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噩夢開始
“選好了嘛？”龍哥看我和王山已經在交流了，開口問著我們。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將我選的這塊搬出去。不一會兒就來了幾個人將石頭抬到了另一個房間。
王山選了一塊小一點的石頭，也就十來斤中的樣子。跟著我選的一起被抬了進去。
“我看看啊，你們這兩塊石頭，一起一百二十萬。”程哥跟了進來，看了一會便開出了價。
著個價格事情哦沒有想到的，居然會要價這麽高。王山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哥，你看這我們也是老的合作夥伴了，這價格是不是稍微有點……”
王山不敢正麵叫價，隻能是很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可是程老板並不買賬。
“王山，我們為了你這一次也是承擔了風險的。這個價格還是看在你也是合作了這麽多年的份上才給的，你不要，大把的人會要。”
程哥有些激動，說出來的花可謂是一點情麵都不講了。王山和我聽了心中都有些不舒服。
“行，哥，你讓我再想想。”王山吞了一口口水，眼神有些不確定。
隨後程哥便走了出去。留下我和王山兩人再房間裏。
“陳青玉，你真是確定這塊石頭，哥跟你在這裏交個底，這上上下下的打通關係換來這次機會已經花了我不少錢了。那兩個人也不是什麽好相處的，我可是全憑著你了啊。”
王山有些激動，可想他的心中話絕對是不平靜的。原本這次機會不會花銷這麽多的，也隻有程哥一個人接受，可是後來不知怎麽的就又來了個龍哥，兩個人獅子大開口，王山給他們一人包了個十萬的紅包，這事才算完。
“你放心，我什麽時候給你斷錯過。你不信我，自己再去挑一個便是。”我有些不耐煩起來，這樣焦急的王山倒是第一次見。我心中也是有些氣的，這事本來不是我的事情，現在你把我拉過來了還質疑我。
雖然我和王山是利益關係，但是怎麽說都是王山強拉著我一起的，所以我會格外反感他來質疑我。
王山看我脾氣也上來了，擺了擺手便走了出去，再進來的時候身後多跟了一個開石師傅。
“你小子也是爽快的，是再這裏開呢還是怎麽著？”龍哥笑著跟了進來，看樣子王山已經付了款了。
王山笑了笑，“回去開吧，這麽晚了，你們也好休息。”
王山拒絕了龍哥的好意，叫人吧這兩塊石頭搬上了車後座，飛快的開回了家。
回了王山自己的家，發現疤哥也在。這一次我倒是不驚訝了，有了上一次的碰麵，我對這個人有一種複雜的情緒。
“塊開了吧，這兩塊，先看看哪曉得怎麽樣。”王山一邊進屋指揮著小弟將石頭搬出來，一邊對著疤哥說話。
疤哥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拿起工具便跟了進去。
王山選的那塊石頭表皮還是很不錯賭的，光是從麵上看，沙礫感覺很緊致，用手摸上去還有一一些光滑的感覺，懂行的人都知道，這種皮質緊實的料子中獎幾率會大很多。
疤哥的神色也有些動容，“擦窗吧。”王山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磨皮，這是大馬坎的料子，皮薄。一刀下去怕傷著了。”
疤哥搖了搖頭，不同意王山的意見，賭石的手段主要就是擦，切，磨這三種，針對不同的石頭就要選擇合適的方法。
所以有些石頭隻能磨，不能擦或者切。但是不論是哪一種方式，都是有很大的講究的。
磨就是為了不損傷內部的玉石，也是為了看清楚裏麵的色和水。想疤哥這樣又著很多年經驗的人，說磨比較好，也是有道理的。
很多都是的人隻知道看石頭，不知道如何開石，所以有時候盲目的去切或者擦，都會損傷石頭本身。
疤哥點了根煙。“怎麽樣？”太嚴看了一下王山。王山點了點頭，再開石這一方麵，他還是相信疤哥的。
磨石也是需要功夫的，疤哥帶好工具就開始了，磨石石最需要時間和功夫的，疤哥忙活了大半個小時，才將一般的石頭色澤露出來。
“挺好的！是塊好料子，外麵顏色有深，但是裏麵的跳色了，很透！”疤哥站在邊上看了看，眼裏都是欣賞。
王山聽到疤哥講的，這才緩緩站起來去看，“這一塊二十萬。”
“不虧了！”疤哥笑了笑，著何止是不虧，完全就是賺了！
王山也明白，“這中間的料子分出來，應該是可以賣一個好價錢的。”
我點了點頭，就是挖去了中間透亮的那部分，旁邊的也是可以打幾十幅手鐲的。這樣都能賺回來了。
在開出這塊石頭之後，王山的心情好轉了一些，“行了，開那一塊吧，希望也能驚喜一下。
不知怎麽的，要開我這塊石頭的時候，倒有些緊張起來。照王山說的，那塊石頭二十萬的話，買下這塊石頭就是一百萬。
一百萬也是個大數目了，這讓我更加緊張起來。
疤哥仔細看著被抬到桌子上麵的石頭，眉頭皺了皺，“切吧。”
我選的這個雖然上麵的皮料鬆了些，但肯定也是有貨的。皮鬆，裏麵的翡翠就可能會收到影響。
很可能出現棉和裂。出現棉，就是類似玉棉花一i樣的白點點。這種就處於是瑕疵了，有瑕疵的賣的便宜點還是有人會買的。但如果是裂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裂就是裂紋，有裂紋的翡翠不管做的在怎麽好看，都會是便宜貨。所以我不期待這塊石頭的上麵能開出什麽好東西來，隻指望下麵的部分能有好東西。
王山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疤哥說的話，疤哥拿起切刀，找好了姿勢和位置，一刀就下去了。
疤哥選的一刀也就是我認為這塊石頭上下分層的地方，這塊石頭很是奇特，上麵的皮很鬆，但是下麵部分皮質卻很是緊致。
果然，疤哥將石頭反過來，上半部分顯然就是比較次的，出現了很多棉，在外圍一圈都是裂，雖然這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但還是有些失望。
不知道什麽時候，王山站在了我的身邊，跟我一起看著這塊石頭。
“不管那上半截了，把下半截開了看看。”王山有些急迫。
疤哥點了點頭，拿起切刀三兩下就把皮給去了，看著慢慢露出真容的玉石，我的心直接涼了半截。
這下半截雖然也如我的意料之中的那樣是有貨，可能是這塊石頭本身的緣故，裏麵的綠是漸變的，知道最底下才有一點純色的綠。這樣的的話就不能賣出高價了。
而且就是下半部分的玉裏麵按也都或多或少出現了一些棉。這樣的情況不用在拋光看了，完全就是一個虧本買賣。
我轉過頭去想解釋什麽，隻見王山的臉色黑的不成樣子。一時間我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料子外麵明顯就是一塊死蘚，你們怎麽看的？“疤哥放下了工具，轉過身疑惑的看著我和王山。
“嗬，你問他啊。”王山說完便走了出去。
疤哥這才明了這塊石頭是我選定。走到我身邊有些悲憫的看著我。“我早跟你說過他不是個好相處的人，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也用上了心頭。雖然王山一直都嘴上叫我叫的親熱，但是這種涉及錢財的問題她是絕對不會讓的。
我戰戰兢兢的走了出去，王山已經做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陳青玉，我說過吧，讓你想清楚了再做決定，一百萬，這錢可不是大風刮來的。”
王山的語氣帶著明顯的怒意，瞪著我的樣子完全沒有了之前的輕鬆。
“你做這行這麽久，難道沒有不失手的時候？我給你開的石頭夠這一百萬的了。”我也有些生氣。就算這次虧了，再贏回來不就好了。再說我給他王山創造的財富還沒這一百萬嗎，現在全怪罪到我頭上未免有些太不講理。
“嗬，真沒看出來啊，你小子也不想想你能再這條街上混下去靠的是什麽。”王山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看著我。
我還沒說話，就已經有人把我按在了地上。“王山你想幹什麽！”
疤哥一時間也有些慌，沒想到王山的手段這麽直接。“別吧，留著以後也有用啊。”
王山冷哼了一聲，“你是覺得刀疤不夠是吧。我王山做人也有自己的規矩。老子今天為了這次看石上下花了多少錢，不隻這一百萬，嗬，都站著說風涼話，你倒是說！我的損失誰來賠啊！”
王山此時此刻有些癲狂的樣子把疤哥都嚇著了，我被按在地上，心中滿是悲涼。
王山對著幾個小弟揮了揮手，我的左手被抬了起來，一瞬間隻覺得左手一陣劇痛，然後便沒了知覺。
“我今天隻廢你一隻手，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就不止一隻手這麽簡單了。”
這也是我昏過去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