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零二章 你打過仗嗎？
楚寒急忙擺了擺手，著急的說道“不會不會！雪菁你可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的！要是會把針拔下去，那我幹嘛要刺上啊？雪菁你放心睡吧，我什麽都不會幹！真的！”
古雪菁好笑的說道“好啦好啦，別緊張，我逗你的，我知道你不會的。”
楚寒這才鬆了口氣，笑道“那你睡吧，我在這陪著你。”
“你不睡嗎？”古雪菁問道
“我不睡了，我一睡著就喜歡亂動，現在身上刺著針，我怕睡著了，壓在針上，針多進去幾分，那我這輩子可就別想行房了。我沒讓雪珊閹了我，要是自己把自己給閹了，那我上哪哭去啊？”楚寒笑道
古雪菁一愣，問道“這……這多刺進去幾分，還有這種效果嗎？”
“嗯，穴道不單單可以治療人類的疾病，同時還可以控製人類的情感，甚至是性格，隻不過這方麵我們知道的太少了，就算是爺爺也隻是知道一部分，比如膻中和關元，這兩個穴道聯合使用，就可以讓人類清心寡欲，不會有行房的念頭，我現在是針刺三分，如果超過五分，那麽穴道就會被封住，即便把針抽出來，也不會有任何改變。另外還有膻中和天突，這兩個也同樣可以控製，但是控製的情感過多，而且也很複雜，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知道能夠控製多少類型的情感。”
“嗯？都有什麽？”古雪菁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道
“比如友情，愛情，親情，同情，憐憫，憤怒，悲傷，恐懼，緊張，興奮，快樂，驚訝，厭煩，這些情感都不會有。”楚寒說道
“這不就是一切的情感了嗎？”古雪菁問道
楚寒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一切，記得以前聽爺爺說過，有個人來找爺爺，想請爺爺讓他忘記一切，想讓爺爺讓他失憶，可是爺爺這輩子隻會救人，哪會這些，不過聽完那個人說了自己的遭遇以後，爺爺覺得可憐，覺得換做是他，也會這麽選擇，所以就想了個辦法，在膻中和天突給他下了針，封住了這兩個穴道，讓他可以冷酷，麻木的看待過往的經曆，可是爺爺沒想到的是，這兩個穴道封住之後，反而激發了這個人的憎恨，嗜血，貪婪和嫉妒，最後讓這個人變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雖然最後這件事解決了，卻成了爺爺的一塊心病，後來爺爺就開始研究穴道和情感的關係，後來了解到隻要偏左斜刺四十五度的位置，就可以防止激發，並且可以控製住嗜血，貪婪和嫉妒，但是憎恨卻怎麽都消除不了。”
古雪菁點了點頭，問道“那如果被封住穴道，爺爺都治不好嗎？”
“如果是針刺七分的話，爺爺可以治好，我最多也就能治好五分，要是再多到八分或者九分，那單憑醫術是治不好的。最重要的是要看人，爺爺說他以前遇到過被一個庸醫刺入膻中和天突兩穴，封住了情感的人，而且刺入了九分，幸好刺入的時間不長，爺爺急忙把針拔了出來，但是穴道已經被封住，爺爺無奈之下，隻好斜刺了一下，讓病人不會滋生負麵情緒，慢慢再治，結果這個人碰到了一個女人，突然間有了愛慕之心，爺爺發現之後，就鼓勵他們接觸，不到一年的時間，這個人的所有情緒似乎都恢複了，後來爺爺研究後才發現，愛情，友情和親情這三種感情，如果夠深，就可以影響到穴道被封的人，持續不斷的感受的話，就可以恢複。不過愛情比較特殊，爺爺說隻有在正常情況下一見鍾情的一對，才有可能一見麵就影響到病人，可是我到現在都沒明白，兩個人誰也不認識誰，怎麽一見鍾情？小說上說，愛情是需要長時間積累的。”
古雪菁好笑道“你連愛情是什麽東西都不知道，能了解才怪呢，爺爺說的對，如果不是一見鍾情的話，誰能夠愛上一個這麽冷漠的人呢。對任何事情都麻木不仁，什麽事都不會觸動他，這樣的人想想都可怕。”
“嗯？”楚寒一愣，發出了一聲疑惑的聲響。
古雪菁不解的問道“怎麽了？”
楚寒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你說麻木不仁，什麽事都不會觸動的時候，我想起了一個人，她好像就有點這個感覺。”
“誰啊？”古雪菁問道
“重案一組的專職法醫，叫秦霜。”楚寒說道
古雪菁笑了笑道“法醫大多都是很冷酷的，每天見到那麽多的屍體，解刨，檢查，性格上肯定會有些變化，這是正常的。”
“哦。”楚寒點點頭，道“倒也是，可能我想多了吧。好了雪菁，時間不早了，早點睡覺吧。”
古雪菁嗬嗬一笑，道“我跟你聊了這麽半天，困勁早就過去了。”
“啊？那怎麽辦啊？”
古雪菁聳了聳肩，笑道“哄我嘍。”
“這怎麽哄？親你？”楚寒問道
古雪菁白了楚寒一眼，道“你就知道親，除了親不會別的呀？”
“真不會了……”楚寒苦笑道
古雪菁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好吧好吧，怕了你了，誰叫我攤上這麽一個男朋友呢，那我告訴你一招吧，講故事。”
“講故事？講什麽故事？”楚寒疑惑的問道
“你有什麽故事就講什麽故事吧，要不就講你的故事，今天你不是還說，兩個人在一起要互相了解嗎？你現在多少了解我一些了，我可還不了解你呢。”古雪菁笑道
楚寒點了點頭，道“哦，好啊，那你想知道什麽？我大多的時間都是在鄉下跟爺爺學習醫術，也沒什麽事情。”
“可是你也治過不少病人吧？比如咱們第一天認識的時候，你給那乞丐治療，我打孩子的時候，你說你也經常打，那你治病的事肯定不少。還有啊，雖然你不願意說，但我知道你以前肯定當過兵打過仗，你要保密的地方你可以不說，不過總有不用保密的地方吧？跟我說說好嗎？”古雪菁問道
楚寒想了想道“好吧，其實在鄉下治病也的確有不少，可是也沒什麽故事，爺爺總是會突然間接到什麽工作，我也不知道是怎麽接的，然後就帶著我去治病，一開始爺爺隻是讓我看著，不讓我動手，積累經驗，後來就開始我治病，爺爺監督。我們一般都是直接去病人家裏，治完之後就離開，也沒什麽故事。”
“你不是說過，治病先治心，不去了解病人的話，就不能從根上治好病嗎？難道你以前沒了解過病人？”
楚寒好笑的說道“我以前的病人大多都是在鄉下，他們的難處大多都在於沒有錢，我們不要錢的話，也就沒有什麽問題了。而且生病的原因大多也都是飲食，勞作，衛生，蟲咬這四大類，都很單純，也不需要了解什麽。不過有時間的話，應該帶你和雪珊去鄉下一段時間，爺爺說鄉下的病相比來說比城市人的病難治的多，疑難雜症的出現率也比城市人的高。”
“哦？這我倒沒有發現，為什麽啊？”古雪菁好奇的問道
“是爺爺說的，城市人因為環境原因，飲食相對比較高檔，個人衛生的處理方麵也比較好，也沒有毒蟲毒蟻等侵襲，大多數的病因是工作引發的職業病，為了照顧家庭，爭奪名利，精神壓力過大，導致身體素質下降。人為的傷害，以及飲食方麵太過高檔，導致營養不均衡引發三高和糖尿病等疾病，就病症來說比鄉下的病症要簡單，隻是病因卻比鄉下的複雜的多，所以爺爺說，治病在鄉下，治心在城市，爺爺讓我出來的另外一個目的，也是為了讓我積累治心的經驗。”楚寒說道
古雪菁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經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來醫院看病的病人大多數比較有難度的病症都是鄉下的人，城市人最難的病症也就是癌症，艾滋，白血病這一類。那為什麽要當兵打仗呢？你不是醫生嗎？”
楚寒笑道“也是爺爺找的工作啊，嗯……我就說我能說的部分吧，我們曾經給很多的……就叫軍隊吧，做過軍醫，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了，所以不管槍聲還是殺人，我都聽過見過無數次了，其實在軍隊學習的主要就是處理外傷和急救，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麽，爺爺很重視在這方麵教育我，總說我以後會碰到的急救方麵的病人會很多，所以經常去做軍醫。”
“完了？”古雪菁問道
楚寒點了點頭，說道“完了啊，這差不多就是我能說的部分了。”
古雪菁沒好氣的白了楚寒一眼，道“這叫什麽能說的部分啊？我還知道當軍醫學習的就是處理外傷和急救呢，這種常識還用得著你說啊？不行，你必須說點我不知道的。”
楚寒苦笑道“可是你不知道的，我也不能說啊。要不……你問吧，要是能說我就說。”
“嗯……好吧，你做軍醫的時候是不是也要五十，一百的？”古雪菁問道
楚寒搖了搖頭，道“我沒要過錢，都是爺爺私底下跟他們協商的，至於多少錢，我不清楚，也沒問過。”
“那你經常跟那些軍人接觸，難道你們就沒有說過話嗎？你怎麽會對城市的事情了解的這麽少？再說了，他們平常也會討論些女人的話題吧？你應該對男女的事情知道很多才對啊。”古雪菁又問道
楚寒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說道“我還真希望他們能討論呢，可是我去的軍隊都很奇怪的，他們的紀律很嚴，我幾乎都沒見過他們說話，就算受傷了，也沒見過他們出聲喊疼，我記得第一兩次去的時候，還傻乎乎的問過他們一些外麵的事，誰知道他們一個個都瞪著我，都不說話，好像我犯了什麽大錯似的，所以我以後都不敢問了。”
古雪菁疑惑的皺了皺眉，她可沒聽說過有哪個軍隊紀律嚴到這種程度，連說話都不讓，就算是保密組織，內部說點閑話也沒什麽吧？古雪菁想了想，又問道“那……你懂得那麽多的軍事知識，都是當軍醫的時候學來的？還是你真的帶兵打過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