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自作自受
第一百章自作自受
一眾人等正聽著越國國相文種在介紹客人之時,大家都心裏捉摸,卻不想突然間就冒出一個人的笑聲。
而且這笑聲十分得意,似乎是對文種相國所介紹的各位公子的不屑於顧。
所以遁著聲音大家都紛紛轉過身來,看著一臉笑意的王禪。
隻見王禪青衣素裹,額頭起伏,像是公子,又不像公子,此時王禪正一個人自斟自飲。
而且看樣子十分開心,十分得意,像是心裏有什麽喜事,或者說占得什麽便宜一樣,大家都很是疑惑。
再看王禪雖然也是青年才俊,歲數不大,可額頭卻起伏不平,相貌也很普通,大家又都紛紛搖頭,搞不懂為何來參加宴席的會有如此一個隨下打扮的男子,可大家心裏還是比較放心。
化蝶見王禪如此開心,也是狠狠的恨了王禪一眼。
化蝶也從宴客的賓客之中看出些門道,知道此次生辰,並非如此簡單,或許還有其它目的,心裏就更有些堵得慌了。
“鬼麵娃,你一個人坐在後麵,實在有些委屈,是本公主安排不妥。”
蓮花公主聽王禪一笑,知道王禪必然已經知道生辰之事的內幕,再看王禪與其它公子都坐在第三排,而且躲在最後。
再看看對麵的勝玉公主,心裏也覺得有些不妥,畢竟王禪雖然隻是隨從,但卻是聞名列國的楚國靈童,身份也是十分超然。
“墨先生,不知先生是否介意在你身邊再排一個坐位,讓這位鬼穀先生來與你同桌如何?”
“無妨,在下十分樂意,聽聞這位鬼穀先生神通廣大,英俊瀟灑,氣宇不凡,在下正想與他喝一杯呢。”
墨翟此時到是順水推舟,剛才聽王禪一語,心裏也是十分氣憤。
知道王禪正樂得取笑於他,知道自己的窘迫之境,現在讓他也坐到第一排來,和自己一樣麵對同樣的局勢,麵對施子與蓮花公主,看他還敢不敢亂笑。
墨翟說完,扭頭卻是看了看身後的化蝶,擠了擠眼。
化蝶明白墨翟的意思,也知道兩人關係,卻也不願多說。
首先他也希望鬼穀王禪能坐到前排,至少身份上受到尊重,可再想有可能隱藏的目的,化蝶還是心裏一酸。
王禪聽墨翟說完,心裏也是懊悔不已。
怪就怪自己年少無知,一時興起,竟然有些興災樂禍,現在到讓自己難堪了,也是自作自受。
他雖然並不怕蓮花公主看上他,可他擔心化蝶會因此而憂慮,而且會懷疑他的心意。。
可萬一越王有心招賢,認為王禪聰慧,要招王禪為婿,那王禪今天就是自找苦吃了。
既然蓮花公主都發話了,而墨翟也沒意見,十分歡迎,王禪自然隻得移位前排。
耳中同時傳來墨翟的話語:“師弟,是不是高興的有些早了。
師兄有勝玉公主相陪,此生也無憾事。
而你聰慧有加,此時身無職位,師兄也會為你美言幾句。
與你之能,我看越王定然十分喜歡,這個越國女婿還得由你來當。”
王禪麵上通紅著,像是酒上頭一樣。
對著蓮花公主一揖,再對著文相國一揖,也算是謝謝主人之意。
“有勞蓮花公主掛念,能來第一排就坐,實在受寵若驚。”
王禪說完,就坐在墨翟身邊,卻正好在化蝶與伯焉前麵。
“剛才在下介紹了各位公子,不知這位鬼穀先生來自那裏,在下有些麵生。
還請鬼穀先生在各位貴客麵前自我介紹一下吧!”
文種永遠都麵帶微笑,看著王禪,其實心裏早就有了定論。
而蓮花公主卻也不言。
大家都盯著他,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就怕王禪身份顯貴,成為一個勁敵。
畢竟蓮花公主都親自邀請他來前排就坐,如此禮遇,自然不差了。
王禪苦笑著臉,端起杯子對著眾位賓客巡了一圈道:“小子鬼穀王禪,並非什麽權貴公子,隻是吳國化蝶副使的隨從,更不敢自稱公子。”
王禪說完,賓客中已是歎息不止。
一個小小隨從,為何竟然坐在副使的前麵,讓人難解,難道王禪有什麽特殊的身份。
可鬼穀王禪的名號一出,一邊的公子勝還是臉帶憂慮,看了一眼王禪。
眼中充滿敵意。
而他身邊的幾個公子也是同樣投來異樣的目光。
隻是文相國、蓮花公主還有施子都微笑看著王禪。
讓王禪感覺十分尷尬。
而且化蝶的目光就盯著他的後背,再加上伯焉仇視的雙眼。
王禪此時不僅感覺如芒在刺,而且感覺到一種萬箭刺身的難受。
卻隻因剛才那噗呲一笑。
“原來是楚國靈童,鬼穀王禪,實在有幸有幸,在下墨翟,敬先生一杯。”
墨翟也是適時提醒這一眾賓客,說鬼穀王禪怕沒有幾個人知道,可若說楚國靈童,現在可是名聲遠揚,在吳都可是風頭無二。
如此一來,眾賓客這才知道這長相怪異的年輕人,竟然是楚國靈童,大家剛才還隻是懷疑猜測,現在對王禪已有了十足的敵視。
王禪沒有辦法,隻得舉杯對著墨翟道:“有勞墨兄抬舉。”
王禪說完,隻得低頭掩麵,“咕嚕,咕嚕”的把酒喝完。
“在下眼拙,竟然不知楚國靈童駕到,實在有愧。
想來此次楚國靈童來越,自然也了解此次越王用意,文某在此祝鬼穀先生奪得頭魁。”
文種也是人精,於此時祝賀王禪,更讓王禪成為眾賓客的敵對之人,一時之間,大家都更是議論紛紛。
稍等片刻,文種適時站起身來對著一眾賓客大聲說道:“各位,稍安勿燥,越王有令,此次誠邀各國公子來越國,一是為本國蓮花公主慶祝十六歲生辰。
同時也是為蓮花公主招婿,三日後越王將在越王宮中舉行晚宴。
到時還望各位公子一展所長,文某在此祝各位公子旗開得勝,抱得美人歸。”
文種說完,整個賓客之中再次興奮起來。
麵對如此美人,而且還是越國公主,誰又不興奮呢?
隻是王禪此時卻苦不堪言,隻得不停的喝酒,那怕王禪還不懂酒味,卻也覺得唯有酒才能化解愁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