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我信你
“好了,照片拍的都很漂亮,很美的記憶,放起來吧!”她合上影集,遞給他,唇邊一抹淡笑,很是得體。
“希希,你不吃醋嗎?”他再度問了這句話。
言小希搖搖頭。“我打算放過我自己!走吧,我們快去吉縣吧,馬上要晚上了!”
霍啟年隻好把相冊放在書櫥的下層,這樣算是封存了吧!
言小希轉身要走,他突然一把拉住她,她嚇了一跳。“怎麽了?”
他已經摟住了她的脖子,低頭棲向她。他的俊容壓了下來,炙熱的舌一下鑽進她的口中翻攪。
他的吻很熱,很暖,很柔軟,也很狂野,舌頭卷了進去,粗暴地占據她的口腔。她發出悶哼聲,無法躲開。
“阿霍……”言小希終於呼吸到一絲空氣,輕呼出聲。
氣息逐漸不穩,霍啟年不斷深吻著她,黝黑的大掌按住她的腦袋,不讓她反抗掙紮,不允許她逃脫躲閃。他的霸道來得那麽突然,讓人無法抵擋。四肢無力,腳明明地踩在地上,宛如踩在棉花上一樣。
他摟著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托住她的下顎抬起,硬是讓她麵對自己,粗重的呼吸,他的聲音格外沙啞,“希希,今後,我隻和你一個女人合影。”
呼呼。
言小希呼吸著新鮮空氣,胸口這才不再窒悶。
雙頰因為缺癢而通紅一片,她的唇被他吻得同樣紅腫。他的手一鬆,她茫然地站在原地,一下伸手抓著他的衣服,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去。
他說以後隻跟自己合影!
她笑了,點頭。“我信你,真的!”
她選擇放過自己,不去糾結那些事,因為,知道了他的心意,所有的過去的記憶都不重要了。收拾好一切,兩人回吉縣。
言小希跟霍啟年到了時候已經晚上七點了,收了一箱子衣物,帶了來。
在車庫裏,她感慨萬千。暌違了這裏五個月,又回來了,以為此生不會再來的,沒想到來了!
上樓後,她先是看了一下客廳,呃!她真的傻了!
屋裏到處都是灰塵。隻有沙發上一片坐過的地方是幹淨的,大概是偶爾回來時坐在那裏吧!
他那麽潔癖的人,居然會住在這樣的屋子裏。
她一下子心酸起來。
“怎麽?嚇到了吧?”他笑著問。
“你、你怎麽不讓人打掃呢?”她隻覺得鼻頭一陣酸澀襲來。“這些日子,你到底是怎麽過的啊?”
“我不是一直等你來打掃嗎?誰知道你這丫頭一直不曾來,好不容易把你騙來了,你走後,誰也沒進來過,小遲都是在樓下幫我送換洗衣服!”
可以想象,他一個單身男人的日子!
“西裝襯衣都是送去幹洗,內依自己洗!”他又說道。
他那麽忙,自己洗內依!她心裏的愧疚更深了,“對不起。是我不好!阿霍,都是我不好!我這就打掃!”
她立刻就要動手,他卻一把拉住她。“不用了,你有一周的時間,不著急,今天上午你不是剛打掃了那麽多,一定累了,現在休息,明日再打掃!”
“不行,看到這樣我不打掃會更難受的,你先去書房,我很快就收拾好的!”
霍啟年不再說話,隻是看著她。
她眼圈微紅,小聲道:“我打掃衛生很快的,不需要太久,我會統籌時間的!”
“那好吧,先打掃臥室!”他說道。
“呃!臥室也很髒嗎?你要休息是不是?我這就去換床單!”她先是去了臥室,當看到床-上的被子也沒疊起來,衣服丟的都是,亂糟糟的,襪子也是丟的滿地都是,床頭櫃上一層浮灰,她心裏的愧疚一下子更深了。
而床單和被罩,像是很久沒有換過的樣子了!
床單被罩不換,會得皮膚病的,他怎麽忍耐力那麽好啊?她都在懷疑,過去三年他沒有女人時候怎麽過來的!
“很亂是不是?”霍啟年都有點尷尬了,盡管他臉皮有時候挺厚的,可是麵對這種跟自己形象很不符合的環境,他也有點尷尬了。主要是這些日子,他忙,再加上心裏累,所以他不曾收拾,日子也是過得挨著過來的!
“我先換床單!”她低下頭去,抹了下眼角的淚霧,深呼吸,去找床單,還好,櫃子裏還有。
把床單被罩都拆下來,然後換上新的,他看著她麻利的幹活,人也走過去幫她揪住被子,兩個人一直揪平了床單。
言小希換枕頭套,他要坐下來,她突然拉住他,“你先去洗澡換衣服!”
他眼底躥過一抹深邃,“幹麽洗澡?”
“你在外麵坐了很久了,新換的床單,不要弄髒了,洗澡換了衣服再來!”她解釋道。
“呃!你也潔癖了?”霍啟年錯愕地問道。
“去吧,阿霍,洗澡後換了衣服也舒服,夏天了!”她推著他去浴室。
“好吧!”他有點無奈,去了浴室。
言小希把拆下來的床單被罩還有地上的襪子什麽的都收拾在衣物籃裏,然後去拿抹布,擦幹淨浮灰,台燈上也是附著了一層浮灰。好在他這裏的配套設施很好,有吸塵器,她打開了吸塵器,打開窗戶,開始吸塵。
霍啟年裹著浴巾走出洗手間時,就聽到亂哄哄的聲音。
他不自覺地笑了起來,家裏有個女人真好!
來到臥室,就看到裏麵已經整理的幹幹淨淨了,灰塵沒有了,所有地上沙發上的亂東西都齊齊整整的,亂衣物也被放置在衣物籃裏,呃!再一次感歎,有個女人真好!
言小希正在吸玻璃窗和紗網上的灰塵,沒有察覺到霍啟年就站在門口。
五分鍾後,霍啟年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站在那裏看著她。
終於搞定,言小希把吸塵器關了,然後關上窗戶,拉了窗簾。一轉身看到他就站在臥室的門口,嚇了一跳。又瞧見他赤著胸膛,隻將浴巾圍在腰間,遮擋了重要部門。結實精壯的身材,十分健美,她一愣,視線匆匆轉移。
“你怎麽不穿衣服?”她有點尷尬。
“沒拿,在衣櫃裏。”霍啟年徑自朝床沿上一坐:“這下可以坐在這裏了吧?”