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疼?
“不行!”被人拖著的白樂雨發出呐喊,“沈良,我求求你,放過我。你就念在我們那麽多年的情分上,放了我,不要把我送到那種地方去。” 沈良冷漠的站在原地,眼神冰冷空洞。 四個月後,白樂雨在紅燈區自甘墮落,從此墮入了情欲的萬丈深淵。 她被帶回來時,已經挺著三個月大的肚子。 “江少,人帶來了。”助理等待著沈良的下一步指示,沈良淡淡點頭。 助理把人帶了下去。 看著大門沉落,沈良忍不住想,要是當初他沒有認錯人,現在,他和白樂舞是不是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 他們的孩子……應該也有三歲了吧,會跑會跳,會笑著喊爸爸媽媽。 沈良臉上的溫和消散,他站起身,往關著白樂雨的房間走去。 白樂雨頭發淩亂,麵色憔悴,眼神汙濁,外露出來的皮膚一片青紫,早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沈良走進來時,她已經被綁在手術台。 “不要給她打麻醉藥。”沈良的聲音冷如簷下冰。 白樂雨死死的瞪著他,從他把她推出去的那一刻,她就恨毒了他。 在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裏,她無數次的想要逃跑都被抓回來。 是沈良讓她墮落地獄,永不見天日。 現在,他還要殘忍的把她送上手術台。 她恨,但也怕。 “沈良,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白樂雨崩潰大哭。 沈良的眼睛沒有一絲溫度,冷硬的視線就像一雙死氣沉沉的手掐住白樂雨的脖子,“怕了?” “那白樂舞呢?”沈良整個人隻有在提到白樂舞的時候才會閃現光亮。 你當初害白樂舞的是時候,怎麽沒想到今天? “白樂舞?”他的話狠狠的紮疼白樂雨,她一笑,“你才是害死她的罪魁禍首!” “你閉嘴!”沈良死死掐住白樂雨的脖子。 “呸!”白樂雨朝著沈良吐了口口水,滿臉是報複的快感,“沈良,我詛咒你,生生世世不得所愛,孤獨終老。” 這輩子,他休想知道白樂舞沒死!他會永生永世活在愧疚之中。 “哈哈哈……”白樂雨瘋了一樣笑了起來,就像暗夜中淒慘的鬼魂。 沈良嫌惡的鬆手,拿出手帕擦了擦,甩在了白樂雨臉上。 他淡淡揮手,醫生上前按住了白樂雨,給她開始了手術。 沈良大步走出房間,沒有絲毫留戀。 白樂雨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底的那點火驟然熄滅,一股氣堵在她胸口,叫她瘋狂的想要發泄出來。 冰冷的針頭紮進她的皮肉,白樂雨的尖叫響徹走廊。 沈良在屋外點了根煙,漫不經心的抽了起來,就像白樂雨的喊聲隻是一段美妙的背景音樂。 手術時間被刻意拉長,等手術結束,白樂雨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渾身浸透了汗水。 “江少,接下來怎麽辦?”助理站在他身旁,小心詢問。 沈良淡淡掃了助理一眼,“丟回紅燈區。” “不用再找人保護她了。”沈良的言語間盡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