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糾結不堪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糾結不堪
「你是怎麼了,為何說這些弄不明白的話,你一直都以天下百姓為重,現在難道說你一點也不關心降龍真人會比你早一點找到貌姑射山而破了結界嗎?」
白靈總是急人所急,憂人所憂,此時回到了趙府,回到了王禪的客堂之內,可她卻依然沒有離開,而是一直緊跟著,不離不棄。
就是心裡覺得有些慌,堵得慌,她反而並不像陰陽真人與紅綠兩位大師一樣信任於王禪,卻有一肚子的疑惑想問得清楚。
「靈兒,你也喝口茶,秋後返熱,有什麼事你也別著急。」
「琴歸姐姐,你可不知道,這可是要出大事了,我能不急嗎?」
琴歸一聽,卻只是焉然一笑道:「靈兒,能出什麼大事,不是有先生在嗎,我們只是丫頭侍女,難道你覺得可以改變什麼嗎?
姐姐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比靈兒身份,何來憂又何來喜呢?」
琴歸給兩人斟好茶,自己卻站在一邊。
王禪呢卻是一點也不在意一樣,只是茶來就喝,酒來就飲的一般狀態。
「說得是,其實我也只是一個侍女,連坐的資格都沒有,我還是起來跟姐姐一般吧,若不然興許什麼時候公子怒了,找人發火可別找上本姑娘。」
白靈也清楚琴歸所說之話,她雖然是坐在客位之上,可做為一個下人,她見琴歸如此規矩,也不得不走到琴歸身邊站著,只留王禪一人坐著。
「你們不必如此,本公子可從來也未說不讓你們坐著說話的,這似乎是在故意貶低本公子的形像,說本公子欺負下人,心有不仁。」
王禪抬起頭來,此時似乎憂慮已解,其實剛才在汾陽尋夢酒樓喝酒的時候他確實沒什麼事,縱然有事,在酒的面前也想得開。
可一走出酒樓,他還是不得不諸多考慮,心裡當然是動轉了千百次。
所以回來之後一直板著臉,縱然是白靈追問他也不想說,可見琴歸如此,此時白靈也如此,他這才嘿嘿一笑,想緩解一下因為他板著臉所帶來的不快。
「既然如此,靈兒,那我們還是坐吧,若是執意如此,反而讓公子失了顏面,而且看起來先生也是有事要說。」
琴歸看起來比白靈更了解於王禪,所以剛才不好坐著,此時卻拉著白靈坐到了一邊,也是給王禪一些面子。
「白靈,你是不是想知道貌姑射山在那裡呀,所以才會如此著急,怕本公子找不著,而其它有不軌之心找著了,那就會給中原大地帶來不可估量的禍事。」
王禪半肯定,又並不相問,卻也說得讓白靈不好不問了。
「是,我就是想知道,天底下若還有人知道貌姑射山之人,定然是你,畢竟化蝶姐姐的事,你比我們任何都清楚,若說她不告訴你,連我都不會相信。」
白靈是知道化蝶本就是九天玄女一事,想法也與他人不一樣。
所以她相信憑王禪與化蝶的關係,定然會知道九天玄女所在之地,這一點放在任何人也不會懷疑。
琴歸一聽,卻是十分疑惑,但卻並不相問。
她知道有的時候,她只是一個聽客,而非要所有不穩中有降的事都要去問,畢竟有的時候縱然她不問,王禪也會說得清楚的。
「我不知道此山在什麼地方,也沒有人會告訴我,這一點你應該清楚。
第一次與陰陽兩真人見面之時,我就問過,而且也問過尹城主,可大家都不明白。
但是既然是這樣,我相信這貌姑射山其實就在我們身邊,在什麼地方都又有可能,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費心去找呢?」
王禪說完卻是看著琴歸,而白靈一聽,此時見王禪表情有異,也是看著琴歸。
這到讓琴歸覺得十分匪亦所思了。
「你們看我做什麼,什麼貌姑射山,我可還是頭一次聽說,更不懂你們所說的什麼九天玄女娘娘,想來她應該是一位漂亮的姑娘吧。」
琴歸一點也不緊張,只是覺得好奇,可當她說完之後,王禪還是嘆息了一聲。
「公子為何嘆息,難道你想說的真是琴歸姐姐會知道你不知道的事嗎,可你這樣明顯是為難人了,我都不知道,琴歸姐姐又如何會知道呢?」
「我可沒說什麼,是你們在瞎猜而已,我看著琴歸,只是想讓她為本公子撫琴一曲,說不定本公子聽了琴聲之後,又會想起些什麼,本公子這樣才可以解一解你們的好奇之心。」
王禪此時好像真的累了,也不想提及更多,腦袋裡空白一片,只想聽琴休閑。
「不行,你還沒說為何貌姑射山會在我們身邊的。」
「你還真是一個傻姑娘,我只是說說而已,而且從以前古書記載來說,此山當在晉陽城附近,所以本公子才會如此想。
你知道本人修行的地方雲夢山也是如此,非是有緣之人根本不可能見到此山,而貌姑射山亦是如此,甚至比之雲夢山更神秘。
你明明知道我為何無憂,卻還是要盤根問底,你難道沒想過九天玄女娘娘難道比你修為更差,她會不知道此事,還要本公子提醒她嗎?
若此說劫之數,想來該還要本公子來解,而你跟隨本公子這麼多年,你又何曾見本公子會為未發生的事而憂慮嗎?」
王禪說完已經哼起小調,也不顧及白靈與琴歸。
「是呀,我憂什麼,我又問什麼,有你在就算九天玄女娘娘來了,怕也得給你三分面子,我憂什麼,琴歸還是來撫琴,本姑娘今日也是心情大好,想聽一聽你這段時日來是否恢復了撫琴之藝。」
白靈並非愚蠢之人,至少明白一些王禪所言的意思。
當然她更相信化蝶玄女,也就是九天玄女,若說這麼大的事她都不知道,又如何在這幾千年中影響了整個中原大地的世事滄桑呢?
「琴歸不知公子與靈兒說得什麼,聽起來似乎也沒有什麼可為難的,既然如此有興,琴歸就為公子與靈兒撫琴,希望公子無憂無慮,也希望靈兒一如以往。」
琴歸說完自己到進了王禪的卧室,琴一直都在王禪的卧室之內,而白靈一看,也起身去幫琴歸。
對於琴歸來說,撫琴似乎是她唯一的專長。
這段時日也用此琴撫了一些曲子,可卻從來也說不上曲調與名稱,是因為就連王禪如此淵博之人,也從來沒有聽過,而琴歸呢,其實也是隨心而撫,她並沒有所謂的記憶。
或許有些記憶其實它本身就不是記憶,而是一種習慣,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曲了胡心變的歷程而已。
這把古琴還是移出到客房,王禪看了看古琴,臉上卻也是矛盾重重的樣子。
其實聽琴並非他所願,只是此時煩心之事太多,他不得不靜心下來,這樣才能找准矛盾所在,甚至於做出最後的判斷。
白靈坐在琴歸身後,此時像是琴歸的丫頭一樣,其實她不會撫琴,所以一直想藉此機會學一學。
所以當琴歸撫琴的時候,她總是不自覺的站在後面,既像丫頭,又像學徒。
「不知先生想聽什麼曲調呢?」
「本公子向來隨意,你想撫什麼就撫吧,其實本公子也知道,你從來也不依曲調來撫,你之所以會撫,完全是依自己的本心。
所以今日你也依自己的本心來撫,也許本公子真的可以聽出一些明堂來。」
王禪所言像是笑話琴歸,卻又像是鼓勵琴歸不拘一格。
而琴歸也只是微微一笑已,緊接線著全神貫注於琴上,不再理會王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