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我不會輸i
“鬧大了才有趣不是嗎?危險才能更有價值不是嗎?叫你們來是看我跟外甥女的賽車,可不是讓你們阻止的!不愛看,都給我滾蛋!”肖恪完全是很感興趣的樣子,根本不理會穆威淮他們怎麽想,他倒要看看輸了的小丫頭,會是怎樣?
“我覺得賽車本身挺有趣的,至於賭注是什麽,我沒興趣!當然前提是保證安全。”曹晨在一旁開口,“兄弟們爭女人,沒必要,天下有的是女人,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和氣?”
“恪,這事你過了啊!啟宸有女人,咱們祝福。你丫再搶一次真是太不地道了!”顧楠也在一旁開口道。
“搶什麽搶?”裴啟宸打斷他們的話。“丫上次是我不要的,還真以為他搶走了喬棲啊?丫也不看看喬棲是什麽貨色?肖恪,這事,我做主了,靈波不會跟你比!”
“那得問靈波的!”肖恪在一旁懶洋洋的道,人也靠在了車子上。
楊曉水此時也有點著急,跑到靈波麵前,臉上還有傷,如此明顯,她著急地問道:“靈波,你真的要賭啊?”
“嗯!”靈波點頭。
“可是這怎麽行,萬一!”
“沒有萬一!”靈波硬聲道。
“可是——”
“你膽子真是練肥了!”裴啟宸氣的火冒三丈,他一把抓住程靈波,將她拖著朝自己的車裏走去。他的手很用力,這應該是他這輩子頭一次發這麽大的活,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失控至此。
他趕來的時候看到她真的開了車子來到了比賽的地方,他就控製不住的差點砸了前擋風玻璃。把她捉進了車裏,他一個字一個字從牙根裏迸出來:“你到底要作到什麽地步?”
程靈波就是不說話。
他鉗住她,像要吃了她般的吻她,凶狠猛列的揉搓她每一寸肌膚,發了瘋一樣,滿腦袋都是她跟肖恪下賭注的樣子,雖然他沒有親眼見,但他可以想象。
他真的想要在這裏,不管不顧的,揉碎她!摧毀她!占有她!
裴啟宸身體裏風狂的流躥著岩漿一樣的火流。
“住手!啟!放開我!別讓我恨你!”
裴啟宸戛然而止,艱難地抬起頭來,他眼底流淌出複雜的怒意,看著她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猛然閉上眼睛,把她壓-在車座位上。
感覺到靈波瑟縮了一下,心中一痛,良久,目光盯著她,啞聲道:“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氣她擅自決定!
氣她不顧安危!
氣她跟肖恪糾纏不清!其實又算是什麽糾纏不清,她喜歡的是自己,這一點,他還是十分篤定的。隻是擔心她的安危。
“讓我比一次,就一次!”程靈波望著他,幽聲開口。
“我不是賭注!”裴啟宸啞聲。
“我也不會輸!”程靈波更加的篤定。
“你究竟是太自信還是太自負,靈波,肖恪的車技可不一般!”
“你不信我能贏嗎?”靈波反問。
“靈波,你明知道我擔心你,卻還要如此讓我擔心,為什麽?”
“因為,我不喜歡欠別人,我隻欠你,這樣不好嗎?了結,無論對你,對我,對誰都好,不是嗎?我想輕裝離開北京去倫敦,隻此一次,算我求你!”這樣的解釋不適合靈波,但為了他,她解釋了。
“你可知道,如果你輸了,你失去的是我!”他輕聲的開口,語氣低沉。
“不會!”她根本沒有算自己輸了後會怎樣。為了裴啟宸她隻能贏!“別攔著我,我必須賭一把!”
“你這個小混蛋,你到底在做什麽,你知道嗎?”裴啟宸怒吼一聲。“要賭,我跟他賭!”
“你不行!”靈波冷聲開口:“你的車技,不是他對手!”
“……”裴啟宸驚愕地看著她。
程靈波很認真地說道:“你的確不是他的對手,你隻能算是上乘,真要比,未必贏得了!”
這話,好似她真的懂行一般!
“你告訴我,你如何確定你能贏?你才拿到駕照幾天?”
靈波視線很是平靜,幽聲道:“四個月的駕照!”
“那你怎麽跟他比?”
“我會贏!”她還是那句話。
叫裴啟宸真是無語極了。
車外。
一幹人等看著車裏的人,不知道這比賽到底是不是還會繼續,所有人都有等在那裏,看著車子那邊的方向,每個人的麵容都不一樣。
有期待的,有玩味的,有好奇的,也有擔憂的,更有不怕把事鬧大的!
“陽子是不會讓他的女人跟你飆車的,恪,你死了這條心吧!”顧楠在一旁開口,慵懶地倚在車邊,看著裴啟宸車子那邊車子晃動了下,“不是吧,那邊不是要車震了吧?”
曹晨伸過頭去,好奇地驚呼:“車震好啊,比飆車好看多了,哪裏有車震,喊我去看啊!”
“程靈波就不是一般的女人,陽子會同意的!”肖恪抬起目光看向那邊,淡淡的開口道。
楊曉水轉過臉去看向肖恪,昨晚被虐待,今天看到他,她眼底滿是自嘲,自己在他眼裏從來都是卑賤的!
隻是靈波這樣跟他下賭注,倒是真的讓楊曉水心底滿是擔憂。
贏了,自己自由了。可是輸了,靈波可怎麽辦?
她下的賭注可關乎到另外一個霸道的男人啊!裴啟宸他會同意嗎?
她的目光對上肖恪的目光,肖恪的眸光閃過一抹犀利的警告。
楊曉水卻笑了,但即使笑得再燦爛,也難掩內心的慌亂,看著他射過來的犀利眸光,她隻覺得腦袋轟地一響,心跳驟然加快,忙不迭地再度擴大了笑容,遮掩內心的荒涼。
一等不來,二等還不來。
肖恪幹脆朝楊曉水走去。
楊曉水見他走近覺得全身都在漸漸發僵,但她依然笑著。
漫長的沉默,一片寂靜中,楊曉水的心緩緩下沉,看來他是要找自己算賬了!
他打算怎樣,他是要警告她不要做無謂的掙紮,還是揚手再給你自己一記耳光呢?
楊曉水隻覺得自己的內心傷口像是被人反複一點點斯開結痂一般難受。
過了許久,久到楊曉水以為肖恪不是什麽的時候。
熟悉的氣味帶著陌生的鋒芒遽然逼近,然後冰冷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聽過無數次的聲音帶著從未聽過的強硬語氣打破靜謐:“你以為有人出麵,你就逃得開嗎?”
楊曉水隻覺得心口一縮,對上他那張狂妄而冷硬的麵孔,像此刻如此散發著強烈霸道氣息的他,淩厲的氣勢,冰冷的眼神,如此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