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又去警察局
第二天羅輝很早便醒了,其實也是一夜未眠,腦裏總想著孫蒔蘿的事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最後在淩晨三點的時候才昏睡了過去,然後到了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左右,被一泡尿被憋醒之後,羅輝便再也睡不著了,於是便幹脆起床去找孫蒔蘿。
想著便立馬翻身起床,不用五分鍾便穿戴整齊。
在出門前習慣性的打開手機刷一下微信,便看到提示說郵箱那裏有嫦娥仙子發來的是個月餅。
看到這裏,羅輝便掃了一圈那三隻還在打呼的三隻牲口。
心想,反正嫦娥仙子的月餅這麽好吃,自己也吃不完,於是便從郵箱把月餅提取了四個,放在桌上,才悄悄的走出了寢室。
這會孫蒔蘿應該是在操場做運動,於是羅輝便朝著操場的方向走去,但才走到教學樓,手機便響了起來。
是張警官。
看著不停閃爍著的號碼,羅輝這才想起自己前幾天給張警官打的電話,這下應該是打電話跟我說這件事了。
“喂?張警官是不是有什麽好消息?”
“哈哈,你個臭小子,料事如神啊,沒錯。我已經將那往你養殖池下毒的二狗子給捉到了,並且找到了他藏身的地方,而且還有一個意外的收獲。”電話那頭的張警官可是掩不住的笑意。
聽到張警官這麽說,羅輝在心裏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天也逃脫的葉貴斌。
二狗子原本在警局待的好好的,沒人給他保釋,他是絕對出不來。
而且即使有人給他保釋也要付一筆保釋費,所以除了葉貴斌給他保釋之外,羅輝是想不到還有第二個人了。
“意外收獲,是不是捉到了葉貴斌?”
“我去!你這小子可以啊,算命的吧?的確,我們順藤摸瓜把葉貴斌那崽子也捉到了,現在都被關在了拘留室,你現在過來一趟吧。”
“呃…好吧。”
掛了電話之後,羅輝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操場,並且還看到了不遠處的孫蒔蘿和餘彬彬。
而那兩人也正看向自己,一個冷著一張臉,一個卻熱情如火。
“輝哥!!”餘彬彬看到羅輝像是發現新大陸那樣,不停的向羅輝招手。
羅輝點點頭正想朝她們走過去。
孫蒔蘿卻硬是拉著餘彬彬向一邊離開,明顯是不想跟羅輝說話。
看到這裏更是讓羅輝著急了,正想邁開步子追上去,手機卻又響了,一看又是張警官,於是羅輝忍不住暗罵了一句,曹!
“張警官又怎麽了?”看著孫蒔蘿離開的背影,羅輝不得語氣有些焦急。
“羅老弟,你可一定要來啊。”
“行行行。”
沒辦法隻好晚點才找孫蒔蘿,於是對著孫蒔蘿的背影大喊,
“孫蒔蘿,晚上九點那個他咖啡店不見不散!”
也不知道孫蒔蘿有沒有聽見,不過羅輝看到她的背影有頓了一下,應該是聽到了,而且一旁的餘彬彬也有回頭的打算,隻不過是被孫蒔蘿拉住才沒有回頭。
確定完之後,羅輝便轉身朝校門口跑去。
不一會功夫便走出了校門,伸手便攔截了一輛出租車。
遠遠的便看見那出租車裏的人很麵熟,難道是…
果然,那車在羅輝麵前停下,車窗便伸出一個腦袋,
“我去!小兄弟,我們還真有緣分啊!”
羅輝看到依然是那個司機笑了笑,便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怎麽樣?還是奇味人家?”
“不,就去警察局。”
“好勒。”
老司機爽快的應了一聲,然後就猛踩了一下油門,出租車轟隆地一聲,就朝著大街上駛去。
這不虧是老司機,速度就是快,沒有多久就把羅輝送到了目的地。
羅輝抬腳下車,照舊是掏出了一百塊錢。
“不用找了。”
這老司機也不多說什麽,接過便往自己的兜裏揣,緊接著便又熟練的踩好了油門,準備去接下一單生意。
自從因為這葉貴斌瞎鬧騰,羅輝已經來了好幾次警察局了,以至於裏麵有些警察對羅輝也熟悉了,一見羅輝進來,便也笑著和羅輝打招呼。
隨後張警官也從辦公室出來,看到羅輝也是一張笑臉。
“來,哥帶你去看一下那兩個畜生。”
然後便招呼著羅輝去二狗子和葉貴斌所在的拘留室。
一走近那拘留室便看到葉貴斌和二狗子正垂頭喪氣的坐在那裏,一聽到有人靠近兩人便不約而同的抬起頭,在看到來人是羅輝之後,兩人的臉色也突然大變,而那二狗子更是誇張的給羅輝跪下。
“大,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都,都是這葉貴斌指使我的…”
二狗子話說到一半便被後麵突然站起身的葉貴斌一腳踹倒在了地上,看著二狗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滾,羅輝也隻是覺得那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不帶一點同情心。
那葉貴斌已經被關在了拘留室但還是不知悔改,一雙賊溜溜的鼠眼還不停的瞪著羅輝,似乎不把羅輝給撕開便誓不罷休。
“羅輝你個狗日的,沒錯就是我指使的怎麽樣?曹尼瑪了個比,是你先斷老子的財路,老子隻不過是稍微教訓你一下而已,怎麽了?!”
“好,他已經認罪了。”說著張警官便掏出一支錄音筆,在葉貴斌麵前晃了晃,葉貴斌登時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整個人都衝過來想要搶走張警官手上的錄音筆,隻可惜被一些鐵欄杆攔住。
最後在葉貴斌那崽子的罵爹曹娘聲之下,羅輝和張警官便走回了辦公室。
一進門張警官就跟羅輝解釋了為什麽一定要羅輝趕過來的原因,原來是那葉貴斌死不承認,一個勁的把所有罪都推到了二狗子身上,但張警官是何許人也?僅憑葉貴斌那煞筆的話,就把罪定在二狗子身上?那不可能,張警官是出了名的明察秋毫的,於是他便想到一個人,羅輝。
既然葉貴斌那麽恨羅輝,說不定再看到羅輝的時候會因為惱羞成怒,一氣之下就把自己的罪行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