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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一念成魔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一念成魔

  降龍真人沒想到此時的白靈像是越戰越勇,修為不僅沒有消耗多少,反而越來越厲害,再加這對上青龍與玄武兩人穿插著攻擊,一時之間降龍真人反而應付不過來了。

  「降龍真人,你心有不軌,就試試本姑娘的虎嘯如何,你們站遠點。」

  白靈此時凌空一躍瞬間變身,回復她白虎的真身,對著降龍真人就是張口一嘯。

  這一嘯並沒有聲音,可卻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流在半空之中波動著,而且白靈的虎嘯已然更上一個台階,不僅有形之嘯,而且還能直接沖入人心,像在心裡感受著一隻老虎在狂嘯一樣。

  降龍真人此時只得運起靈氣修為來抵抗著外面的虎嘯,可心裡的虎嘯卻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一口鮮血噴出,可他畢竟修為高深非是如此可以就真的傷到他的。

  這一口鮮血頓時化成一股血氣攻向白靈而且一棍朝了出去,白靈的虎嘯也影響青龍與玄武兩人,這一棍也有些忽然,同擊退了此時的青龍與玄武兩人。

  只是卻未防著山山同樣化身一隻狂獅凌空就朝著降龍真人抓去。

  這兩爪已然直接抓在降龍真人身上,降龍真人頓時衣裳破損。

  不過對於一頭熊來說,皮燥肉厚,先天就有優勢,看著雖然狼狽不堪,可其實並沒有傷到要害。

  可這激怒了降龍真人,他手中的降龍棍一出,借著蚩尤元神的加持,竟然也放出了自己的真身。

  一個巨大的黑影頓時沖了出來,不由分說一頭就撲向小獅王。

  兩頭林中巨獸此時在半空之中竟然扭打在了一起。

  而白靈見狀心中一急也一躍而過,從降龍真人頭頂躍過,一條尾鞭擊向降龍真人的頭部。

  此時玄武卻一頭從地底沖了出來,一拳擊向降龍真人,而是青龍卻從正面襲擊。

  此時降龍真人已然有些應接不暇,可他卻把降龍木拋出,這降龍木本也是通靈之木,在降龍真人手中其實並沒有發揮多大作用,反而限制了降龍真人。

  此時他拋出之後,此降龍木竟然一棍直青龍,直震得青龍接連後退,而降龍真人則下腿一踹,正好與玄武再次硬拼一招,而降龍真人順勢再次提升躲開了三人的圍擊,說起來本事確實也是不容小瞧。

  而他此時已然空出,耳中也傳來呂子善的聲音,心領神會對著伏羲琴邊的呂香與呂陽伸手一指,兩股靈光閃出。

  「琴歸姐姐小心。」

  此時白靈離伏羲琴最近,此時的她也與應熊斗在一起,看起來降龍真人這些年竟然修成了分身之術。

  雖然這頭應熊處處處於下風,可兩人鬥起來依然難與分身,而且熊的身形甚至比獅子與白虎還要大一些,所以只得提醒琴歸。

  琴歸此時正在撫琴,聽得白靈提醒,此時抬頭一看,卻並不驚異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已完全懂得此時的局勢,也慢慢了解了此時的劫緣。

  因為她可以與琴相通,而此時琴內也有一個人在十分焦急的體會著外面的大戰。

  這個人就是朱雀鳳凰,雖然她的元神被封印在琴中,可琴歸此時正在撫琴,而琴聲一動,琴聲所傳之地她就可以從琴音之中感受此時外面的情況。

  可鳳凰再急也沒有辦法,自己破不了結界,只能幹著急。

  王禪聽得白靈的喊聲,此時也是一驚,縱身一閃,很快就沖了下來。

  而這一邊降龍真人也是一閃,直接攔住了玄武,而青龍此時正與降龍木斗在一起節節敗退。

  畢竟此時操控著降龍木的已然非是降龍真人,而是降龍木內的蚩尤元神。

  這正是一強一弱,玄武對敵降龍真人一時也佔得上風,卻無法傷到分出真身的降龍真人。

  唯有青龍受制於降龍木,被壓制著。

  玄武此時即不敢去幫琴歸,見青龍有危險,卻只得返身去對付降龍木,脫出降龍真人的糾纏。

  降龍真人則再次一躍而至,隨手擊出兩股靈光擊向此時尚在躺著的呂香與呂陽。

  王禪一股金光擊去,阻止了降龍真人第一次的攻擊,護住了琴歸。

  可他卻未防著降龍真人竟然會對躺一邊的呂陽呂陽下手,此時已然來不及了。

  因為王禪的心劍也好一氣化三清也罷此時都不敢隨意朝下面施展,就是怕傷及無辜。

  可此時降龍真人見情勢上已然落了下風,這才利用琴歸來牽制王禪一方,當然他此時最大的目的是殺了琴歸,放出蚩尤元神。

  「不得傷我門人」

  半空之中許由終於還是趕來了,一劍刺向降龍真人,可卻無法阻止兩條靈光擊中呂香與呂陽。

  許由的長劍一時之間把降龍真人阻住,而堯帝則奔向呂香呂陽。

  王禪此時被呂子善纏著,一時之間也分不開身,縱然他有移形換影之術,可面對此時的呂子善他並不敢隨意施展,畢竟若是放空呂子善對於其它人更是威脅大增。

  而且他的心裡其實也是矛盾重重,畢竟此劫如何解他也沒有主意,因為若說琴歸一死,鳳凰就可以脫琴而出,與其它三聖獸聚首。

  可同樣蚩尤大帝也會被放出,至於結果他根本無法預測,畢竟此事已非是靠卜算可以預知的。

  但他卻隱隱感覺到一絲詭異,因為此時呂香與呂陽被降龍真人一擊之後竟然醒了過來,看樣子一點傷也沒有,可眼中卻露出不一樣的幽光。

  「堯帝小心。」

  王禪還是緊急之下提醒著堯帝,因為此時堯帝正扶著呂陽站起身來,卻不想呂香與呂陽此時同時出手,一人一掌同時擊在堯帝的胸口。

  堯帝一招未出,人已翻飛出去,重重的跌到在幾十丈外的地上,一口污血噴出,瞬間就受了重傷。

  呂香與呂陽雖然修為算起來並不高,可既然能修成人形,那自然也不弱,況且此時堯帝從來未曾想過兩人會偷襲他,一點防備沒有。

  而人之肉體本來就受不得如此重擊,如此一來,此時的堯帝本來是想幫忙的,卻不想忙沒幫上反而有可能成為累贅,也是十分傷心。

  「子善,你竟然敢背叛師門與妖人為伍,利用為師,也利用你的師兄。

  馭心術,是為師想讓呂香呂陽聽從你的號令,誠心輔佐於你,可你卻利用來傷人無辜的。

  其實你早就算好為師會阻止於你,所以你才利用呂香與呂陽,實在太讓為師失望了。」

  許由此時算是完全認清事實,信任了王禪,可還是太晚了。

  剛才他被呂子善擊傷,卻還強撐著馭空而來,卻不想半路之上傷重,堯帝不得不停下注入修為為他療傷,可也正因此,堯帝才會如此不堪。

  此時的許由已然心裡悲憤,氣急攻心,體內頓時也是翻滾不已,連連噴出幾一口污血,而降龍真人見狀則是接連出招,招招致命。

  「師傅,你如此短視,竟然不相信子善,聽信鬼谷王禪的花言巧語,這就怪不得徒弟對你不利了。

  呂香與呂陽兩人自我吸食了陰陽兩位老怪的修為之後,他們一直對我冷潮熱諷,甚至不願再服侍本公子。

  如此背逆主子的下人,留著又有何用,所以我才不得已施展馭心術,在陰風峽谷之時控制住兩人,若不然我怎麼會放心下到峽谷來聽你們一番廢話呢?

  當然控制他們也是為了不讓他們暴露本公子的謀算,其實說起來也是為了師傅與師兄好。

  而且他們兩人此時已然只是工具,受我控制,大勢已成,誰能救得了琴歸,難道說你還要靠鬼谷王禪嗎?

  我勸你還是改弦易張,投入蚩尤大帝門下,自可開創前所未有的大業。」

  呂子善此時已然被心魔迷惑,兼之只要一使用天魔大法,就會被天魔氣里的魔性吞噬心智,此時的話已然完全不像一個徒弟與師傅的話了。

  而且從一開始他就猜測到王禪會請出許由來勸服他,而他自己對於所做這些這虧心事又不敢被師傅及師兄知道。

  若說因此而憑空多兩個敵手,不如順手除掉。

  剛才打傷許由其實他的心裡還有一絲憐憫之情,顧及師門之誼,畢竟若是兩人因此而回仙山,那麼他也就不必顧及了,可此時見許由與堯帝趕來,讓呂子善覺得是被欺騙了,所以也不講什麼師門情誼了。

  而剛才他正是見二人馭空飛來,所以這才隔空傳音給降龍真人先對琴歸出手,以吸引別人的注意,最後再擊醒呂香與呂陽,讓堯帝去察看兩人。

  這樣擊潰堯帝他就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這一點呂子善在剎那間就做出了決定。

  此時面對許由的責問,他已然不必再掩飾了。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師傅今日就清理門戶免得讓世人恥笑我許由教徒無方。」

  許由此時對上降龍真人本該是佔得上風,可一是受傷,二是此時心裡悲憤,所以修為功力大打折扣,再回望倒在地上的堯帝此時已然氣息微弱,心裡更是亂成一團,雖然長劍在手,可施展起來卻是十分零亂,不成體統。

  而降龍真人此時藉機更是猛攻許由,許由有心應敵,可剛才與呂子善說話之際,卻反被降龍真人擊了一拳。

  降龍真人是應熊化身,此時雖然元神分身,可他的修為卻並不影響,一人施展,兩邊都能應對,這就是應能的本事。

  這一拳勢大力沉,立時把許由擊得朝著呂子善飄風出去。

  而王禪知道呂子善的意圖,此時只得與呂子善硬拼一拳,勁氣摒擊之後人朝著呂陽呂香所站的地方飛去。

  而此正是呂子善的機會,他已下定決心除掉許由,此時許由朝他飄來,而他卻也借勢朝許由一掌擊去。

  許由見呂子善披頭散髮一身黑氣完全已非是他所認識的呂子善了,心裡失望到了極點已然不顧生死,一劍刺向呂子善,可呂子善的黑魔之氣卻擊中的許由的長劍,另一股天元之氣擊中許由。

  「既然你我緣份已盡,你這一身修為不如就留給我吧。」

  「師弟不可。」

  堯帝畢竟是仁義之人,此時見師傅受難,拼著一死也是沖了過來,可人尚未飛起,一股天玄之氣就擊中了他,他再次跌出十幾丈外。

  王禪隨手一劍刺出,把正欲攻擊琴歸的呂香呂陽擊退,正欲帶走琴歸可此時呂子善的黑魔之氣竟然從許由手中奪得長劍,再次襲卷而來,直擊王禪後背。

  琴歸看著王禪身後黑氣來襲,知道王禪無論如何也躲避不及了,眼睛看著王禪,透過一絲微笑,眼角落下一滴淚看了看遠方的呂子善,一把抱住王禪再一個轉身,讓自己的後背接住了呂子善的這一擊。

  呂子善此時用全部天元之氣貫入許由體內,吸取著許由的修為內力。

  而他卻一直看著剛才的這一黑魔之氣,因為他知道王禪因為救人心切,無論如何也躲不過的,縱然躲得過王禪也不會躲開,因為琴歸就在他的身前,若是自己躲了,那麼琴歸就會因此而死。

  這是在讓王禪選擇,同時也王禪毫無選擇,呂子善此時要的就是王禪死,王禪一死就再也沒臉能阻止他了。

  可當琴歸轉過身子之時,那一抹微笑,那一滴眼淚還是讓呂子善的心裡瞬間悲痛萬分,沉入一個無底的深淵無力自拔。

  雖然他想過殺了琴歸,可卻從來也不會真的自己下手,就算利用呂香呂陽,其實心裡也有諸多不舍,目的其實還是在於王禪,剛才他有意提醒王禪其實也是一箭雙鵰之計,要讓王禪去救琴歸。

  而且他可以利用琴歸殺了王禪,一勞永逸,王禪一死,此時也不會有人再會如此關心琴歸的生死了,除了他自己。

  可此時長劍已然刺入琴歸的胸口,鮮血把身後的伏羲琴灑了個遍。

  王禪抱起琴歸此時也是驚得呆了。

  而呂子善見如此陣狀,有如長劍刺入自己的胸膛一樣,悲痛於琴歸的死,可他卻更痛恨於琴歸剛才那一抹微笑,那一滴滴淚,他知道微笑是留給王禪的,而眼淚則是留給自己的,微笑代表著愛,眼淚代表著失望。

  所以他更痛恨於此時琴歸死都躺在了王禪的懷中,不僅輸是晉陽之戰,而且此時又輸了琴歸之愛,這對於一生要強的呂子善來說是無法接受的。

  這種挫折與折磨,還有心裡那份從未有過的痛苦,讓呂子善徹底失去了心智之中最後一點通明,徹底變成一個魔鬼。

  呂子善時而狂笑,又時而痛哭,狂亂之中一掌把許由朝著堯帝方向擊飛出去,而許由被吸了修為,又受呂子善之擊同樣已然氣息微弱,沒有半分還手之力,甚至是已然到了鬼門關之前。

  而此時的呂子善整個人瞬間就化身魔鬼,一身黑氣,披頭散髮,像從地獄之中逃出一般,在半空之中嘶吼著,讓人見之膽寒。

  現在他最大的心愿已非是什麼大業,而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了王禪,殺了這個帶給他萬般嫉妒、失落、挫折、痛苦的人。

  【作者題外話】:萬念俱滅,一念得道,一念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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