前。


  “盜聖兄,為何不打開吳王陵地宮之門。”


  “打開了也無濟於事,難道你還能從公子光的陵墓裏修一條逃生之路出來?”


  盜拓此時也是心情詛喪到了極點,反問著王禪。


  “這可不是你該考慮的事,隻要你把門打開,我自然會有辦法。”


  王禪說完,從懷中掏出七星斷魂刀,在手上掂量著,也不再說話。


  盜拓與這些江湖人士一看,臉上驚異,卻不敢吭聲。


  “就聽你的,我來看看公子光的陵墓設了什麽機關。”


  盜拓一說,這些江湖人士也開始幫起忙來,而下麵黑壓壓的一群百姓也開始瞪著王陵地宮大門。


  大家都期盼著這能有唯一的通道。


  畢竟一些人剛才也看到了王禪的能力,就如同會仙法一樣,隻那一劍就封住了洶湧的地道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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