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上藥
楚濂的手機響起,看到是公司下屬打來的電話,周圍人魚混雜又有點吵,楚濂便拿著手機走到不遠處去接電話。
那人見劉蘇蘇獨自坐在那,喝了酒膽子也更大了,便上走過來搭訕。
“嗨,小美女,我看你很眼熟啊,我們是不是哪裏見過?”那人拿著一個啤酒瓶過來,晃晃悠悠:“哥哥請你喝一杯吧。”
他搖搖晃晃的想去拉劉蘇蘇的手,劉蘇蘇一下子閃開,滿臉掩飾不住的厭惡。
“滾開!”
那人不止沒被劉蘇蘇冰冷的語氣嚇到,反而更加得寸進尺,仗著劉蘇蘇坐在輪椅上不方便,鹹豬手再次伸過來,往劉蘇蘇白白嫩嫩的手上招呼。
“哎呀,小美女性格還挺野,勞資就喜歡這種類型,勞資要追你,加個微信吧。”小流氓為了方便還蹲了下來,近距離看到劉蘇蘇可愛白皙的臉蛋,更加心動了,這麽好看又白淨的小姑娘,滋味一定很美妙。
劉蘇蘇惡心得都快吐了,再次閃過流氓的鹹豬手,毫不猶豫抄起流氓放在桌子上的啤酒瓶就砸過去。
“砰!”她用的力氣不小,瓶子直接在流氓腦袋上砸碎。
他的夥伴一直在看好戲,看到自己的兄弟被個女人砸了腦袋,登時一個個都站起來。
那流氓被砸得頭暈了一下,酒一下子醒了一半,捂著自己的腦袋,抬起手要打劉蘇蘇。
“瑪德,給臉不要臉的臭表子,敢砸老子……嗷……”那流氓的手被一隻憑空冒出來的手給攫住,下一刻下身就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
其他人見狀,紛紛感同身受一般,感覺下身忽然一涼。
楚濂渾身冒著冷冷的羅刹氣息,仿佛是來奪命的惡魔,警告以及肅殺般的眼神盯著剩下的那幾人。
那幾人一個激靈,其中一人反應過來。
“大柱子!瑪德這人敢揍我們兄弟,大家趕緊上,給大柱子報仇。”
大家反應過來,齊刷刷的朝著楚濂撲上來,而那個被楚濂踹在地上蜷縮的大柱子壓根就起不來了,楚濂那一腳下了死力道,那大柱子不成太監也能成為個娘娘腔。
劉蘇蘇見到楚濂回來,嘴角漫開一抹笑,她繼續優哉遊哉的吃著燒烤,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她相信楚濂,以楚濂的身手對付這幾個流氓綽綽有餘。
大排檔的老板遠遠地躲著,焦急的大叫:“別打了別打了……我的桌子,我的椅子,啊,我的爐子,別燒起來啊……”
其他客人們已經被嚇得遠遠躲開,或是趕緊跑了,老板和夥計有心想要去攔一攔,可又怕被打到,更怕那幾個流氓以後還會來找麻煩。
隻見楚濂身手飛快,一腳一個,一手揍一個,很快那幾個人身上就掛了彩,可卻也紅了眼,也不知道是酒精驅使還是怎麽的,更加拚命了。
有個人被楚濂一腳踹到了劉蘇蘇身邊,劉蘇蘇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又往周圍看,呃……沒找到啤酒瓶。
那人也反應過來,他的手一摸,簡直天助他也,竟然讓他摸到一個啤酒瓶,撿起來就往劉蘇蘇腦袋上揍。
劉蘇蘇閉上眼睛等著挨砸。
她想跑來著,這不,跑不了,隻能等著挨砸了。
“砰”的一聲脆響,啤酒瓶碎裂了,可預想的疼痛沒傳來,怎麽回事?
劉蘇蘇睜開眼睛。
“楚濂!”
一抹暗紅從楚濂的鬢邊滑落,楚濂衝她一笑,笑得邪魅。
“放心,我還品嚐到你的滋味,不會死。”
劉蘇蘇:……
砸劉蘇蘇的那個人已經被楚濂一腳踢飛。
剩下的三個人繼續來糾纏,楚濂不得不應對,身手利落的再次放倒一個,不過兩分鍾,剩下兩個也被放倒。
大家都能看得出來,一開始楚濂還是有所保留沒下死手的,從那個人想要對劉蘇蘇砸酒瓶子之後,楚濂就下了狠勁兒。
一腳一腳踹下去,一拳一拳打下去,有個人牙齒都被打掉一顆,有個人下麵再次被踹得仿佛斷裂了一般。
剩下的不是哀嚎著起不來,就是暈過去了。
警笛聲由遠及近,劉蘇蘇撇撇嘴,心道可算來了。
一夥人,被送醫院的送醫院,帶去警局的帶去警局。
做完筆錄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劉蘇蘇被楚濂抱著上車,她撩開楚濂鬢邊的頭發,看到血跡已經幹涸,那一塊腫了起來。
要是再偏一點,就砸到太陽穴了。
劉蘇蘇一陣後怕。
“放開。”楚濂無奈。
小女人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保持著他把她放在車上的姿勢,時間長了,外人看著就好像是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她天雷勾地火似的。
劉蘇蘇聲音哽咽:“疼不疼?”
她還記得自己砸那個流氓時,手都被震麻了,可以想到酒瓶都砸碎了,得多重力道,被砸的人得多疼。
呦,小姑娘原來是心疼他了,楚濂不止覺得頭不疼了,渾身都舒爽了。
劉蘇蘇抱著他不放,索性他也一起上了車。
保鏢把輪椅收起來,上了駕駛座當司機。
兩人出來吃飯是沒帶人的,保鏢是楚濂和劉蘇蘇被帶來警局後跟著助理一起過來的,助理還跟律師在警局裏善後。
那幾個流氓被楚濂揍得很慘,他們想讓楚濂賠錢那是不可能的,楚濂有金牌律師在手,不讓他們坐幾年牢都對不起金牌律師的名聲。
話說回來,劉蘇蘇心疼的抱了楚濂一路,到家後楚濂把她放在沙發上,劉蘇蘇才鬆開。
“去把藥箱拿過來。”
這個時間保姆已經休息了,他們通常回來晚也不會讓保姆再出來候著。
楚濂乖乖去拿藥箱,聽劉蘇蘇那語氣,她是要親自給他上藥?
一想到這個,楚濂心裏很是蕩漾,坐在劉蘇蘇身邊,乖得不行,主動把頭湊過去。
劉蘇蘇拿出碘伏和棉簽正要下手,發現那一塊頭發擋著不方便。
“去拿把剪刀。”
楚濂:?
“頭發擋住了,不好上藥。”
要剪頭發?不行,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
剪掉一塊頭發,他明天還怎麽見人?
“你不願意就算了,那你自己上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