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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暴戾豪放又彪悍!

  挑釁!


  赤果果的挑釁啊!

  所有人的眼眶都是一陣亂跳,尤其是秦風,一團熱氣仿佛都要從天靈蓋裏竄出去了。


  尹將軍從府裏帶了把大板斧過來,這什麽意思他娘的連個傻子都看出來了。


  “七王爺,我尹齊放是個粗人,選的東西也不怎麽秀氣全是我個人好惡,你應該不會嫌棄不美觀吧?”


  尹家老爹帶著笑,眼中卻是寒意淩淩,話說的客氣,可眾人懷疑他隨時都有可能暴起拿著那板斧就開始殺人了。


  突然間,他們開始明白他們王妃這變態殺人魔本性是像誰了。


  秦風嘴角抽了抽,胸口還在起伏,根本不敢隨便開口,就怕開口了就忍不住撕破臉,到時候就真的一發不可收拾了。


  尹老爹卻沒等他開口,自顧自地又道,“其實我倒是想給他帶點精致擺設的,主要是她這房間啊,實在也太空了一點,不拿點大家夥過來,實在鎮不住。所以我就問了問王妃,好在她也沒意見,所以我就一並帶過來了。”


  這話說完,秦風的瞳孔就又是收縮了一下。


  對方話裏聽著沒什麽,可卻是指桑罵槐指責他虧待尹如初,不然一個堂堂王妃,房間裏那空成這樣嗎?

  而秦風,則是隻能閉著嘴挨罵。


  倒也不是他不想撕破臉,而是真的沒逮到尹如初的小鞭子。


  他剛剛在秦煜府前空等了半會,回來時本來就滿心惱怒。結果沒想到,他回來時她都還沒回來,這不就證明了,她是真的被他堵在秦煜那兒了嗎?

  一想到這,他就完完全全的怒火中燒了,當下就叫來了人,等在這裏守株待兔要好好教訓她。


  可誰能想到呢,尹如初這個肥婆竟然是回去搬救兵了!


  果然是個卑鄙下賤隻會背後出手的賤女人!

  可更更讓他一想不到的是,尹齊放竟然公然抬著大板斧進他七王府,這個可就真的太目中無人,太不把他秦風放在眼裏了。


  這大板斧是要嚇誰要砍誰?答案不是一目了然嗎?


  這兩父女簡直行為猖狂卑劣的幾乎要將他的尊嚴踩進十八層地獄了!

  尹如初知道他此刻的窘境和難堪,心中暗爽的同時,也明白她爹確實護女心切,可這作法恐怕換了是誰都會覺得心裏不舒服了。更別說是一貫心高氣傲的秦風了。


  “對了?你還沒說,剛剛我和如初進來時,你對這些人吩咐了什麽?”尹老爹壓根沒收手的意思,又是涼涼問了句,簡直是要把秦風往死路上逼了。


  尹如初輕咳了一聲,感覺對方肯定肝都要氣爆了。


  或許真的是把人家壓得太狠了些,秦風顫著身體,瞪著尹家兩父女開了口,“府內今日發生了一則命案,又正好和王妃有那麽些點關係,本王為了給王妃一個清白,所以請她配合一下,尹將軍這是要插手我們七王府的家務事嗎?”


  尹齊放皺著眉,哼了一聲,“哦,王爺要處理王府家務事本將軍是管不著的,但今天我過府是還有一事想弄得究竟。”


  說著,他伸手指向她額上的傷,“我女兒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麽弄的。”


  秦風見狀攥緊了手,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這殺千刀的兩父女!居然還好意思來興師問罪?


  他死死瞪了眼尹齊放,這才轉眸盯住了她,眼中滿是怨毒。


  這個賤人,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所以故意讓他得手帶傷去找幫手的?


  這惡毒的死肥婆啊,不僅自己在府裏橫行霸道,還到處勾搭別的男人,如今更是帶著娘家人欺上門,簡直就是要讓他淪落成京城的笑柄!


  “不知道!王妃是個大活人,她身上有點外傷,本王如何能完全清楚!”秦風一口咬死了,絕對不讓對方抓住把柄。


  “不知道?你連她受傷了都不知道,怎麽做夫君的!”尹齊放冷冷一笑,擺明了不信。


  秦風聞言倒是氣笑了,意有所指道:“本王何止是不知道她怎麽受傷的,本王還根本弄不清楚她私下和十三皇子和蒼瀾質子到底為何來往呢!既然尹將軍今天也在,那好,我倒是要問問王妃,今天為何單獨前去十三皇子府邸,又是呆到何時離去的?”


  他的話說到最後是噴出來的,裏麵的憤怒和肯定幾乎說明,他的話完全沒有造假。


  尹將軍都有些回不過神了。


  什麽東西?

  他女兒私下跟十三皇子和蒼瀾質子來往?


  還有她今天還去了十三皇子那?

  這怎麽可能!他的女兒有多愛秦風他心裏清楚的很,怎麽可能會再出這種事!

  可是……他的語氣和憤怒實在不像是裝出來的!


  尹齊放陷入了迷惑。


  倒是尹如初,她雙眉一擰臉色徹底冷了下去,“你這話是意思?說出這種話你可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尹如初可不是你隨隨便便能破髒水的!”


  尹齊放也是清醒了過來,怒氣衝衝的臉色十分可怖。“你把話講清楚!我們尹家,可不容你隨意栽贓汙蔑!”


  對方這麽說,分明就是在指他女兒水性楊花紅杏出牆!

  秦風卻是冷冷一笑,“證據?蒼瀾和秦煜單獨從你院子出來這種事,府上看到的人還少嗎?還有今天,明明就有人看你去找十三弟了,你還想否認?”


  尹如初聽著他言之鑿鑿的話,心口一陣狂跳。


  但她卻沒有承認,而是擰緊了眉,冷斥道:“胡說八道!我今天一出府就去找了我爹,哪來的去找秦煜!你如果真有證據,你就拿出來,你以為隨口說兩句就能汙蔑我嗎?”


  出來時她特地坐的外麵的馬車,秦風又遲了她那麽多,她相信對方根本就不可能親眼看到她進去,更不要說她出去的時候,還是特意避開走的後門了。


  秦風很是憤怒,秦煜府邸和尹家根本就是兩個方向,七王府的門房根本不可能看錯。


  他快步走到她身邊,鼻子幾不可見的一動,隨後滿是難以置信的憤怒。


  怎麽可能?


  這賤人身上竟然沒有秦煜身上的異香!


  不可能的,既然她去找過秦煜,身上怎麽可能沒味道。


  他粗魯地伸手抓住她,又是湊近聞了聞,直到確定她身上隻是淡淡的發油香味後,這是喘著氣,驀地伸手推開了她。


  竟然,是真的。


  她身上真的沒有秦煜的味道。


  秦風暴怒的俊顏上閃過一絲難堪,卻絲毫未記起,她剛剛回院子後第一件事,就是回屋換了衣服。


  更不要說她為了怕頭發上也沾上,還特地末了發油。


  尹將軍見他這樣子,心裏就有數了,立馬怒聲開了口,“怎麽?沒證據?沒證據你就可以對我女兒動手了?”


  秦風早就被一堆事情弄得心煩意亂,眼下又確實抓不到把柄,便是更加惱怒了。


  “尹將軍又有什麽證據認定她的傷是我動手打的?你又有證據嗎?”他大聲質問了回去,雖然氣急敗壞,可卻語氣卻已經弱了回去。


  尹齊放見他這態度,就更是氣憤。


  他拉過尹如初,憤憤開口,“女兒你說,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你放心大膽說出來,爹給你找聖上做主!先是三番兩次給我女兒潑髒水,如今又是對她動手,我尹家的女兒是用來疼的,不是給你糟蹋的!不要以為你是皇子就可以為所欲為!”


  這話一出來,顯然是想要借機去禦前和離了。


  這一次帶傷的是她,正好有合適的理由,真要鬧起來,他們皇家也不占理。


  秦風聞言氣急,看向尹如初的眼神更怨毒了。心中更是暗自揣測,這一切可能就是她設計好了的。


  殺言清,刻意討好拉攏上官念,為的就是激怒他逼他動手!


  他越往這方麵想,就越覺得有可能,心中的恨意就更甚。


  然而,尹如初卻在這個時候搖頭否認了。


  “爹!我說過了,這傷是我不小心撞的。”


  她有感激,可更多的是堅定。


  尹家老爹越好,她就越不能因為她自己的事,讓他去觸怒聖顏。


  她和秦風之間,即便是他那一方有錯,隻要是尹家去求和離,那麽到頭來吃虧的也隻能是自己。


  尹齊放微微瞪大了眼,沉聲道,“你瞞不過的爹的,如初!”


  “爹,我真的沒有瞞您,確確實實,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她堅定地緩慢地出了聲,沒有一絲猶豫。


  秦風也是意外了,皺著眉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麽。


  尹齊放聞言轉過身,直直奔向岑兒的房門而去。他知道岑兒就在裏頭,徑直敲響了房門。


  “岑兒!岑兒你出來!你告訴我,你們家小姐的傷,到底是不是王爺動手打的!”他喊著,語氣中喊著一抹隱藏極深的希冀,“隻要你說的是實話,今晚我就帶小姐和你回府,沒有人剛再動你們。”


  岑兒坐在屋裏,眼眶已經徐滿了淚。


  她知道對方的用意,可她的臉上到現在還有些腫,所以她根本就不敢開門。


  所以,岑兒隔著門擦著淚,努力平靜開了口,“老爺,小姐沒撒謊,是她不小心走路摔的,我親眼看見的。”


  這個答案讓尹老爹胸口一沉,一股難言的失望和無力刹那間襲上心頭。


  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明明如初和對方的關係已經鬧到這般地步了,為何還呀掩護他?難道真的就如她所說的那樣,用這種方式,讓他更加不能忽視他?


  那麽,岑兒呢?


  一個兩個,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尹家到底造了什麽孽,兩個女兒都看上了這麽混賬。


  如果不是岑兒也對秦風有意,當初的他怎麽可能會讓她做個陪嫁,跟著如初進了七王府?

  隻怪他自己當初太天真了,想著陪嫁侍女也許有機會能入秦風的眼,這才除此下策,結果卻讓兩個女兒都越陷越深!


  一想到這,他的一雙眼眶便氣得泛紅了。


  能逼得縱橫沙場,殺伐果斷的大將軍紅了眼,這該是多震怒或是傷心。


  尹如初鼻子一酸,心中滿是愧疚。


  她走上前,帶著怯意輕輕出了聲,“爹……對不起……”


  尹父隻是轉過身,忍住了眼中的濕意,拍了拍她的肩。


  “沒事,隻要你高興。如果有委屈,隨時回家,爹給你出頭。”


  他帶著大方爽朗的笑,掩住了眼底最深的無力和心疼。


  尹老爹無條件的支持讓她一瞬間失去了言語,她忽然明白了什麽叫父愛如山,那是讓人幾乎可以放棄堅強的魔力。在他麵前,你不需要堅強不用成長,因為他想看的,可能就是你像小孩子一樣無憂無慮開心快樂而已。


  然後她揚起了笑,學著記憶裏的習慣嬌憨出了聲,“爹,您最疼我了。”


  這是曾經的尹如初想對方撒嬌經常說的話。但是這三年,她為了盡量不讓對方擔心,已經很少回府了,每次對方來看她,她也假裝出一副成熟懂事的樣子,已經很少這樣了。


  尹齊放見狀抿著嘴許久,這才低沉著嗓音,緩慢道了句“好”,然後深深看了秦風一眼帶人離開了七王府。


  秦風瞪著她沒開口,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他身後的那些手下們麵麵相覷,就算眼瞎的也看懂了。這又是王妃在維護王爺,今天下午他們大打出手的時候,看到的人多了去了。就算他們這些人撒謊不承認,隻要王妃說是王爺傷的,那眼下尹將軍就絕對就要拉著人上去告禦狀了。


  那眼下……他們還要對付王妃嗎?


  過了一會這才有人壯著膽,試探開了口,“爺,屬下想要上茅房……“


  他們沒敢直接問,而是自己找了個借口,這樣對方更能下的來台。


  秦風聞言皺了皺眉,沉默了兩秒低沉應許,“去吧。”


  這個回答說明了他的態度。


  其餘人立馬找出了各種理由紛紛離開,不多久,院子裏就隻剩秦風和尹如初。


  她壓根就懶得再看見他,沒在院子多待一秒,便往屋內走去。


  秦風見狀沒多想,立馬起身跟上前。


  尹如初沒有阻止他,隻是走到門邊時,忽的彎腰猛地抄起了大板斧,狠狠地便朝著身後揮去。


  秦風完全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麽一手,隻能下意識地往後一退。鋒利的板斧劃破了他華貴的外衫,他險險躲過,卻沒穩住身形,甚是狼狽坐倒在地。


  他垂頭看著被破開的外衫,一張俊臉煞白,整個人都是劫後餘生的驚恐。


  這個賤人!

  她差點就殺了他!要不是他躲得快!

  他癱坐在地上,幾乎失去了力氣。


  “尹如初!你他娘的是不是瘋了!”他抬起頭,瘋狂咒罵。


  卻見尹如初轉過身,單手持著大板斧堵在了門口。


  她舉起大板斧對著他,眼中滿是冰冷,“你再靠近我這裏一步,下一次,它砍得就不是你的衣服那麽簡單了。”


  她居高臨下,肥壯高大的身形甚是駭人,更不用說她手持板斧,整個形象簡直暴戾豪放到了一定境界。


  饒是秦風,也是被她那彪悍的形象弄得心中一涼。


  “你……你……”


  他抬手指著她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末了,隻能憤憤站了身,然後頭也不回快步出了院子,就是一雙叫實在軟得有些大飄。


  小蝶和玉容二丫頭在屋內,眼看著她拿著斧頭砍人,差點就嚇暈過去。幸虧秦風走了,不然他要是有點事,她們覺得自己恐怕也是活不久了。


  她們等一會,待他徹底離開了,這才衝到了她身邊,顫顫巍巍搶過了斧頭,一頭心跳得賊快。


  等將斧頭擱好了,她們這才忍不住圍了上去,尖著嗓子七嘴八舌勸,整個人都快被磨成神經病了。


  “王妃啊!您怎麽可以拿斧頭砍王爺呢……“


  尹如初也是怨啊,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親手操著板斧砍人啊,真的是把形象砸碎了丟黃河裏,撈都撈不上來了。


  早前在尹府覺得嚇人確實好使,可真抄著看起來,真真是彪悍到了極點。


  她看著自己的雙手,很是感慨,“我還是覺得直接肉搏來的爽一些,可惜,現在的我打不過他……”


  小蝶頓時覺得腦子一陣暈,王妃腦子裏怎麽還想著要和王爺打架呢!


  玉容也是一臉的懵,再想說什麽,可她卻不想再聽了。


  她將兩人打發出了房,自己躺在床上,心中煩悶成一團。


  尹老離開時那心痛和落寞仿佛還在她眼前,她心中一陣愧疚,然後下了決心。


  不行,她必須加快動作了。


  她已經登過台亮過相,還是由著意老帶出道,隻要稍加輿論,已經很快就能在京中形成熱門話題。


  這兩天她都忘記關注外頭輿論狀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成名於否。


  可如今她身邊,能幫她幫此類事情的人實在是太少了,誰可以幫她?

  尹如初恍恍惚惚的,第一反應便是秦煜。


  然後,她皺了皺眉,心中不知什麽滋味。


  不知道為何,剛剛想起他時,他和秦風立在岸上風輕雲淡的那一幕赫然出現在腦中。


  她原本覺得自己已經徹底放下的,可今天卻忽然又想起來了,心中還有一絲惱怒。


  這種沒由來的情緒讓她很是煩躁,大抵,是今天和對方接觸太多了?

  她忽然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然後垂頭看了看自己肥碩的過分的體型,又是一陣心涼惱怒,頹然倒了回去。


  其實她也說不上來自己在惱怒心煩什麽,隻能將這一切歸結在讓人厭惡的秦風身上。


  如果不是他弄出這麽多事,自己哪來這麽多煩惱。


  她的煩惱倒黴的秦風不知,他隻知道,他動怒了,徹底動怒了。


  回到臨時的書房,沈朗已經在裏麵候著。他剛剛一直沒出現,卻是私下出去調查了。


  看見秦風回了府,他沉默了兩秒,然後低低出了聲,“回王爺,剛剛屬下命人出去打探了,王妃傍晚確實先去的十三爺那,之後過了不久,才去的尹府。這個消息,兩府附近的商鋪都有人可以作證。”


  這個匯報讓秦風怔了怔,然後發狂了似得一腳踹翻了跟前的木桌。


  好啊這賤人,竟然真的去找了秦煜,結果還拉著尹齊放在他這裝無辜!這個賤人,果然真正和她有一腿的其實是秦煜,而蒼瀾,頂多就是她拿來麻痹他的障眼法。


  “我要殺她!我要馬上殺了她!”


  他喊著,尤其是一想到對方剛剛拿斧頭砍自己,就更加怒火中燒。


  他抬頭看向沈朗,“你去想辦法,我要她死,我要她馬上死!”


  沈朗聞言微皺了眉,“王爺,事到如今才除了王妃,委實太可惜了。屬下認為,眼下您和尹家和十三爺那矛盾已生,如果馬上殺了王妃,很可能會暴露了痕跡的。”


  秦風抬起頭,怒紅了眼,“那怎麽辦?你說要怎麽辦?就那麽放任著那個賤人繼續逍遙下去?”


  沈朗搖了搖頭,“屬下會想辦法盡快讓王妃教授那幾個乞兒鼓技,等時機一成,我們立馬動手。這幾日,您且讓她放肆幾日,也減少些日後我們的嫌疑。”


  秦風聞言沉默了許久,這才滿是怨恨點了頭,“你看著辦吧!”


  說罷,便快步離開了書房。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身後的沈朗,自打他出門後,臉上就一直洋溢著一抹陰冷的詭笑。


  沈朗的動作很快,翌日一大早,便有工人去了尹如初那修葺屋子。一邊,還帶去了一則消息。


  秦風隻再給她十天的時間,十日內,她必須教會那幾個乞兒所有東西。


  隻要時間一到,他就會將人趕出府,不會再多忍一秒。


  尹如初一大早就被這消息氣得無話可說,這明顯就是借機報複。


  跟著岑兒兩個人將對方數落個即便後,她這才將三小隻叫了過來,馬上開始訓練。


  幸好,三小隻都很是刻苦,她怎麽說,他們就怎麽學,沒有一個偷懶的,這點讓她很是欣慰。


  言清的屍體,一大早已經不知道被誰抬走了。


  這點讓院內所有人都鬆口氣,雖然對方的死和她們無關,但畢竟不遠處躺著個屍體,還是挺駭人的。


  尹如初吃了早餐,又是指點了三小隻幾下,這才站起來對著眾人道,“你們好好待著,我出去一下。”


  又走?


  所有人皆是一驚。


  唯有岑兒反應最快站起了身,眸光閃爍,“你……是不是又要去找十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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