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最得寵的女人
霍涵義來到書桌前坐下,“你出去吧!”接著便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諶安琪就這樣愣在哪裏,整整三天沒見他就四個字把她打發了,難道他就沒有話對她說?
諶安琪心在滴血,眼眶也濕潤了。
見諶安琪沒有準備離去的打算,霍涵義抬頭不妥的看了諶安琪一眼。
“仿佛是在說你怎麽還不走?”
諶安琪幹脆來到霍涵義身邊,“寒,我有話和你說。”“說吧!”霍涵義繼續敲打著鍵盤,根本就不關心諶安琪想要說什麽?”你.你有沒有想我。”諶安琪吞吞吐吐終於還是問了出來。
霍涵義一挑眉,“沒有。”簡單的兩個,卻傷心了諶安琪的心。
“難道你就沒有一丁點想我嗎?”諶安琪哭了,為何她默默的付出這麽多還是不能讓他愛上他。
“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顯然霍涵義不想和諶安琪說太多。
“我不回去,寒,我是你未婚妻啊!你寧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也不願意回來看看我嗎?”諶安琪傷心的問道。
霍涵義在外麵的事情她一清二霍,他身邊來來去去那麽的女人她都可以不在乎,她隻希望他能夠常常回來看她。
“如今你已經是我身邊最得寵的女人,你還想怎樣?”霍涵義冷冷的問道。
“我要你的愛。”諶安琪勾住他的脖子就要吻他。
霍涵義卻別開了臉,“你知道的,我不愛你。”他毫不隱瞞的回答。
如今表麵上她是風光,外人都以為她是寒最寵愛的女人,可寒從來都沒有碰過她。
霍涵義依舊沉默,無論諶安琪怎麽說他都不在意,對什麽事情都不上心。
“你不說話是吧!你以為你這樣那個女人就會愛你嗎?就會記得你嗎?我告訴你她恨死你了,恨你對她做的一切。”諶安琪氣的口不擇言。
她秘密的把諶凱麗安排在組織ktv去,就是要證明給霍涵義看,諶凱麗的本來麵目。
隻要諶凱麗和那個男人勾搭上了,她立即會通知霍涵義,讓霍涵義看清,諶凱麗也比她好不到哪裏去。
這句話果然成功的激怒了霍涵義,“你再說一遍。”他的麵色突然變得陰寒恐怖,一雙淩厲的黑眸狠狠的盯著諶安琪。
該死,這個女人現在是無法無天了,看來最近一段時間太放任她了。
“怎麽?生氣了,我說那個女人你生氣了,我就說她了怎麽了?她就是一個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的賤人。”諶安琪毫無畏懼的大吼道。
心中的痛讓她顧不得什麽,霍涵義的冷淡讓她快要瘋掉。
從來沒有得到過霍涵義,卻還要在人前裝作一副很幸福的樣子,其中的滋味隻有她自己知道。
霍涵義突然伸手一把掐住諶安琪的脖子,然後慢慢的加大手勁,“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諶安琪淒涼一笑,沒有任何反抗的閉上眼,“如果死了能讓你愛上我,我願意死去。”霍涵義卻突然鬆開了諶安琪,然後一把把她從他身上推開,“我不會讓你死的。”這個女人她目前還有利用的價值。
諶安琪哭著起身,“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要你愛上我。”剛剛寒沒有殺她,就證明她在他心還是有地位的,她還是有機會的。
諶安琪這才擦幹淚水飛快的離去,剛剛打開門便看見凱麗端著茶站在書房門口。
諶安琪看見凱麗的時候,氣急敗壞,抬手便狠狠的推了凱麗一把,凱麗手中的茶翻了,滾燙的水潑了出來。
“啊!”諶安琪尖叫一聲,茶壺內的誰全數向她身上潑來。
當然,是凱麗下意識保護自己的動作,在諶安琪向她出手的時候,她本能的把手中的動作往前推去。
可還是沒能幸免,少數的水灑在了她的身上,她隻是皺了一下眉頭,吞下了身上傳來的痛霍。
“老天,好痛。”諶安琪痛苦的叫著,然後飛快的脫去身上的衣服,一張臉早已扭曲。
諶安琪鬼哭狼嚎的尖叫,引來了樓下的保鏢。
當他們看見發生的一切後,立即退了下去,因為諶安琪身上的衣服已經全被她脫了下來,霍少的女人他們不敢多看一眼。
諶安琪疼的再也顧不得什麽,一把推開凱麗,便飛一般的衝回房間,用冷水衝洗。
凱麗被諶安琪推倒在地,一隻手按在打碎的茶壺上,劃出了一條血痕。
她毫不在意,爬起來蹲下開始收拾著地麵的碎片。
突然,眼前出現一雙大腳,她知道來人是誰,因此故意忽略,繼續收拾殘局。
“你怎麽會在這裏?”霍涵義盯著凱麗的頭頂,冷冷的問道。
凱麗一愣,她應該有半月沒有見到霍涵義了吧?”諶小姐吩咐我來的。”她平靜的回答,對諶安琪的稱呼也改變了。
霍涵義一挑眉,她受了那麽重的傷這麽快就好了?辛康還刻意囑咐他,三月之內不能碰她。
“你來多久了。”他口氣冷淡,像是在閑聊,更像關心。
“三天。”凱麗起身轉身準備離去。
按理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可諶安琪是不會讓她那麽好過,安心躺在床上養病對她來說那是不可能的。
突然,胳膊被他大力的抓住,凱麗一愣,停下腳步沒有回頭。
“還有什麽吩咐嗎?”
霍涵義沒有出聲,他隻是下意識的抓住了她,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麽,他也不清霍。
“叮咚。”伴隨著自動電子門打開的是一道男人的嗓音,“霍少。”
雲子清站在樓下看向樓上的兩人。
霍涵義鬆開了凱麗,轉身進入書房。
在經過雲子清的時候,她隻是微微的點頭,算是打招呼。
雲子清沒有出聲,見到凱麗隻是不妥的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女人怎麽又在這裏出現了?不行,他必須把這個女人從霍少身邊趕走,然後大步的走進書房,“霍少。”“何事這麽匆忙來見我?”霍涵義起身和雲子清一起來到沙發邊上坐下。
“霍少,你猜我今天見到誰了?”雲子清神秘兮兮的說道。
霍涵義一挑眉,雲子清何時也故弄玄虛起來了?
“不知道,“雲子清笑眯眯的說道,“我看見諶凱麗了。”霍涵義一挑眉,他還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我今天看見一個和諶凱麗又七分相似的女子。”雲子清改口說道,他總不能明說在某某地方見到了諶凱麗在做什麽吧?
霍少本就多疑,那樣說隻會讓他露出破綻。
“然後呢?”霍涵義點燃一根煙,等待他的下文,顯然不感興趣。
“霍少,你可有想過,諶凱麗沒有姐妹,世上怎麽可能有長得這麽相像的人呢?說不一定.“雲子清的話還沒有說完,故意讓霍涵義猜。
“你到底要說什麽?”霍涵義冷冷的問。
躺在起身在霍涵義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然後便起身離去。
霍涵義皺著眉頭沉默許久,“來人,叫諶凱麗進來。”
不一會,敲門聲傳來。
凱麗進入,便看見霍涵義慵懶的倚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霍少有和吩咐?”凱麗站在他身後問道。
凱麗睜大了眼,“你怎麽知道?”幾乎是脫口而出。
諶安琪怎麽可能會讓霍涵義知道她去ktv的事情?否則也不會做得那麽的隱秘。
“你說呢?”組織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除非他不想知道。
“過來。”霍涵義睜開眼,看了凱麗一眼。
凱麗來到他麵前站定,便被他銳利的目光鎖住。
一瞬間,他的目光轉為陰冷。
麵色也陰沉的讓人害怕,一雙薄唇也輕輕的抖動。
凱麗知道他生氣了,至於為什麽就不得而知了,在她心中他本就是一個反複無常的男人。
“你脖子下麵怎麽回事?”霍涵義鎖住她領口處那一塊暗紅色的印記。
凱麗順低頭一看,原來是剛剛把茶壺打翻了,燙傷了一塊紅色的肌膚,便知道他誤會了,可她卻不準備解釋。
他們之間也用不著解釋,因為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有,那也是仇敵。
她自然不需要,“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她說的不明不白,讓他自己去猜。
霍涵義麵色更加的冷厲,手中的煙被他折斷,下一秒,他閃電般的把凱麗拉在麵前。
轉身把凱麗低在沙發上,突然暴力的撕開凱麗的領口。
發現,凱麗不光是這裏有紅色的印記,就連下麵被內衣包裹的圓球上,也有一塊一塊的紅色印記。
“告訴我,這些是怎麽來的?”霍涵義鎖住那些刺眼的印記,目光冷的簡直能凍出霜來。
“你、管、不、著。”凱麗一字一字的回答,同時用力的推開他。
“我們沒有半點關係,一定要在我們之間加一個名分,那麽我也隻能算是你綁架的人質。”凱麗毫不猶豫的反擊。
自從被老爺子暴打一頓後,她知道自己以前錯了,哪怕她百依百順的順從他,在這個裏自己還是不能安全,他根本就保護不了她,當然他也不會保護她。
既然橫豎都是一死,為何還要委曲求全?
“是哪個男人?我要殺了他。”霍涵義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同時還發出哢嚓哢嚓的響聲。
想起雲子清先前說的話,難道是在ktv裏麵和別的男人留下的,在組織誰敢碰他的女人?”不告訴你。”凱麗一笑,看著霍涵義氣黑了的臉,她的心情好多了。
“你.“霍涵義氣得額上三根青筋直跳,目光中的殺氣仿佛能將人撕成碎片。
其實隻要仔細一看,就能看出她胸口的紅印是燙傷的。
而霍涵義完全被氣昏了頭。
“你想殺了我嗎?”凱麗看的出來,他還真有那個心。
突然,霍涵義笑了,笑的極為恐怖。
“我怎麽會和你動手,就算要懲罰你,也有另外一種方式。”至於是誰碰了凱麗,他會查出來,不管是誰敢碰他的人,隻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