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蒙混過關
一個穿著棕色西裝,梳著大背頭的男人正朝十樓的房間走去,那兩個守在外麵的小混混看到他之後,都立馬恭敬的打招呼,“張總。”
“恩,開門。”張謙指了指1001的門。
“是。”其中一個應道,然後就將門給打開了。
張謙在走進去的時候,還特意轉身跟外麵的兩個人交待,“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誰都不要讓他進來。”
聽到張謙這麽說,門外那兩個小混混就有點遲疑了。
“這…如果是周總也…不可以嗎?”
“廢話,周總不是剛走嗎?再說他來我會不知道嗎?我肯定還要親自去迎接了拉!知道不?醒目點!別淨問一些廢話!”說完送他們兩個白眼之後,張謙便把門帶上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又看見了幾個守在裏麵的小混混。
他們一個個的都對沙發上的那股女人虎視眈眈,嘴角都泛著銀絲。
“咳咳…”張謙很是不滿的咳嗽了幾聲,才將他們的目光拉回來。
“張總好!”那幾個小混混連忙向張謙問好。
“恩,行了,你們都出去吧,我有事要和包總說一下。”
“張總,剛才周總已經和我們叮囑過,沒有他的命令,我們是一定不能離開這裏的。”其中一個小混混鬥膽的說道。
這個小混混是新來的,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
“怎麽?難道你們還要防我?”
張謙眼睛一眯,將他們都掃了一片,立馬都噤聲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說什麽。
“有什麽事情,我擔著,都出去吧!”
聽到這麽一句,他們開始動搖了,不一會都說道,“是,張總。”
接過小混混說完,便有點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頭的看了看沙發上的女人才離開。
似乎想用眼睛將這一幕記下,等下出去找個地方也可以來擼一把了。
等人都全部清場之後,張謙才朝沙發那邊走去。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妖嬈女人隻是身穿一件絲綢的睡衣,領口那一大片若隱若現,白裏透紅的很是誘人,估計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升旗’來以示敬意,所以張謙也當然不例外,不過還算是掌控得度。
不過那個女人看見進來的人是張謙,臉上的表情卻是很臭。
而且簡直就是將張謙當成了空氣一般,一個白眼都不送給他,隻是看著窗外,喝自己的紅酒。
現在即使是熱臉貼冷屁股,張謙也絲毫不在乎。
反而朝沙發上的包映雪走了過去,並且在她的身邊坐下,然後將她一把攬住。
起初包映雪沒有反抗,但臉上全是抗拒的神色。
這樣的姿勢一直維持了五分鍾,包映雪的黛眉微皺,不僅是因為領子滑到了手臂下麵,露出一片風光,更是因為她不喜歡這樣,不想被這樣一個男人圈住,便也掙紮。
但男人隻是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才放開了包映雪。
這一口氣讓包映雪愣住了,但還是很不客氣的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睡衣,慍怒道,
“不知道張總這麽晚還來這裏做什麽?如果沒事,我就先睡,時間也不早了。”
說完,包映雪便轉身往房間的方向走去,但在關門的那一刻還是被一隻手給擋住了。
包映雪抬眼看去,又是張謙,於是便很生氣的說道,
“你想做什麽?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就是一個傀儡,而且你也答應了我,不會強迫我的。”
但是張謙卻搖了搖頭,一臉的痛惜隨後才嘴角一勾。
“唉,雪姐,別這麽無情嘛~”
當包映雪聽到雪姐這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就好像有一道電流,流遍了全身,然後眼眶開始一點點的泛紅。
“你…”
“我是。”
還未等包映雪說出口,張謙就立馬承認了。
“我們還是進去再說吧。”
“好…”說著,包映雪便立刻側過身子,讓出一條道來。
兩人進去之後,包映雪便立刻將門反鎖起來。
“你是…”包映雪還是不敢肯定,便圍著張謙轉了一圈,“你到底是?”
張謙抬起手,看了看手腕處的手表,還有五分鍾左右就要被打回原形了,便指了指椅子,“不急,先坐下來,我跟你說原因。”
包映雪一時也沒有主意,便點點頭,在椅子上坐下。
“雪姐,我是羅輝。”
雖然包映雪已經有點察覺了,但聽到麵前的人這麽說,還是有點不敢置信,於是便起身走過去,伸手去摸了摸那張臉,明明那麽真實,怎麽就說自己是羅輝了呢?但是剛才說話的語氣,和小動作都是羅輝無疑。
現在還有一分鍾。
張謙便站起身,“雪姐,我先去衛生間將臉上易容的妝洗掉,然後你就知道了。”
包映雪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便隻好點點頭。
一分鍾過後,果然出來的正是羅輝。
“你!!真的是你嗎?你這個臭小子,整天泡在溫柔鄉,我估計你都忘記我了吧!”
包映雪一邊埋怨著,眼淚就一邊往下掉了。
羅輝是真都沒有看到過包映雪掉眼淚,看到這一幕,便趕緊上前一把抱住了包映雪,柔聲的安慰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對不起,雪姐讓你受苦了,你打我吧!”說完羅輝便牽起包映雪的小手,往自己的臉頰上扇去。
但包映雪卻把手收了回去,嬌嗔了一聲。
不知道為什麽,她一向很強勢,就連之前見到羅輝的時候,也還是禦姐的氣場。
可是這一次,和羅輝相見,卻不自覺的已經成為了一個小女人姿態。
好像之前受的委屈,這一刻都得到了安慰,包映雪緊緊靠在羅輝身上,很是依戀。
包映雪閉著眼睛,喃喃道,
“羅輝…你怎麽知道來這裏找我?”
“這先不急,你先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被周長安給控製住了?”
說道這個,包映雪便很是委屈,又憤恨。
於是便將周成安如何設計自己,陷害自己全給羅輝一字不漏的說清楚,足足說了一夜,幾乎是到了淩晨五點,兩人才相擁而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