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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二章各為其主

  第七百五十二章各為其主

  青裳一看,卻也是無奈,知道此時再說也沒有意義,她面對的人是誰她心知肚明,而黑衣人當然更清楚她是誰。

  她們是姐妹,是分別三年未見的姐妹,卻不想再次相見卻是如此這般情形,青裳也不敢大意,畢竟此時的青苹已是離魂之人,而他卻是與王禪站在同一立場之人。

  雖然是兩姐妹,可立場不一樣,這就會有今夜的結局,或許將來還會真的動起刀劍,這也是青裳不想看到的。

  黑衣人就是青苹,青裳的姐姐,當年自越國都城之外分別之後,她們就各奔東西,沒有再見,這一次是三年以來第一次相見。

  卻在這種情形之下相見,到是也讓兩人心裡有些難與接受,可這又如何呢,還是避免不了。

  「是呀,他是一個奇才,天賜靈嬰,一直都風光無限,就連尊主都說他難與揣摸,他的想法也許我一輩子都無法知道。」

  青苹有些落寞,語氣也沒有剛才那麼傲氣了,可的在青裳耳中卻又徒添了一份悲傷。

  「姐姐,難道你只是為了我才這樣的嗎?

  其實這三年來我也一直在找他,也在找你。

  我尋遍列國名山大川,卻也未尋到他,更未見過你,與他相見也只是半月之前之事。

  而那時你也在齊都,就在那一夜裡,你就站在離魂尊主身邊。」

  青裳還是說得明白,而青苹卻也聽得明白,其實她一來青裳就知道了,而且知道是她,所以和沒有在她進入書屋卧房之時出手,只是要等她尋之不得才出來與她相見。

  由此可見青裳對她也是十分有情,這一點青苹不可否認。

  「是嗎?連你也未尋到他,這到是奇怪了,難道他躲在什麼地方,故意迴避你嗎?」

  「姐姐,你為何如此說呢,這或許都是緣份,難道先祖沒有與你說嗎?」

  青裳顯然是被誤解了,所以一時著急,也是跺著腳,像是回到未分別之時一樣,在姐姐面前總還是有一絲那種嬌弱之態。

  「先祖確實與我偶遇,我也是聽你剛才所說才聽出其中道理,當時我也不知他就是我們的先祖,你問我我又如何回答你?」

  「是呀,先祖偶遇我的地方就在洛邑城外百里,而他就在洛邑修行,我也曾去過,卻並沒有見他,這也是後來他與我解釋的。

  這或許是緣劫之數,他在求師這三年不該有我們干擾,所以先祖也不會讓我們去干擾,這才分別為我們解惑。

  他老人家指導了我的幽冥劍法,又教了我一些小的道法,卻又趁我修行之時遠去,我連追了他老人家幾日,連他老人家的影子都未見到,後來聽他一講,我才知道他老人家就是我們的先祖。」

  青裳把自己的經歷說清也是不想讓青苹誤解,畢竟兩人是姐妹,同時又深愛著同一個他。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們的後父其實就是我們的父親的?」

  「什麼時候,這還用問嗎,若不是有父親,我們又怎麼會有如此際遇,我不會學到幽冥劍法,而你也得不到那本秘籍。

  在越都郊外你就知道,而我也知道,所以我們才立了後父之碑。

  是因為我們本有一個自認為的先父,所以他便成了我們的後父。

  為何你現在還要問我呢?」

  青裳也是有些委屈,其實她當時也就知道,而青苹當然也不會不知道了。

  「是呀,他當然也知道,所以父親的幽冥劍現在在你的手中,看來你該是父親及先祖選中的繼承幽冥組織之人,所以姐姐也只能投靠了離魂組織。」

  青苹顯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幽冥劍算是幽冥組織的信物,持幽冥劍者就相當於幽冥尊主。

  只是此時的幽冥教主卻並非她,而是王禪。

  三年前在越都郊外之時,那時埋葬了李悝,而這把幽冥劍也就落了下來。

  青苹先行離開,最後王禪把此劍交與了青裳,畢竟青裳習的正是幽冥劍法,也習了幽冥大法,而王禪本就有王者之劍,所以把此劍交與青裳,這看似無意,此時卻讓青苹更是覺得有些難受。

  「姐姐,你何必如此說呢,三年前你先走,是師傅後來看到此劍,這才交與我的,並非有什麼意思,你也知道師傅為人,他也從來不重這些東西,而他手中有劍,這才把此劍交與我,與幽冥組織並沒有什麼關係。

  而且師傅也說過,四大組織以德者居之,若是無德之人,只會把組織引上邪路

  你與我這麼多年,你可曾什麼時候覺得我會有些想法,姐姐是你多心了,師傅可沒有這個意思,若是你想要,我現在就可以把此劍交與你,想來師傅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青裳也是覺得青苹有些想得多了,所以也不在乎一柄劍,若青苹在意,她也不會不捨得。

  「不必了,我不稀罕,我現在手中之劍也不比幽冥劍差,你也不必如此作態。」

  青裳一聽,心裡有些悲怯,不曾想三年未見,此時與青苹竟然如此生分,看起來已非當年之情了。

  「姐姐,知道此劍也就是此時,可難道你投靠離魂組織就是因為此事嗎?

  這說來妹妹也不會相信,我知道你也喜歡他,三年前你離開之時說是去了楚都,可我後來見過母親之後,再去楚都卻並沒有人知曉你的去向。

  可你為何不去尋他呢?

  若說我三年未尋到她,可換作你比我有耐心,說不定在洛邑就會見到他了,為何你卻最後還是投靠了離魂組織。」

  青裳並不擔心其它,她所疑惑的是這三年來青苹為何會投入離魂組織,這也是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我沒有你好么幸福,我的一生註定是一個悲劇,你也不必為我傷心,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我卻不需要你的關心,特別是現在。

  你可以與他在一起,我又為何不能投靠離魂組織呢。

  想當年母親傳我的就是烈炎大法,此大法就是尊主所創,而你所習卻是幽冥劍法,我與你的人生其實從那時就已註定,你現在來問又有什麼用呢?

  有些事,既不是你能主載也不是我能主載的,我們都只是隨波逐流的一片浮萍,生不由己,死亦不能由己。

  所以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也不必追根刨底讓人煩。」

  青苹說得也是十分無奈,她的名字叫青苹,就像水中青色的浮萍一樣,生不能作由,死也只能隨波逐流,特別是知道她們的父親是李悝之後,那麼楚國連她們的家都算不上。

  而現在兩人的際遇又是如此,若不是姐妹相認,那麼依然還是敵對之人。

  「姐姐為何會有如此想法,其實你我姐妹與他共外又有何忌,難道你真的在乎嗎?」

  「別說了,這只是你的看法而已,為何你三年來還是從不改變,總是自以為是,我並非是為了你,我只是為了我自己而已。

  我本是一個自私自利之人,你不必再問,也不要再說此事,免得我不想與你再說。」

  青苹像是胸中有一**屈與怒火一樣,不能平息,可說到最後語氣卻又軟化了下來,也不想傷青裳的心。

  「那好,既然姐姐如此說來,妹妹也無話可說,你既然不想與我說明其中原由,我也知姐姐必有委屈,想來他能猜到,或許他也早就知道。」

  青裳也是委屈,本來想關心這個姐姐,可青苹卻一直不領這個情,而且也不願提衣,這也讓她困惑。

  可她還是相信王禪一定知道,因為在她的心中,王禪總是無所不能之人。

  「那日望海坪決戰你為何不來?」

  「你既然已經來過,我為何還要去呢,縱然是去也解決不了母親與孟贏師傅的恩怨,難道你希望我去嗎?」

  青苹一驚,不想這個妹妹並非什麼事也不知道,所以一時之間竟然也無話可說。

  「哼,母親與你本也沒有什麼感情,孟贏王祖母養你十幾年,到是與你感情至深,你確實不必要來,也不該來。

  但是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她們兩人都從望海坪千丈懸崖之上跳下去了,不見屍骨,葬身大海了。」

  「是嗎,那麼母親有沒有失望,有沒有傷心,有沒有因為我沒去而讓她落淚。

  她與師傅一輩子的仇,其實早就該解了,因為父親已經死了,為何還會耿耿於懷呢?

  若是母親求仁,師傅也能解胸中之怨,想來她們又回到當年情同姐妹之時,死或許也是一種解脫。

  不過我還是會相信他,相信他不會不管此事。」

  青裳像是自言自語,這些日子她也從來不問王禪,現在知道結果其實也是在意料之中,對於此她也無能為力,可她最後還是相信了王禪,所以眼中的淚卻一直未流下來。

  既然王禪不說,那麼自然會有理由,這一點她深信不疑,比其它任何一個女人更相信王禪。

  「既然你相信他,那就好,他去做什麼了?」

  「姐姐,你若不知道他出去做什麼,又怎麼會獨自來此呢?」

  青裳冷冷一笑,像是不認識眼前這個姐姐一樣,明知故問。

  「好好,你就是好,明知他去了青樓,竟然還如此鎮定,由此可見,你確實比我要強。

  只是我可以告訴於你,讓他小心一點,今夜只是我一個前來探路,今後他的麻煩可多了。

  身懷三件聖物,竟然一點也不小心,依然我行我素,如此關鍵之時,竟然有心去青樓喝酒,這到是讓人不敢小瞧了。」

  青苹有些酸意,同時說話也是有些冷潮熱諷,卻也帶著對王禪的關愛。

  「他一直都很小心,沒有人比他更小心謹慎的,今夜之所以留我在此,或許也是她的有意而為,就是想讓我們姐妹再次相見,將來如何怕誰也說不清了。」

  青裳也有些無奈,可她知道王禪留她必然有用,而今夜能與青苹在此時此景下相見,也算是得嘗所願,她現在不敢再怪王禪,反而有一種感激之情。

  畢竟若是王禪不走,青苹怕也不會敢如此公然顯身,而且承認自己的身份。

  「既然如此,那我要走了。」

  青苹語氣此時也是緩了一緩,可一轉身並沒有飛躍而出,反而身子向後退了幾步。

  而青裳呢像是早已知道一樣,也同樣轉身,背對著青苹。

  兩人的劍不約而同的抽了出來。

  「王禪!出來吧,不必如此鬼鬼崇崇。」

  青裳的對著半空喊了一聲,到是讓青苹有些不解,可此時她已經沒有時間再問。

  因為強敵已致,此時的她只有與妹妹青裳並肩而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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