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中計
聽到周成安這麽說,那個南哥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點,但是卻沒有回答羅輝的那個問題。
而其他在場的人都是看了看羅輝,眼裏的神色各異。
這樣就更加讓羅輝好奇那副眼鏡到底是什麽做成的了,難不成還有自己的正義之眼看不穿的?除非是自己看不到或者不注意,以前是這個情況,但是現在,羅輝開始有點擔心了。
“好了好了,我們就先離開吧,剩下的時間我們就不妨礙你們兩個了。”
在周成安的這一聲提示下,那些人都自行離開了。
很快,原本還有一些熱鬧的房間,一下子走了那麽多人,隻剩下羅輝和那個女人,便也顯得很空蕩。
而那個女人也很快就行動起來,先是用很魅惑的姿勢從桌子上爬了下來,然後看著羅輝不停的拋著媚眼兒。
讓羅輝都明顯的感覺到這空氣中的那些電流在滋滋作響,但是羅輝還是很有自持能力的。
盡管那個女人現在已經對羅輝上下其手,可羅輝就是一副柳下惠的樣子,坐懷不亂。
但是羅輝怎麽說都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麵對這樣的尤物能堅持將近半個小時,那也是非人類了!
看著就近在咫尺的那一張花容月貌的臉,羅輝隻覺得自己的小腹一陣燥熱,喉嚨也是幹涸到不行,就在羅輝的手要伸向那個女人的時候,外麵就恰巧響起了一個敲門的聲音,隨後便又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端著一份飯菜進來。
但當她看到這裏隻有羅輝和那個女人之後,便立刻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然後連忙說著對不起,便要退出去。
不過羅輝還是將她攔了下來,讓她將手裏的東西放下才出去。
那女人看見羅輝將她放開,而將注意力放在了那份西冷牛排上麵的時候,便有些不滿的嘟著嘴。
“怎麽?難不成我還比不是這份牛扒有吸引力嗎?我可是很美味的哦~”
說著,那個女人便又向著羅輝靠近,而且還很大膽的主動去解羅輝的褲鏈。
但卻被羅輝阻止了,“你當然美味,不過我現在不是要補充體力,才能好好‘犒賞’你?”
“哦?真的嗎?”
那女人就這麽趴在羅輝的後背,然後那兩隻纖纖玉手不斷的擺弄著,讓羅輝的這一頓飯吃的也有些不鎮定。
好不容易羅輝將那份牛扒吃完,但是他並不想要對這個女人做什麽啊。
於是羅輝便快速的在腦子裏麵想著一些措辭,好讓自己得以脫身。
但就在這個時候,羅輝突然聞到了一種奇異的香味,然後眉頭一皺,便覺得自己的視線開始有些模糊不清,而且不論他怎麽用力的拍打自己想要迫使自己清醒一點,都是無濟於事,隻見那暈眩感是越來越強,直到羅輝兩眼一閉,趴在了桌子上。
在羅輝意識完全昏迷過去之前,還是可以聽到自己耳邊傳來了一個很嫵媚的笑聲。
而這個笑聲讓羅輝想起了一個女人,由此,羅輝還想起了這個熟悉的味道。
看到羅輝暈倒之後,那個趴在羅輝身上的女人便咧嘴一笑,然後在羅輝的背後印上一個紅唇之後才慢慢的直起了身子。
“嗬嗬,看來,你也是會栽倒我手上嘛~”
說著,女人便走到旁邊,將自己的衣服都一件一件的穿了起來。
而後才拿出了一個小巧的通訊器,一按,那個東西便閃著藍色的光。
隻見那個女人對著那個通訊器說道,“過來,辦事。”
就這麽簡短的說完了之後,那個女人才將手中的通訊器塞進了內衣裏麵,才安心的在羅輝的旁邊坐下,很是關注的看著羅輝的側顏,而她也沒有注意到,她此時看羅輝的表情,估計是她這輩子也不會想到她會露出這樣的眼神。
大概是過了十分鍾左右,門便被推開,然後進來了兩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
他們進來之後,都是姿勢很標準的鞠了一躬,然後齊聲道,“少堂主!”
女人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隻是揮了揮手,“行,將這個人帶走。”
“是!”那兩個男人應了一聲,便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布袋,然後將羅輝整個人都套住了,就往外麵搬。
呯的一聲,有一個人有些粗魯,不小心將羅輝的腦袋給撞在了桌子上麵,發出了清脆的一聲。
聽到這個聲音,那個女人便黛眉微皺,然後訓斥道,“小心點,他對我來說還有用。”
“是。”那個不小心的男人應了一聲之後,兩人又快速小心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等到那兩個男人離開了這個房間之後,女人才從椅子上起身。
但她才剛起身,便有人將門打開,是剛才那群人的其中一個人,隻見他已經喝酒喝的醉醺醺的,那張臉紅的不成樣子,他已一進來看到屋裏隻有一個人,而且還是女人之後,便立馬色心大起,雖然他外表看著好像醉了,但是他是心如明鏡。
剛才他就已經知道羅輝是不會動這個女人的了,所以就趁那些人在那裏開懷大吃大喝的時候,就偷溜過來,看能不能過來‘撿’點什麽,但是一進門就在隻看到一個妖豔的女人站那裏,而羅輝不見蹤影,這不是已經說明了,給自己機會了嗎?!
想著那人便一臉淫笑著向那個女人走去,還一邊解著褲頭帶。
而那女人看著他的嘴臉就一陣惡心,於是冰冷著一張臉就要離開,因為她暫時還不想鬧出什麽事,但是如果不得已的話,那殺個人對她來說,也是小菜一碟。
那個男人見女人一副名冷冷的樣子便又些不滿,覺得她不過一個出來賣的,現在在這裏裝什麽清高?
於是便走到了她的麵前,“跟我吧,保證你吃好喝好,穿金戴銀,而且還在市中心給你幾套房子,怎麽樣?”
“讓開。”女人的聲音冰冷且沒有溫度。
“喲,出來賣…唔…”
隨著呯的一聲,那個人還沒說完便倒在了血泊之中,那嘴巴還沒來的及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